洛行歌光火地脱衣袍,扯掉中衣,却莫名有点害羞,偷偷再把中衣拉上。「这样行了吧。」喏,敞开中衣,这肚兜上的山势如何,他自个儿监定。
「看不见。」
洛行歌双眼都快喷火了,身为女性已经胆大如斯,他还说看不见……要不是她品性温良,早就摔得他认不出东南西北。
洛行歌决定——点灯!
来,房里什么都不缺,要火盆有火盆,要灯有灯,过年的灯饰还很多种,全都点上,来,给她看清楚!
等她把灯都点上后,整个房间灿亮如昼,她双手叉腰,往他面前一站,豪气干云地道:「看清楚了没?」
不是她要说,这副躯体很美,再加上她努力地强身健体,身体线条是趋近完美的,她绝不允许他漠视她的美。
于悬目光微垂,抿着笑意将她一把抱进怀,道:「说你傻还不承认。」
洛行歌简直气结,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还说她傻?
她到底哪里傻了?正想质问出口,却感觉他的手滑进她的中衣底下,在她的背上来回游移,激起她阵阵的鸡皮疙瘩。
「你干什么!」她赶忙拉拢中衣,硬是背过身去。
很好,她真的傻,蠢到爆!
分明就是中了他的诡计,她竟然后知后觉……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有多不聪明,以前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以为自己很聪明的?
背过身?正合他意。于悬笑了笑,作恶的大手直接滑进她的肚兜底下,攫住她玉白如雪的椒乳。
洛行歌抽了口气,像是被掐住后颈的猫,瞬间僵住。
然而当他温热的掌心滑过乳尖,激起身体阵阵战栗,她羞赧欲死地抓住他的手。「你不要这样……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羞得面如绯霞,羞涩不知所措的模样,反而更勾动他的情欲。
「你不是说想动一动?」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
洛行歌羞恼瞪着他。「我是想练拳……」她没有想会这么快跟他裸昼相见。
「嗯……咱们练练角力吧。」
「角力?」确定?
于悬一把将她抱上了床,将她压制得无法动弹。
「不是这样吧……」骗她很有趣吗?
「嗯……算是于家角力。」
在他回话的同时,她发现她的肚兜不见了,吓得她简直快要尖叫,为什么他的手法这么快,为什么房间这么亮?
「等等等等,你去把烛火全都吹熄,快!」太亮了,太害羞了,她的心脏无法承受,她觉得快要心肌梗塞了。
「你点的火。」
「我点的火你就不能吹熄吗?」做人不讲道德就算了,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当然得由你自个儿灭火。」他拉着她的手往身下一按。洛行歌瞠圆眼,再次化为被抓颈的猫咪,僵硬得彻底。
这个男人到底覩観她多久了?
等到洛行歌再次恢复意识时,屋内还是灿亮如昼,她有一瞬间的恍神,却蓦地想起先前遭受到那些万般不人道的对待,往旁看去,凶手已经离去,她立刻裹着被子溜下床,却腿软地跪倒在地。
凶手……太过分,竟然不让人叫停的!害得她现在双腿无力,股间更有难言之痛,让她狼狈地挣扎几许才站得起身。
撑着墙边的五斗柜慢慢移动,找了套衣袍套上,她才觉得自己安全了。
不能再傻了,她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再中他的激将法,否则下场就是万劫不复。
正忖着,蓦地听见开门声,她吓得不知道要躲哪,而于悬一进门就见她满脸仓皇,神色一凝,随即走向前。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有人闯入?不可能,他马上否定这个想法,因为这屋子外头布满了人手,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闲杂人等。
「我要躲起来。」她背对着他闷声道。
「为什么?」
「因为有人很阴险,我斗不过他。」
于悬扬起眉,意会了便低声笑起。
「你还笑?」
「你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挑衅的,而且你从以前到现在都很喜欢拿我这张脸作文 章,顺便让你记得,别再说我美,否则后果自理。」
洛行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报私仇。「你要跟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好吧,她承认,进锦衣卫衙门那回,见他踹桌子撞伏刚,她隐隐察觉出他似乎不太喜欢说他偏女相,所以今天才故意挑衅。
可是之前她并不知情,所谓不知者无罪,他不能数罪并罚,太不公平。
「我现在说了。」
洛行歌颓然地垮下肩,反正她就是个傻的,斗不过他。
第十三章 可怕的双面人(2)
「到这儿坐会,我让人传膳。」于悬温柔地揍扶着她。洛行歌浑身正疫痛着,所以不跟他客气,把重量都往他身上压。于悬笑眯了眼,才扶着她入座,外头便响起敲门声。
「大人,晚膳送来了。」
「进来吧。」
门一开,周嬷嬷便带着几个丫鬟端菜上桌,全都是热腾腾的,教洛行歌很惊讶,他才刚吩咐,菜就上桌,效率太好了吧。
「县主每日用膳的点都很固定,老奴见时候差不多,便让厨房先备上。」周嬷嬷像是察觉她的疑惑,开口释疑。
「谢谢你。」洛行歌感动极了。
周嬷嬷就是这么贴心,很多事根本不需要经她的手,有些她没想到的细节,周嬷嬷还会默默办好,不邀功也不自大,直说是她的本分。
「县主,怎能谢老奴?这是老奴的本分。」周嬷嬷受宠若惊地道。
洛行歌苦笑着,寻思着该怎么好好地赏她,快过年了,她不能老是闲散度日,她这个老板是要发红包的。
「嬷嬷,让管事的过来,让他把所有铺子里庄子里的人登记成册,我给每个人都发十两银子,掌柜的和庄头再加一倍,而咱们府里的下人,按照等级分,最低下的丫鬟小厮都给二两,三等三两,二等五两,一等十两银子,而院子里的再加一倍。」
听雨和外头几个丫鬟听见了,一个个欢天喜地。
周嬷嬷听完,激动地要下跪感恩,洛行歌赶忙将她拉起。「嬷嬷,这也是我的本分啊。」也许十两、二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很多,可是对她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因为她看过帐本,知道自己是个超级大富婆。
嫁妆添妆的先别提,光是她名下的铺子、庄子,半年的进项就有几十万两耶,放在库房的嫁妆和添妆,周嬷嬷整理完后,大略粗估有都近百万两之值。
瞧,她都富成这样了,多给别人一点也没关系,嗯……是不是应该再加一倍?
「你庄子和铺子里的人手加起来可不少。」于悬给她布菜顺便提醒了下。
「我知道。」大略算了下三百人有吧。「过年嘛,让大伙都能过个好年。」
「这是好事,但要拿捏分寸,咱们院子里的都对你忠心耿耿,不代表外头的庄户伙计亦是如此,要是把人给惯坏了,往后易起恶心。」
洛行歌一点就通,应了声便乖乖用膳,毕竟她真的饿了,这一下午的运动量太大,她想,于家角力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进行。
周嬷嬷在旁看着小夫妻相处融洽,一个布菜,一个喂菜,等吃得差不多,她才道:「昨儿个春扬馆就送了不少布料过来,老奴自作主张挑了几匹锦罗送往老夫人和大夫人的院子,因为县主说了,往后不用皮草,所以老奴挑了几张狐皮做成短袄给老夫人,不知这样妥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