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冷,还躺着干什么?身上都脏了。」他淡声道。
洛行歌一股脑站起身,气冲冲地咬了咬唇,却发现唇瓣痛得紧,哪怕没血腥味,保准肿了,多狠呀他。
「你为什么咬我?」
「没为什么。」
「没为什么?」难道他突然想咬就咬了?「哪有这种道理?」
「你可以咬回来。」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不要以为她追求和平就当她脾气好。
「来。」
洛行歌走向他,很想要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可是嘴唇……咬这种地方,不是太让人害羞了?
于悬似笑非笑地道:「是你自个儿不咬的,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我让你欠着。」她压根没察觉说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有多虚。
于悬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道:「你爹那些暗卫会比得上锦衣卫吗?」
洛行歌立刻进入正题,往他身旁一坐。「可是我身边有些人手比较好办事……对了,大嫂找来佯装成容寻音的丫鬟死了,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那是回程时,我的手下回报的。」
「太可恶了……就为了嫁祸我,竟这么大费周章杀了四个人……」这事再想起来,她就气得胸口痛。
「不,那个佯装成容寻音的丫鬟不见得是因你而死。」
「怎说?」
「那个丫鬟是被大嫂收买的,目的纯粹是为了引你和温弦碰头,实在没必要杀人灭口。」
「难道对方的目标本是容寻音,发现杀的不是容寻音,才找上温玫?可这么说来,到底还是因我而起。」
于悬意外她的思绪竟转得这么快,沉吟了下,又道:「不,没那么纯粹,假设因为你跟容寻音有过节,借此杀她而嫁祸你,确实是合理,但是因为右副都御史夫人之死,刀口已经对准了户部侍郎容大人,如今要是能将容寻音除去,也许另有用意,抑或是一箭双雕的做法。」
洛行歌仔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合理推测,而且这样可以将线索整合在一起。「所以我们现在要找的是我和户部侍郎都曾经得罪过,又位高权重且其夫人可能在贵妇圈里很吃得开的某位三品以上的武将?」
于悬浓眉微扬,眸底闪过赞赏。「确实。」
「于悬,我决定了,我们一起查案吧!」凭他俩,应该可以缩短办案的时间。
「……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