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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页

 

  本来这样丢脸的事,就是许大老爷再缺心眼也不会四处说,可谁能想到许氏今日正好请了几位交好的夫人来府中赏花,许大老爷闹上门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园子里还有其他人,这事就这么闹了出去。

  这些夫人里头有一位与成王妃交好,还是个守不住嘴的,这边答应得好好的,不会把话说出去,一出沐国公府便直奔成王府,将慕容承与许苹的丑事说给成王妃听,成王妃得知这事气得不行,就在方才派了人来退亲。

  众丫鬟一听,顿时乐不可支。

  「真是活该!夫人为了这门亲不知耗了多少心力,还以为订了亲就能安心,谁知婚事还是黄了!」莲儿一听许氏倒楣,头一个拍手叫好。

  「还想算计少爷,这下好了,自己的儿子也被算计,还是自家侄女,不知道夫人现在做何感想?」紫薇也是乐不可支。

  「这叫风水轮流转,先是对咱们少夫人下毒,又想给我们少爷塞女人,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了,还想管到咱们青竹居来!对了,少夫人,依柳和依兰现在还关着呢,你打算怎么处罚?」红凤突地问。

  说起依柳和依兰,清歌也是无语。

  对于这两个许氏派来的眼线,她赶不得,便让两人去侍候庄嬷嬷,不许她们进里屋,更不许她们靠近慕容煜。

  然而在青竹居行不通,依兰干脆在其他地方使么蛾子,守在慕容煜会经过的地方,不是拐到脚就是丢手帕,甚至还在府外主动凑上前献殷勤,慕容煜被她扰得烦不胜烦,甚至还惹来宋冉看热闹,一烦之下,他便让人将她扔回青竹居,交给清歌处理。

  四名大丫袭见依兰如此不知耻,十分鄙视,没想到更让人鄙视的还在后头。

  有了依兰的前车之监,依柳自然不会再用一样的方法,既然知道慕容煜不吃这套,那就只能用另一种直接一点的法子了。

  清歌因忙着救灾,每日都是忙到天黑才回,一回府更是沾枕就睡。

  然而她晚,慕容煜比她更晚,怕吵着她,那阵子都歇在书房,没想到就被依柳钻了空子。

  依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躲过了暗卫的监视,偷偷进慕容煜的书房守着,外头下着大雪,她也不怕冷,穿着一袭轻透的薄纱,打算来个投怀送抱,可惜她才刚靠近长榻,便被慕容煜给察觉了,他连看都没看便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

  据说她当时手上还捏着药粉,被踹出去时,那药粉不偏不倚撒在自己的脸上,没一会儿便在雪地上呻吟起来,摆出许多羞人的姿势,那模样说多羞耻就有多羞耻,明明冷得要命,却看得众人脸红心跳、浑身发热呢。

  因为她的叫声太扰人,慕容煜让锦一将人给扔远点,然而锦一才刚靠近,依柳便抱着他死命的磨蹭,吓得他连连倒退。

  最后还是红凤来将人拖走,请示过清歌后,找了个小厮给依柳,才保住她一条小命。

  依柳醒来后知道自己竟是委身给了一个小厮,当场气得吐血,晕了过去,再醒来后,便是一句话也不说,连房都不出,如今两人与庄嬷嬷都被关在小院里等着清歌发落。

  既然要处理,那肯定不只处理一人了。

  清歌拢了拢一头长发,问:「庄嬷嬷可是肯说了?」她留下庄嬷嬷,可不是真让对方来养伤的。

  负责逼供的莲儿摇头,有些气馁。「没有,庄嬷嬷狡猾得很,一察觉到少夫人打算从她口中问出帐册造假的事与夫人做的那些恶事,就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之前还能时不时听见庄嬷嬷与依兰对骂,而依柳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声音,整天像在唱戏一般,如今小院却是安静得很,庄嬷嬷与依柳当哑巴,剩依兰一个人,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自然什么声音都没了。

  清歌勾起了唇角,若不是要从庄嬷嬷口中套话,她又何必让锦一打伤庄嬷嬷的腿?

  查帐册不过是借口罢了,她得趁许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从庄嬷嬷口中挖出许氏的所有秘密。

  「今儿个天气好,庄嬷嬷伤了这么久,我还没去探望过她,也该去走一走了。」清歌伸了伸懒腰。

  四名丫鬟知自家主子是要对付庄嬷嬷去了,顿时眼神一亮,更衣的更衣、拿鞋的拿鞋、绢发的绢发,不到一刻钟,主仆几人便出现在小院。

  第九章 凶手竟不是她(1)

  清歌一行人的到来立马引起小院三人的注意,依柳是头一个出现的,一见到清歌,双眼突地迸出恨意,拿起藏在怀中的刀子便往她冲来。

  「我杀了你——」

  然而她连清歌都没能靠近,便让锦一用石子给打趴在地。

  依柳趴在地上,痛哭出声。她这辈子毁了,就毁在眼前的冷清歌身上,她却连替自己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看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依柳,清歌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对一个观観她相公的女人,她没有半丝的同情。「你想杀我?为何?」

  依柳并不笨,比起依兰,她更擅于隐忍,只是失去清白的事让她大受打击,这才会做出自找死路的行为。

  「为何?」依柳笑了。

  见她又哭又笑,那疯癫的模样让几名丫鬟看了忍不住发毛,忙将清歌给护在身后,就怕她突然发疯。

  依柳笑了半晌才停,双眼死死的瞪着清歌。「我这辈子都毁了,你还问我为何?若不是你指使,我岂会失身于一个守门的小厮,你害我没了清白,还问我为何要杀你?」

  这问话听在依柳耳里简直是明知故问,恨不得能一刀子捅死清歌。

  清歌却觉得她十分可笑。「我指使?是我让你爬我相公的床?是我让你对我相公下药,却愚蠢的洒在自己脸上?是我让你听从许氏的吩咐,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还是我让你分不清自己的身分,胆敢弑主?」

  这一条条、一项项都是足以将依柳杖弊的罪名,她实在不懂依柳哪来的自信对她叫嚣?

  依柳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就是我犯了错,你也不该把我扔给一个小厮!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失身?」

  难道她只配许给一个小厮?凭她的才情容貌,若是到头来还是许给一个小厮,她又何必百般钻营?

  清歌被她气笑了。「不把你扔给小厮,难不成你觉得我该将你送到我相公的床上?依柳,搞清楚你的身分,我若真要你死,不理你便是,委身给小厮让你觉得委屈了?你可知要不是有那个小厮,你早就死了!我不知你从哪弄来那样霸道的药,竟是连解药都没有,除了行房,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安排个人让你解毒,而不是要了你的命,你竟还想杀我?看样子我真不该善良一回,而是该将你扔到外头的乞丐堆去!」

  依柳闻言,本就憔悴的脸有些发白。那药是夫人给她的,让她想办法爬上慕容煜的床,却没告诉她那药竟是这般霸道,若是没能行房,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说,她难道真要感谢冷清歌?

  依柳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死死的咬住下唇,却没了方才那股杀意。

  清歌今日来可不是为了她,只淡声道:「虽说你是丫鬟,但你的命也是命,你难道没想过失败的下场?就是你不知道,指使你的人难道也不知道?」

  留下这句话,清歌便不再理会她,去了庄嬷嬷的屋子,只留依柳一脸颓败的趴在原地。清歌让莲儿几人在屋外守着,一个人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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