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倪用力的摇头,她不知道那毒蟒有真么可怕。
“我不再去那就是……你不要生气了。”
任灿玥只是继续在她唇瓣上厮磨,闭眸感受着她唇中突出的恳求的喘息。
“灿玥哥哥……帮我……”她伸手环上他,在他唇上低吮,低泣:“你不要在留我一人在屋内,我只是……想找你,谁要你不爱……灿玥哥哥……”
她一再跟她哭喊,虽是满嘴怪他,却已到了求饶的呜咽,任灿玥睁开眼,低声一叹,一掌按上她的心口,内力轻吐,缓和她体内的不适。
火炎燥意稍平,含着雾光泪意的眼,清亮的眼看着他,他再次覆上她的唇,深深吮吻,她也环着他的颈项,主动的回应,与他探入的舌,紧紧相缠。
任灿玥怀抱起她,让她再次横坐在他膝上,仰靠在她熟悉的比臂弯内,不曾停歇的吻一再吮磨着她的唇瓣。
掌再凝劲,清蓝冷光透出,敛着霜寒冷意的掌抚遍她单衣下的身躯各处,好一会后,药力的冲击已平,掌中的清蓝光芒亦退,他的抚摸不曾停歇,双峰在他来来回揉握中,乳首更加耸立,而她依然轻吟的抱着他,时而相戳喘息,她感受那热切的抚揉,带起体内阵阵的悸动。
……
从此,每喝完药,她便爱赖在他怀中任那双手抚摸自己,感受他所说的情感。
夏季的星空,像无数被打碎的宝石,镶嵌着在黑布上,闪烁璀璨光辉。
“灿玥哥哥,这就是地上的星星吗?”袁小倪惊喜的望着飘飞的点点莹光,衬映着夜空。
今夜吃完饭后,他忽然为她穿好属于她的衣裳,抱着她一路跃飞穿林,来到一处山坡处的小亭子,入眼便见满天漫飞的光点,偶尔群聚的密密麻麻,她奔过去又散的稀稀疏疏转聚他处。
“这是萤火虫,也就这季节能看到。”任灿玥负手悠步,保护的走在她身后。
袁小倪只是快乐的又蹦又跳,追逐了一会萤火虫,又拉着他四处探着,好不容易有他陪着,能出来四处走动,她显然兴奋极了。
“那是哪?”来到一处山峰,下方好多住家高高低低的房子,灯火处处。
“那是古城,很多人住在那。”
“我想看,你带我过去。”从她醒来只见过灿玥哥哥,还没真正见过其他人。
“还不行,等你伤好了再说,等你伤好了,你想看什么,我都带你去 。”
第6章(2)
她快乐点头,再次追舞着萤火虫,她欢乐的模样,让任灿玥也不禁跟着微笑。
可能的话他根本不想任何人见到她,甚至关她一辈子,只是真这样做,别说牟老,原来还有自己母亲,都会让他耳根清净,但是现在还想多独占她一段时间,
以二十几天,按牟老所言,再十几天“瞬失”的解药便完成了,折算时间,在牟老测试药性下,她也陆陆续续解去五、六分的毒性,再加上他每日帮她输灌真气,驱除不少毒性。
夜空下,他任她四处游玩,她想往哪个方向,甚至想追看夜空上的星星,他都抱起她,满足她的希望,乘风般的在夜空下奔驰,她欢笑的声,感染了他的心情,让他始终扬着唇角。
“小时候你第一次见到我,我也是抱着你在夜空下飞驰,结束你吐我一身。”坐在一处山坡高处,她靠在他怀中,眺望无边无际的星空夜景,听他说自己小时候的事,不禁让袁小倪张大了眼。
“真的吗?”那好糗。
“你昏迷不醒时,也吐了我好几身,辛苦喂你喝下药,没多久你就吐出来还给我了。”初带她回到长屋照顾,她难承药力,总又吐得一身,最后每次喂药前,他便先为她灌输真气,稳定身体情况,才让她不再喝下便吐。
“怎么听起来我很麻烦……”从她有意识以来就一直听到他霸道命令的声,害她有力气以后,不知为何就很想跟他闹,这样听来,照顾她真是让灿玥哥哥赞了不少。
“所以,以后不准这么任性。”
“你只有听话的分。”他敲敲她的头。
她嘟囔吱声,舒服的倚在他怀中,感受了一会夜风,她抬了抬眼。
“灿玥哥哥,我这一脚,为什么不能跟另一只脚一样好好走路?”她一直觉得好奇怪,之前毒伤重,老在榻上躺着,再不就被他抱着,这几天溜下床榻跑出去,才发现自己一脚真的有问题,不但真不得,也走得不利落。
身后的人好一会没出声,直到她仰首看着他,才听到他缓缓道:“你出过事,一脚不好行走。”
“跟毒伤有关吗?”她知道她是中毒才会记忆全失。
“无关。”
“那……那我是不是一辈都这样?”
任灿玥闭了闭眼,低头吻着她的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嗯,小倪有灿玥哥哥就行了。”她转身,埋入他的胸口,抱着他。
他紧紧搂住她,说不清那扭拧心中的感受是什么,只知看着她的脚,让他感到一股心塞。
曾经,这处高峰时她小时候,他与谷蕙兰最爱带她来的,当时的她虽很少话,却总是像今晚一样快乐的欢笑。
他拿出身后的玉笛,笛音悠扬夜色 下,袁小倪满足的贴在他心口上,开始感到困意。
“明日带你去西峰另一处的小溪边抓鱼。”一曲完,他抚着她道。
“好。”她睡意渐渐的呢喃的回应着,已深深眷恋他怀中的舒适。
接下来却是连日疾雨,一过午暑意被打散在空气中,笼罩浓郁,天际乌云沉压,当落雷轰响惊响,大雨随之滂沱而下。
正将几扇窗子掩上的任灿玥,听到寝室内穿来的惊喊,他连忙冲进。
床铺上的人像是突然惊醒,每日她喝完午时的药,便在药力下安静片刻。
“怎么了?”他撞到她床畔边,要检视她的情况,没想到他看到他,竟吓到般,往床内瑟缩。
“小倪?”被雷声吓到吗?他伸手想安抚受到惊吓的她,她又是避开,一双眼惶恐的看着他,这让任灿玥心头一悬,这眼神和她十岁被斩断脚筋后,看到他时惊涛一样!“怎么了,小倪?”
“发生什么事?”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你好凶,眼神想要杀了我一样,好、好可怕。”
抚着她的大掌一停。
“我好像很小,你……把我带走,很吓人的问我事情,我答不出来,你、你掐死一只小松鼠,然后……还要掐死我。”
任灿玥声玺和面色一值,她颤声说着,躲在他怀中。
“没……事了,不会再有了。”
“后来……我好想长大了,你还是阴阳怪气的,但我也不在乎了,因为我反正要离开这里,不会再见到你……灿玥哥哥好痛!”他忽收紧双臂,令他呼吸一窒。
“你应该清楚,我是绝不会让你离开得。”她凛声道。
“那是梦,又不是真实的。”她抱住他,猫一般的磨蹭道。
“我才不呀离开你。”
“如果……那样的我真存在过呢?”
“你、你真要杀小倪?”她一怔抬头。
见她瞳中惊恐之色再起,甚至就要推开他,任灿玥忙换紧她,这一瞬,竟然让他害怕,害怕对他对她的信赖与依赖就此远去,害怕她再次用那畏惧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他安抚的吻住她,轻轻的吮吸她的唇舌。
他的胸膛,他的吻总能让她安心,她的躁动不安渐渐被安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