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语呻吟着,觉得他似乎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曲线。
“冠爵。”她喘着气。
“嗯?”它漫不经心的回应。
凝语要喘好几口气,之後才能继续说话。“我们约法三章过的,你答应过我的。”
“我是答应过。”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痛恨自己必须信守承诺。
“那你的手现在放在哪?”
低吼一声,冠爵勉强自己松开她,她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像是随时可以躺在办公桌上,心甘情愿的与他缠绵。
“该死的,你最好祈祷那些老人家快些回来,不然我不是饿虎扑羊,逼得你生米煮成熟饭不得不提早嫁给我,就是因为饥渴而暴毙。”他对着天花板翻白眼,痛恨凝语的任性。
凝语娇笑几声,坐在办公桌上与他平视。“我只是要求你有点耐心。”
他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个月。伸出手,他将她安置在胸前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结婚後别怪我伺机报仇。”冠爵承诺着,再度吻住那透着甜香的红唇。
小小的火花变成燎原大火,凝语也有些意乱情迷,小手像是烙铁,学着他的方式,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游走。
“凝语。”他无奈的低吼。
“嗯?”
冠爵呻吟着,“你的手又在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