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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玉琢无可无不可的问道:“琉璃,这两个没教养的东西是?”

  “东西?你说谁是东——”黎初娇蓦地住了嘴,她眼也不眨的看着丰神俊美的纪玉琢,眼神瞬间变得眩惑。

  马琉璃指着黎曜轩,义愤填膺的道:“纪叔叔,这个不要脸的是趁我们家落难时跟我姑姑退亲的人,叫做黎曜轩,旁边那个花痴姑娘是他妹妹,叫做黎初娇,他们兄妹俩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

  纪玉琢神色一冷,原来是此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若是他没有主动退亲,那么马彩蒙就会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

  黎初娇眼眸没法离开纪玉琢,她扑闪着眼睛。“这位——这位公子是?”

  马琉璃冲过去推黎初娇。“是谁不关你的事,你们快出去!出去!东盛叔叔,快把他们赶出去!”

  “彩蒙,我就问你一句话!”黎曜轩急急喊道:“你当真是善源堂的坐堂大夫?传说中那个女大夫是你吗?”

  他爹交代的,一定要弄清楚!

  “不错,就是我。”马彩蒙嫌恶的看着他。“问完了?可以滚了吧?”

  黎曜轩愕然。“怎么会?”

  马彩蒙挑了挑眉。“怎么不会?”

  黎曜轩张着嘴。“可是……可是……”

  “马大夫在吗?有人受伤了!”

  一阵混乱之中,就见几个人抬着一名汉子进来,看装扮像是猎户。

  马彩蒙无暇理会纠缠人的黎家兄妹,她示意那些人将受伤的猎户抬到诊疗床上,纪玉琢同时走到了床边,他迅速检查伤口,神情分外严肃。

  是枪伤,子弹从肩膀处打过去,幸而并未伤到骨头,可这里不应该有猎枪,而那也不像猫枪的伤口。

  两人对看一眼,同时疑心那是手枪的枪伤,可没有留下子弹在体内也无法断定,若真是枪伤,那会是个很大的问题。

  “所有人让开。”纪玉琢戴上无菌手套,给伤者打了麻醉,迅速做了清创与缝合。

  因为条件有限,在这里动手术当然不可能像在手术室那样刷手、更换手术衣,做到完全无菌,他只能尽快缝合,并注意术后护理。

  除了马彩蒙之外,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本身也是大夫的黎曜轩,他从未看过在人身上穿针缝线的怪事,且缝得又那么快速完美,诡异的是,那猎户也没吭一声,像不会疼似的,十分奇怪。

  黎初桥拉着马琉璃的衣袖,急急问道:“马琉璃,那个人是大夫吗?”

  马琉璃嫌恶的甩开了黎初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跟你哥哥快点滚啦!我们不想看到你们!”

  黎初娇对纪玉琢一见倾心,自然死也不肯走,不管马琉璃怎么赶她,她就是死赖着不离开。

  猎户已经止了血,也打了止痛针,马彩蒙让东盛将人送到第三间诊间去等麻醉消退,留下送那猎户来的友人,一边询问姓名写病历,一边问道:“他是怎么受伤的?”

  友人气愤地道:“我们在南阳深山里为了抢夺一只老虎跟人起了冲突,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有人想要生擒那只老虎,竟然就朝我们射暗器,也不知那暗器是什么,威力惊人,无声无息的,可就打穿了武勇的肩头,武勇顿时血流如注,昏了过去,我们也顾不得找凶手了,连忙将他抬下山。”

  马彩蒙和纪玉琢对看-眼。所以开枪的也是猎人?而且枪还装了灭音器?

  纪玉琢知道大锦朝还没有枪的存在,狩猎一般用的是弓箭,从伤口来看,射穿那武勇肩头的肯定是枪。

  是什么人如此好胜?仅仅为了争猎物竟然就开枪伤人?枪枝又是怎么来的?居然敢在没有枪的大锦朝境内开枪,实在胆大包天!

  “我会给患者开七日的药,你们先到外头等,以后每天过来换药即可,下次记得要先挂号。”马彩蒙在病历上写下了诊金金额,等他们领药时,负责配药包药的东盛自会向他们收取诊金。

  诊间里顿时空了一半,东盛拿着病历去包药,马琉璃也出去顾柜台了,剩下纪玉琢、马彩蒙和黎家兄妹。

  “我说你——”黎曜轩忽然理不直气不壮的指着纪玉琢,抬高下巴问道:“就是你!你刚才在那猎户身上缝针了吧?谁让你那么做的?你是大夫吗?你怎么可以往人身上缝针?”

  纪玉琢看着黎曜轩的眼神带了股轻鄙,他扬了扬嘴角。“为什么不可以?大锦朝哪条律法说不能在人身上缝针?”

  黎曜轩眉头一皱,转向马彩蒙道:“彩蒙,这人是善源堂的坐堂大夫吗?让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坐堂看诊,会出大事的!”

  马彩蒙冷然的脸上透着丝丝不悦。“会出大事那也是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你们快点出法,道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余地,不要妨碍我看诊,我可没忘记善源堂的大夫都是被你们冠医堂挖走的。”

  黎曜轩不死心的说道:“我这是为你好!你快点把这个人赶走,你要是要找坐堂大夫,我给你找一个来……”

  黎初娇忽然抬头瞪黎曜轩,不悦道:“哥哥你不要胡说,这位公子分明就是神医!怎么可以随便把人赶走?”

  黎曜轩跳脚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神医?分明是江湖郎中!”

  黎初娇快气疯了,她跺脚道:“哥哥!你怎么可以说人家公子是江湖郎中?你这样很失礼……”

  兄妹两人正在争执不休时,外头候诊厅里忽然传来啊的好几声。

  “哎哟!怎么昏过去了?”

  “好像喘不上气……”

  马彩蒙和纪玉琢同时奔出去,后头黎家兄妹也连忙跟着他们出去。

  “怎么回事?”

  场面一团混乱,马彩蒙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额上泌着一屑汗水,脸色憋得青紫,嘴唇也发紫。

  一名妇人哭道:“大夫!我当家的说喉咙不舒服有一阵子了,今日我硬是拖着他来看病,不想适才他忽然说喘不上气来,跟着就倒下了!”

  “抬到诊间!”

  几个在候诊的男人见状,连忙七手八脚的帮忙把人抬进诊间。

  纪玉琢大步过去,几个人连忙让开。

  他把病患的衣襟打开,让患者的脖子显露出来,跟着迅速用酒精消毒了双手,戴上无菌手套,对马彩蒙伸出了手。“刀。”

  马彩蒙心里一跳。他不会是想要在这里对病患做紧急手术吧?这怎么可以?她原是打算支开所有人,将病患带到空间里做心电图……

  “你不是知道吗?是急性喉梗阻,不马上动刀会死!”

  听到会死两字,那妇人脸色一阵白,险险快昏过去。

  “快把刀给我!”纪玉琢喝道:“你想看患者窒息身亡吗?”

  马彩蒙看着患者的呼气声越发急促,牙一咬,递出了手术刀。

  她深知现在用药根本来不及,唯一的方法是将气管切开,且不可犹豫,抢救生命就在分秒之间。

  纪玉琢没有犹豫,犹豫的是她,她一心想将患者带到她有十足把握的空间去治疗,想用最安全的方法诊治,却忘了身为医者的首要本分——将人救活。

  在喉阻塞的情况下,大脑对缺氧只能等待几分钟,超过时间,即便解除了喉梗阻却会造成脑死的并发症,所以此时的她对自己适才的犹豫不决感到十分惭愧,对于自己过度依赖空间也十分汗颜。

  “你们几个按住他!”纪玉琢大声吩咐抬人进来的那几个人。“牢牢的按住,尤其是头,千万不能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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