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你狠狠的打吧。”他抓着她的手,往他赤裸的胸膛打着。
“我手酸了。”随茵缩回了手,随即想起什么,她又道:“那句打是情骂是爱,只有女人对男人才管用,换成男人对女人这么做,可就是相反的意思。”
“还有这种事?”恒毅半信半疑。
“没错。”她认真的颔首。
他狐疑的问,“你该不会是怕我打回来,才这么说的吧?”
“男人打女人,会遭天打雷劈。”她冷冷地道。
“你放心,我不会打女人,更不可能对你动手。”下一瞬,他不怀好意地邪笑道:“我只动嘴。”说完,他冷不防含住她的唇,狠狠的吻着她。
他觉得自个儿真是傻,明知她性子就是这般,竟然还与她较真起来,结果闹得自个儿被她给气得上火,她还浑然不觉。
思及适才她亲口说了心里有他,这就够了,要她那张嘴再说出更多的甜言蜜语来是不太可能,他也不想再勉强她。餍足的吻完,恒毅低笑道:“你再多打我几下。”
随茵瞥了他一眼,“打太多就没意思了。”
“怎么会没意思,你再多打两下。”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还未穿上衣裳的赤裸胸膛上。
“你这是被打上瘾了?”
“谁教你嘴笨,不会谈情说爱。”让他不得不藉着被她打,来感受一下她对他的情意。
“那种事不是拿来用嘴说的。”
他意会的额首,登时扑倒她。
“你做什么?”随茵低呼一声,两手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你不是说那事不是拿来用嘴说的,所以爷做给你看。”说着,恒毅兴致勃勃的扒掉她的衣裙,决定用实际的行动来支持她所说的话。
第8章(1)
奉皇命外出办事,四日后一回到府里,恒毅先去看妻子。
四天不见,他一直惦记着府里的娇妻。
已入秋,天气凉爽了些,但他一路风尘仆仆的快马赶回来,脸上带着些许倦意。
望见离府四日的他归来,随茵命人给他准备热水,替他消除路途的疲惫。
“来伺候爷沐浴。”他一把拽着她,领着她走往浴房。
进了浴房,随茵替他宽衣,他的手圈抱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问道:“爷不在的这几天,可有想爷?”
“嗯。”她应了声,解开他的外袍,放到一旁,开始脱起他的里衣。
恒毅抬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满意地道:“不枉爷怕你深闺寂寞,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随茵回道:“我不觉得寂寞。”有书看,时间过得很快。
他额角一抽,决定好好惩罚一番她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来,狠狠吻住她。半晌后他才放开她,两人气息都有些急促,他不由分说的又抱起她走进浴池里,也不顾她身上还穿着衣裳。
她挣开他的手,又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他飞快的剥了她身上那袭浅紫色衣裙,大手恣意揉搓着她浑圆柔嫩的胸脯,
接着他俯下脸用炽热的唇舌吮吻她纤细白皙的粉颈,另一只手在她细白的胴体上游移抚摸着,而后钻入她两腿之间。
“四天不见,爷可想死你了。”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耳旁,早已昂扬硬挺的欲望磨蹭着她圆翘的粉臀。
感受着身后那硕大的坚挺之物,随茵轻咬着唇瓣,脸颊染上红霞。
他让她趴在浴池边,分开她的双腿,将火热挤入她已湿润的花径里,狠狠往前一顶,她情不自禁逸出娇吟……半晌后,随茵被折腾得全身虚软乏力,与他挤在浴池边的一张木榻上。
恒毅搜着她的身子,眯着眼,一脸满足。
她昏昏欲睡前,向他提了句,“再过半个月明芳就要出嫁,你要不要放她出来?”
她虽然操办着明芳的婚事,不过这段日子她并未去看过明芳。明芳设下那样的计谋来陷害她,刻意毁坏她的名声,她不想勉强自己装出心胸宽大的模样去探望她。
“我过两日再去看看她。”
自打将妹妹关在她房里后,他曾去看过她一次,那时她朝他大吼大骂,指责他额娘毒死她的额娘,他连她这个妹妹也不放过,打死她奶娘,想逼死她,之后他便没再去看过她。
这些年来她被他给惯坏了,连陷害嫂子的事都做得出来,思想更是偏激,因此他打算藉此好好给她一个惩罚,不再放纵她。
“你这么关着她,解决不了事情。”
“我知道,但现下就连我也教不了她,还能怎么办。”他无奈地道。
随茵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她有些困了,阖上眼睡了过去。
恒毅抱着她,也一块入睡。
见兄长终于来了,明芳扑上前去,紧紧抱住他的胳臂,哭求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上次不该那样骂你,那时因为奶娘死了,我太伤心,才会胡言乱语,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放我出去吧。”
“你当真知错?”恒毅冷眼睨着她。
她用力点头,“这些日子我好好反省过了,我真的知错了,等出去后我就亲自去向嫂嫂赔罪。”
被关在房里两个月,哪儿也不能去,她快疯了,现下只要能放她出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好,我可以放你出去,但倘若你仍劣性不改,又想着害你嫂嫂,就别怪我不再留情,等你嫁出去后,也别再回来了,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妹妹。”为防她再心生歹念,恒毅对她说了重话。
经过这些事,消磨光了他对妹妹的情分,当他不再宠着一个人时,可以很绝情。
被关了两个月,明芳那张俏丽的脸庞显得憔悴消瘦,听见兄长这般无情的狠话,又惊又骇,她隐下眼里的恨意,委屈的啜泣道:“大哥,你别生我的气,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我只是嫉妒你对嫂嫂太好了才会那么做,你别不认我这个妹妹!”
她这些年虽骄纵任性,却也知道府里那些下人以及与她往来的那些亲人、朋友,全都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才会对她奉承亲近,若失了大哥这个靠山,那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见她哭得伤心,恒毅缓下脸色,“你若此后安安分分的,一切都会如往常那般。”
而明芳被放出来后,她先去向随茵认了错,之后便规规矩矩的,不敢再造次。
她就要出嫁了,她不敢在这时候使性子,唯恐真会失了大哥的宠爱,只能将满心的怨恨压抑在心底。
大喜之日的前两天,随茵将明芳找来院里。
“这些是你大哥给你准备的嫁妆,你拿去看看。”
小艾将那嫁妆清册递给明芳。
明芳接过,垂眸仔细看着,大哥为她准备的嫁妆果然很丰厚,有好几间的铺子,还有座宅子和许多金银首饰。
看完后,她向随茵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听说大哥带回了一座西洋钟,能给我吗?”
随茵直接拒绝,“那是你大哥带回来送我的。”有了那座西洋钟,她现在看时间很方便,并不想转送给她。
“我就要出嫁了,嫂嫂连这也舍不得给我,莫非还在记恨我吗?”明芳一脸泫然欲泣。
走进小厅里的恒毅见着,瞥了明芳一眼,又看向随茵问道:“明芳这是怎么了?”
“她想讨要那座西洋钟,我不想给她。”随茵面无表情的回答。
恒毅眉心微拢的看向妹妹,“那西洋钟是我送你嫂嫂的东西。”
“对不起,大哥,我只是想带一样府里的东西过去,好留个念想。”
“我给你的那些嫁妆还不够你留个念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