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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高兴,好高兴!」韩舒波满脸欢欣的搂着他,彷佛得到了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胸腔里涨满的喜悦快要炸裂开来。「你可不许再反悔哦,以后我们要做一对恩爱夫妻,我要为你生下很多个孩子,让你儿孙满堂。」

  「我不会反悔,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做下这个决定后,心里彷佛有个枷锁脱落,熊久苍感觉心头顿时变得好轻松,柔情意宛如泛滥的洪潮,淹没他整个人、整个心,让他的心里装满了她。

  她趁机提出要求,「那以后我们要同床共枕,不能再分开睡了。」艳媚的脸庞笑得犹如盛放在春光里的花,炫目诱人。

  熊久苍虽然感到不好意思,但仍是宠溺地应允了她,「好,都听你的。」

  第7章(1)

  韩舒波喜盈盈的将寝房布置成喜房,她迳自把今天定为她和熊久苍的洞房夜。

  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袭绣着牡丹的绯色衣裙,精心打理过的妆容,让她本就娇媚的脸庞更加艳光逼人。

  「奶娘,这辈子我今天最高兴了。」韩舒波捧着腮颊坐在桌案前,喜烛的烛火将她的脸映得红通通的,她嘴角噙着痴笑,等待着熊久苍的到来。

  施嬷嬷也是满脸欣喜,「总算盼到这一天了,往后你和世子定会恩恩爱爱、白首偕老。」嫁进侯府已几个月,但过了今晚,她的小姐才真正算是从姑娘变为人妇,她等这一天等得都要急白了头,终究让她给等到了。

  韩舒波等着等着,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频频看向房门口,「奶娘你说,他会不会突然改变心意不过来了?」

  施嬷嬷鲜少见到自家小姐这般焦急、沉不住气的模样,莞尔的温言安抚道:「你不是说世子亲口允诺了你今晚要过来,应当不会有变,你别担心,世子很快就到了。」

  对,大师兄向来言出必行,他绝不会不来!韩舒波抚着胸口,试着让紊乱的心跳平稳来,一边想着待会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要同他说什么。

  就在她焦虑的胡思乱想之际,终于见到那道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踏进寝房。

  熊久苍瞧见端坐在屋里的佳人,烛光下的她美得教人屏息,他情不自禁的朝她走去。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两人眼波交缠,时间彷佛停止了,两人眼里看不见旁人,只有对方。

  施嬷嬷含笑悄悄退了岀去,替他们轻轻关上房门。

  「相公。」韩舒波软语轻唤了声,从今以后,他真的是她的夫君了。

  「舒波。」熊久苍也跟着低喊道。前世的小师妹已死,今世的她不再是他的小师妹,而是他的妻了。

  他那舒波两个字喊得极为温柔,让她听得还未饮酒就有些微醺了。她起身,端起用彩色的丝线绾成同心结的两盏酒杯,将其中一盏递给他,粉面含着一抹羞色,柔声启口,「我们先喝交杯酒吧。」

  「好。」他接过酒杯,两人挽着手,一块饮下交杯酒。

  饮完酒,韩舒波粉颊绯红,一双水眸又柔又媚,期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来,我们吃饭吧。」熊久苍却拉着她在桌前坐下。

  美色当前,她觉得这会儿他该先「吃她」才对,怎么还有兴致吃饭呢?但见他拿起筷子,兴匆匆尝起桌上的菜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睁着盈盈媚眼瞅着他。

  「你怎么光瞧着我不吃?来,多吃点。」他夹了几筷子的菜到她碗里。

  「相公喂我。」韩舒波轻拽着他的衣袖撒娇。

  他举着筷子的手一顿,又顺着她的意,夹了块鸡肉喂到她嘴边。

  瞥见他略显僵硬的手,她这才发觉原来他在紧张呐,她轻笑一声,吃下他喂来的鸡肉,接着靠近他耳边,娇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咱们是不是莫要辜负这春宵啊?」

  熊久苍的喉结滑动了下,沉默一瞬后,放下筷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韩舒波搂着他的颈子,面露羞容,但一双眼却灿亮得宛如天上的星子。在她被放到床榻上时,她顺手扯开他腰间的玉带。

  她的手灵巧的钻入他的衣襟里,煽风点火,撩拨着他的欲望。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鼓胀的欲念,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俯下脸,重重吻住她柔软的粉唇。

  她毫不忸怩的迎合着他的吻……将自己全副身心都交托给他。

  没多久,罗帐里便传来女子的声声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这一晚,连坚固的黄花梨大床都隐隐摇晃起来。

  「姨娘,世子已搬进世子妃的寝房里了。」一名丫鬟走进陈漪霜的小院里报讯。

  啪的一声,陈漪霜将桌上的茶盏扫落,那茶盏就宛如她此刻的心,碎成片片。

  「韩舒波,我绝不会让你就这样把表哥给抢走!」表哥是她一个人的。

  她神色阴冷的站起来,原来柔美的睑庞宛如失了水的花朵,憔悴许多,她咬着手指,在屋里来回踱步,不能就这样认输,她不能让那贱人得逞,她必须要想办法重新夺回表哥。

  陡然想起一件事,她看向一名心腹丫鬟,怒声质问,「梅儿,我让你去找的人呢,都这么多日了,还没找到吗?」

  「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有个道士专门驱邪捉妖。」梅儿连忙将昨日才探知的消息禀告主子。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找来!」陈漪霜烦躁的吼道。

  自始至终都不相信表哥性情遽变是因为觉悟前非,他有可能不再宠着她,但他不可能忽然之间对原本憎厌的人上了心,一定是韩舒波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表哥的神智,她定会揭发她所使的邪术,不让她再蒙蔽表哥和婆婆。

  「但那道士不在咱们城里,他的道观在滦山县。」

  「那就找人去把他给请来,花多少银子都不打紧。」只要他能让表哥恢复成从前那样,纵使花光她手上的银两,她也在所不惜。

  「那几间铺子的货已经全卖光了,得了五百二十两。」韩舒波来到康定侯夫人的院子,向她禀告那几家铺子处理的情形。

  康定侯夫人一边听她说,一边望着她那张本就艳媚的脸庞,些时宛如精心浇灌的花儿,散发出夺人的光采,连她都忍不住惊艳的多看几眼。

  她自然知晓儿子如今已经搬到她寝房去住的事,这几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儿子和媳妇感情好得简直像蜜里调油。

  不过相比她的容光焕发,侄女简直像个弃妇一般,削瘦憔悴得厉害,那双眼睛看谁都透着一股子怨气,前两日还在她跟前怪她偏袒韩舒波,坐视儿子冷待她。

  这可好笑了,她不受儿子疼宠,难道她这个做娘的,还能强迫儿子再去宠她不成?就像牛不喝水,她还能强按着牛喝吗?

  失去儿子的心,是她自个儿没本事,在她看来,从别庄回来后的儿子,相较以前,可是懂事又上进,她高兴都来不及,她可不想儿子又变回以前那只贪图玩乐的纨裤模样。

  「那你可想好咱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买卖了吗?」康定侯夫人温声询问。虽已将府里的中馈交给韩舒波,但铺子的事攸关府里的营生,她格外关切。

  韩舒波回道:「那家书肆的书我没让人卖,还继续留着,只是我想改变一下卖书的规矩。」大师兄爱看书,所以她留着书肆继续经营,但为了不亏本,要另外想个法子来扩展财源。

  「怎么个改变法?」康定侯夫人好奇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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