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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主意好啊!再怎么防,哪能防得了人的一张嘴,倒不如除了她,那么就算少了苏巧儿帮我们离间大房也无所谓了。」

  一听到那个名字,陆文虎也一肚子火。「别提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开始让她看能不能仗着宠爱偷点大房的消息出来,结果大事没成,就连吹枕边风都做不好,最后还蠢得自己下手想弄没大郎媳妇儿的孩子,啧!」

  他不想多说了,怎么他遇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蠢,不管是苏巧儿还是杨氏,都是只会捅楼子的蠢货,还老是要他来擦屁股!不像陶家女人,一个赛一个的精明,看起来是冷冷清清的不怎么讨喜,但要说脑子,十个杨氏都抵不过一个陶贞儿。

  至于除了陶贞儿这个法子嘛……他摸了摸下巴,同意道:「行!只是这事儿还得好好安排,可不能像苏巧儿那没用的女人一样。」手段拙劣得他都看不下去了。想起了苏巧儿,陆文虎忍不住皱紧了眉。

  那女人据说挨了板子后被卖出府,只是这些日子他寻了人去打听,半点消息也没有,他倒不是好心的希望她没事,只是怕她蠢笨,嘴也不牢靠,把一些大事给说了出去,那他许多事可就得多做打算了。

  杨氏没注意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心里只想着若真能除了陶贞儿,是不是也能除了陶氏那女人?

  陆定楠赶了两天的路,风尘仆仆地来到港口边的一个小院子里,本来是要来处理一批落水的货物,却没想到事情才刚处理完,胡老又扔给他这么一个大消息。他的表情先是惊诧,接着是惊骇,最后则是冷然,他看着坐在对面的胡老,再次确定的问:「这消息有几分真?」

  胡老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这样大的消息,若是没有几次确认过,我敢说出来?这一个不好,说不得就是要杀头的罪过,我能够胡说吗?」

  陆定楠冷笑道:「是啊,人人都知道这是要杀头的罪,偏偏还是有人没脑子的要往上头撞。」这个人还那么刚好就是他的二叔。

  没想到平日里看着二叔一副只会花天酒地的样子,一出手就是这样的大事,如果不是他恰好翻到了二叔家的帐本,还不知道二叔家原来都是两套帐册。

  之前他看过的是另外一种,帐是假帐,偏又做得特别真,看过去就是生意不好的铺子,除了进货外,没什么大生意,如果不论里头常常有被人给领走个十两百两的,一看就是二叔自个儿从铺子拿钱没回补的以外,似乎也找不出什么大毛病。

  而他后来看到的那一本,乍看之下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笔笔大量的进货,还有快速的清出,帐面上的银子却不见多,甚至还亏损,反而要从大房走帐过来,这要说没问题,那才有鬼。

  没想到本来只是要查查二叔在搞什么鬼,却没想到深查之下,竟查出这样大的问题来,二叔居然私卖通货给倭人!

  如今不禁海运,只是往外卖的东西都有挂牌才能出海,防的就是民间私下把货卖给倭人,正是因为几十年前那场倭乱,委实让沿海一带损失惨重,怕一旦和倭匪继续通商,让倭匪嚐到了甜头,又会引起多年前的那种动乱。

  胡老也是经过那事的人,所以特别不能理解陆二老爷为什么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事,他愤愤地道:「陆老二的脑子是不是不清楚了?你爷爷全家当年就是在那场动乱里没的,一家子只剩下母子三个,这样的惨事他也能忘?也能够昧着良心拿着你爹的钱去进货,空手套白狼的去赚倭匪的银两?!这是你爹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说不得拿刀砍了他的心都有了!

  「这也是当初我和其他掌柜的太不上心,对你二叔老是打着你爹的招牌四处去拉生意不多加关注,连帐册分了两种都没留心,只想着这是他们兄弟的私事,我们也不好多嘴,没想到一忽略,竟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陆定楠对此不予置评,只是从得知的消息推敲,他更觉得古怪和不解的是,杨家居然也掺和其中?!杨家究竟什么时候和二叔有了牵扯?

  他可不认为二叔是个大好人,他爹都放手不管杨家的时候,他倒是那么好心,还拉着杨家一起做生意去,这中间要是没有古怪,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听两人说了半天后,终于开口了,「所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告诉你爹,还是直接找你二叔让他停手?」

  「岳父……」陆定楠才刚开口打算说说自己的看法,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三个人互看一眼,随即把桌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陆定楠才喊了进来。

  陆定楠的小厮从外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门来,满脸恐慌,看着三个主子都瞪着眼等着他说话,他焦急的道:「少爷,府里传来消息,说是前天晚上抓了个贼人,那贼人说、说是去和少奶奶私会的!」

  第6章(1)

  离那日在园子里遇见陆二老爷已经过了几天,陶贞儿一直想找机会跟陆定楠提这件事,偏偏他人不在府里,就是想说也找不到机会。

  开春后,海岸上又有不少小船失踪,甚至大船让人劫掠的事情频传,陆文昇有心放手,他老人家干脆坐镇家中,让陆定楠去外头处理这些事儿。

  陶贞儿怀着七个月的身子,攒着秘密又不能说,不过几日,本来已经好些的孕吐,似乎又开始了。

  不知道是因为孕吐,还是因为肚子开始如吹气一般的变大,她睡得越来越不好,一点点动静都能够惊醒她,所以就算陆定楠不在,她也不让丫鬟进来内室,顶多就在外头候着。

  这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外头一阵骚乱声,她猛地被惊醒,马上派个丫鬟去打听,结果她的丫鬟还没回来,又听到嚷嚷声传来,说是公爹让人来请,等她打理好衣裳过去时,就看见一个男人被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公爹站在前头,眼神冷得可以杀人。

  「大郎媳妇儿,这人说是来和你私会的,你说呢?!」

  陶贞儿倏地睁大双眸,她奋力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在作梦,她满身大汗,想喊人来,却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现在可是被关在祠堂里的屋子里,别说是丫鬟,就是婆子都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顶多只给送饭和送洗澡水。

  她回想起那天晚上,打从听见公爹那句话后,她的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紧接着她大声辩白——

  「绝不可能!」陶贞儿站得直挺挺的,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儿媳虽然不是书香门第出身,但是知晓三从四德,《列女传》、《女诫》也是读过的,绝对不可能做出这般不守妇道的事!」

  陆文昇自然也是相信媳妇的,不仅因为她是老友之女,也因为他明白她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做出败坏门风和名声的苟且之事,但问题是,这个男人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来私会她的,嘴里不干不净不说,还拿出一条巾帕说是她给他的,人证物证都在,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抓住的,他就是想当做没这回事也没办法。

  两相权衡之下,他只能先让儿媳妇先到祠堂里的屋子里住着,表面上是软禁,等着查明真相,一部分也是免得让那些流言流语脏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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