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快要疯了。
欲望似火焚,她抵着他的手可怜呜咽。
「不论是哪个左千鹤,都是我的千千。」邪恶的手不耐烦拉扯她的小裤裤,体内的兽与他,皆极需品尝她的湿润与甜蜜。
「我不是你的。」
「你是为我而生,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女人。」他的爪子悄悄伸出来,轻轻一划,让她的小裤裤破掉,落地。
他满意露出微笑,悄悄缩回爪子,以粗糙的指或重或轻揉抚她敏感的柔软,使她的甜蜜润泽他的指。
她面如红潮,指尖掐着他的肩,难以抗拒,不想抗拒。
……
她因他燃烧,因他疯狂,因他吟哦,因他性感,因他变成陌生的自己。
当高潮的那一刻来临,汗水淋漓的两人心紧贴着心,十指交缠,一同到达欢愉的顶端。
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花园尽是绽放的白露塔斯,迷人花香借由夜风四处传送。
小狼拿了一条薄毯铺在草地上,搂着千千惬意欣赏银白月光,满足的想要和体内的狼发出胜利欢呼。
他的女人,终于回到她的位置。
他以鼻尖蹭蹭她的发心,逸出满足的喟叹,心里盘算着,在这花好月圆,体力充沛之际,若不再对心爱的小女人为所欲为,补足这段错失的时间,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害羞的千千拼命往他怀里缩,拉着底下薄毯,试图遮挡一丝不挂的娇躯,「我觉得这样很不好,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看见我们没穿衣服。」
小狼是疯狂的男人,竟然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喜悦中时,将她抱往花园,说要与大地接触,然后,她便一丝不挂躺在这里。
她面红耳赤想冲回屋里穿衣服,却硬是遭他一双铁臂困住,动弹不得,只能羞得往他怀里缩缩缩,希望在这宁静的夜晚,不会突然有邻居跑过来,不然就糗大了。
小狼不安分的狼爪向上溜溜溜,来到美丽的胸脯下缘,心不在焉,「我们躺平,谁也看不见。」
对,她需要躺平,马上!刻不容缓。
他又想要她了。
「怎么可能看不见。」千千嘟嘴,尽管花圜景致美不胜收,但毕竟不够隐密,她很难像他轻松自在。
「有我挡着,要看也是看到我,不可能会看到你。」他的心思被掌下美好的触感迷惑,就要发出愉悦的狼嚎。
他的宝贝千千,娇美细致得让他爱不释手。
他迭上她,大掌揉抚,展开新一波攻击。
她娇喘,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也抓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
「爱你。」
「你不是说想和我一起躺在花园欣赏夜里的白露塔斯?」赏花变成嘿咻,会不会差太多?
「我天赋异禀,可以一边爱你,一边欣赏。」
「你是天生好色。」
「面对你,我很难不色。」
他的脸皮之厚,让她大开眼界,也教她又好气又好笑,和他做爱美好得像场激情幻梦,她很想再次忘情投入,偏又不想让这个男人过于得意忘形,真以为他可以为所欲为,况且,她还有帐没跟他好好算。
小狼低头亲吻她美丽的锁骨,她伸手推开他的头。
「怎么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口气不佳。
「不。」这男人需要好好教训。
「什么?!」求欢遭拒,使他大受打击。
千千推开他坐起来,一丝不挂让她太没安全感,她抓起毯子遮掩身体,一本正经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小狼以指扒梳过黑发,热切建议,「我们可以躺着说。」
该死!她竟然遮掩最迷人的部分,不过她这么一遮,倒也没有阻断他的绮丽遐想,就算她身上套着黑色大垃圾袋,他一样会觉得她迷人到让他想将她马上扑倒。
「不可以。」她坚定拒绝男色诱惑。
「好吧,你想说什么?」小狼认命叹了口气,暗忖他给她五分钟,五分钟后,他就要再次诱惑她一同躺在草地上愉快打滚。
突然被他这么问,千千一时语塞,尴尬的清清喉咙,不知从何说起。她能问他这几天为何都不打电话给她吗?她能不能对这几天他和莉兹频上媒体一事大发脾气?
失去记忆真不好,明明她是他的未婚妻,可实际的感觉太不真实,以至于她没办法理直气壮质问他。
她的尴尬语塞令他觉得有意思,他可以感受到她有一肚子火想对他发,偏又无从发起,为什么?他做错什么?
他双手盘胸,好笑的说:「你不是有话要说?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再继续了。」话甫说完,他便顺势将她扑倒。
千千惊呼一声,弓起右膝对准他的重点部位。
小狼于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伸手按住她的膝盖,「我跟你开玩笑的。」
「既然是开玩笑,为何你会抵着我?」想唬她?她有那么傻吗?
「呵呵,习惯动作嘛。」小狼干笑两声,遗憾退开。她看起来想宰了他,看来不是开玩笑的时机。
千千坐起身,在包好自己的同时,不小心瞄到他身上昂扬的部位,害羞的移开视线,抓起薄毯想遮住他,这一扯,却害自己不小心走光,她娇羞惊呼,连忙又将薄毯扯回身上,愈是惊慌,愈是手忙脚乱。
「别看!」她羞窘瞪着大饱眼福的男人。
小狼双手环胸,大声朗笑,一点都不介意被她看个精光,反正他身材好嘛。「你这句话说得太迟了,在你满十八岁的那一晚,我就毫无遗漏的把你看个精光,也摸透了。」
「什么?!」她惊呆,她十八岁时,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你失去记忆,所以忘了完美的那一夜,没关系,我可以马上身体力行让你知道当时是怎么发生的。」他跃跃欲试。
嘿嘿,她失去记忆,忘了十八岁那晚发生的事,随便他天花乱坠编造,她也不会发现真相。
当年血气方刚的他数着日子,天天盼她满十八岁,熬了又熬,天天冲冷水澡,冷却满腔欲念,好不容易终于盼到那一天来临。
他是新手上路,没有练习的机会,渴望她太久加上适逢月圆之夜,受到体内的兽影响,难免动作急躁粗鲁,于是弄疼了她,被她一脚踢下床,真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脚,她眼角挂着泪,警告他不许再碰她,别说她哭了,自尊心受损的他,当时也差点喷泪。
他所预期的表现应当是让她愉悦攀上高峰,眼神梦幻,对他赞不绝口,现实却是截然不同,要他如何承受得了这个打击?
受不了千千拒绝往来,万不得已的他只好向昂哥求救,结果他成为独家男人们公开说嘴的大笑话,颜面尽失的他被哥哥们尽情讪笑后,才被他们指点,明白这种事不能急,愈急愈容易砸锅,他得耐着性子,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千千,当她愈开心,他就会更开心。
事实证明,昂哥他们是对的,在他死缠烂打,缠着千千再来一次时,他遵守教诲,从此再也没有被千千一脚踹下床。
他已经想好如何伪造事实真相,绝对让她深信不疑。
「不必了。」他的笑容好邪恶,真让他身体力行重演当时情景,她肯定尸骨无存。
「真的?」他好失望。
「真的。」
「唉。」
第8章(2)
面对厚脸皮的男人,她也不必再感到害羞,她要鼓起勇气问清楚。千千清清喉咙,佯装对白露塔斯很感兴趣,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什么?管很多的未婚妻?吃醋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