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是她火力太强大,还是廉颇老矣,禁不起刺激,居然几句话就让人吐血了,她功力不差,堪为荆轲。
皇后不当改行当刺客。
“要来便来,我还怕他不成?这些年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仗着手中的军权势压皇家。”也该是时候压压他,看他如何再上下蹦达。
“不要冲动,小心为上,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慎之又慎,不高估敌人的实力,也别小瞧了他们,狗被逼急了是会跳墙的,烂船也有三斤钉,不做好万全准备不出手。”
一击即中才能永除后患,避免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亲亲,别担心,我晓得,坏人好事可是我最重手的,别忘了我曾是京中五霸之首,谁也奈何不了的纨绔五皇子,我就不时的扯后腿,挖他们的墙角,累积罪恶值。”
在系统关闭前他要少做好事,多做些让人不痛快的缺德事,提升罪恶值。
忽被抱起往凤榻走去的夜隐华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说过累积到一定的罪恶值能兑换物品?”
“是呀,我上次昏迷不醒就是体内累积慢性毒素,我用罪恶值换了解药。”君无垢将人往榻上放,高大身躯随即欺了上去。
“是他们下的毒?”胆子够大了,将皇上毒死好立新君。
“萧正赞给的毒药,萧凤瑶下的药,二皇兄有好酒的毛病,下在酒里更能催发毒性。”
萧氏父女俩连手毒害二皇兄,让他的病症看来像急症,一发作随即暴毙而亡。
“可是皇上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那怎么也轮不到萧家人继位……”名不正言不顺,文官们不会赞同。
改朝换代没那么简单,要有依恃,否则只能论为乱臣贼子,人人喊打,刚一称帝便烽火四起,讨伐乱贼,匡复正统。
“除非他手中捏有仿照的圣旨或遗诏。”心思通达的君无垢反应极快的联想到其中的玄妙,人要想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有此可能。”果然是贼人有贼心,备有后手。
“那就得拿回来。”不能让他们以此生事。
“用罪恶值。”反正他们现在不用怕做坏事,刚巧反过来利用所谓的系统。
“亲亲说的对,我要欺负你了,你大喊不要不要,我们一起来提升罪恶值。”他大手揉着浑圆,用唇叼着莓红小果。
“君明琛……”他怎么越来越变态了,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让她在他身下求饶?
“乖,亲亲,快叫,我配合你……”他顺势将身子挤入她两腿间,以坚硬的热杵对准芳草萋萋之处。
夜隐华没好气地想着,他若在现代,必是某色情王国的忠实拥护者,以收集A片为乐。
“步枪之王毛瑟步枪,东方枪王AK-47突击步枪,西方枪王M16突击步枪,未来之枪XM8突击步枪,冷酷的执法官L85A1突击步枪,死神之吻巴雷特M82狙击步枪……”
“亲亲,你在念什么,我一个也听不懂……”听得他头昏脑胀,快要软掉。
“你记牢就好,其它别管,这些是很厉害的武器,不用近身就能要人命。”一枪在手,万夫莫敌。
“武器?”不用近身……
“嗯……还是换手枪吧,步枪不好携带,也容易被人发现,改柯尔特M1911手枪,左轮手枪,USP九公厘通用自动填装手枪,伯菜塔M92F手枪……记得要子弹,恶魔很坏的,常会出夭蛾子,让人空欢喜一场……”
哎呀!怎么能怪恶魔坏,他们从不自称是好人,也不做好事,伤害、欺骗、痛苦、无助、哭喊……才是他们所要的,人类的负面情绪是他们的主要食粮,自然要将人逼疯,遇到崩溃。
越来越疯狂的人类是恶魔的最爱,用尖细的指甲撕开血淋淋的胸膛,再取出犹在跳动的心脏。
欧洲的舞池里,身着黑色西装的恶魔正微微勾起唇,他手里拿着红酒杯,喝的是最纯正的处子血,借着系统观看他可爱的客户们。
“闭嘴。”低低喘息的君无垢发出男人的低吼。
他不想再等了,眼前是他心爱的女人,容貌艳丽,姿态妖娆,一身赤红的凤袍让人想扯开它,舔吹那衣料下凝脂般的雪肤,他的口是干的,身体是烫的,像要燃烧起来了……
他尚没有实战经验,但身子的前主人可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即使魂魄被勾走了,残留意念仍在,顺应新主的心思而复苏。
“轻……轻点,别乱摸……”夜隐华仍有些抗拒,不自觉的想阖拢双腿,她对君无愁的身躯有种排斥感。
皇上是皇上,肃王是肃王,他们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这是她的认知,而她对君无愁并无好感。
或者说她看到君无愁便心生厌恶,就算明知里面的芯子已经换了,可同样的一张脸仍教人心生恶感,她没推开他是因为已经在心里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做重点催眠。
“亲亲,是我,我是君明琛,别怕,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就你一个,不要别人……”君子之诺,重于泰山。
“君明琛……”夜隐华低唤一声。
“亲亲,我许你一生一世,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你只能是我的,死后与我同穴。”君无垢霸道的宣示,雄腰一挺,沉入。“啊!疼……”天哪!比被她父亲过肩摔十次还疼。
她想的是她在现代开武馆的老爸。
“咦!你是处子?!”他讶然,随即一阵狂喜涌现。
原来她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变态占有狂的君无垢居然滑落一滴泪,欣喜莫名。
“你要停下来聊这件事吗?我可以陪你聊三天三夜。”快点结束吧,她疼得胃抽筋。
停?开什么玩笑,箭在弦上,不让他动想憋死他呀?先做了再说,他们有往后的数十年能聊,就算聊到白发苍苍、儿孙绕膝,还是能继续聊。
初次欢爱让君无垢汗水淋漓,他在夜隐华身上得到的快活无法言喻,只确认,他这辈子就栽在她手中了。
露滴牡丹开。
完事后,两人都累得不想动。
一个是疼到动不了,一动全身彷佛散架了,一个是极度的满足,还沉浸在欢愉后的余韵中。
“娘娘,要水吗?”
听雨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等着伺候的宫人都羞红了脸,同时也为他们娘娘高兴,这么多年了,娘娘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皇上看见她的好,愿意给予恩宠。
之前的小打小闹是前菜,这些未嫁的宫女们虽未经人事,可入宫前都受过这方面的教导,因此对夫妻俩有没有圆房多少还知道一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而那满屋子的暧眛气味呀,真教人脸红得不能再红了,每个人都像抹了半盒胭脂似的。
人人乐见皇上的转变,萧贵妃不再被专宠,皇后得势,凤仪宫的奴才们个个扬眉吐气了,带笑的面庞有如三月春,桃花醉溪流。
“水……”夜隐华的声音都哑了。
“要水,快,弄花药浴来给皇后娘娘泡泡澡,舒缓筋骨,再拿点抹那里的药……哎哟!皇后咬人,你怎么咬这么轻?来,再咬咬,咬重点才有感觉,朕要死在你身上了……”
门外的宫人们掩口轻笑,各自准备去。
“君明探,你这张嘴再没把门,小心我缝了它。”他脸皮到底有多厚呀!屋里事也大声喧晔。
君无垢嘻皮笑脸地朝她唇上一啄。“这不是怕你疼,想让你舒服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