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肯安分地跟着这男人过日子倒也不难,可她养尊处优多年,哪过得惯苦日子,没有多久她就跟着一个做生意的货郎私奔而去。
可那货郎不珍惜她,觉得她是残花败柳,去到异地,转手就把她卖去了烟花之地。
当她年老后睁着昏暗的眼睛对着行人乞讨时,偶而脑子会闪过自己童年、少女无忧的岁月,然而更多的是姊姊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咱们姊妹以后是好是坏,各凭本事了。
她人生的这盘棋,怎么会下成这副德性?
很可惜的是,她到死都没想明白。
后记
又到梅雨季 陈毓华
历经两天倾泻而下的暴雨,这会儿雨势可说是打了个回马枪,往北回去了。太阳露出一小片脸,可阴云还是很厚很厚,厚得让人想铲几块下来,顺便把身上积了几天的霉气都抖一抖。
住中部的缺点就是只要刮风下雨,这里总有分,没一次逃得过。
阿华常想着要不要去签个乐透什么的,难道这就是住中部的宿命?注定是个夹心饼,什么坏处都有分?
在爬格子的这会儿,窗外还在不甘寂寞地下着太阳雨,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人呐,不把身体练好一点不行,大自然把人类恨得牙痒痒的,本钱不够的,可有得头痛了。
下过了雨,整个人好像就回不去以前写稿的心情,也不知为什么,什么想法都没有,嗯嗯嗯,这是在告诉阿华需要休息了吗?
每天都觉得外面好好玩,就算不出门,在家晃着晃着一天又过去了都觉得很满足,阿华会不会太容易满足了……
算了,不想了,来去睡午觉吧!
偷偷的说,最近的午觉特别好睡,盖件小薄被,就着窗外的徐徐凉风,就能睡到不想起来,至于晚上,照睡啊。
不好意思……标准的猪一枚。
那我们下回见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