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艳福擒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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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音低沉瘠哑,隐忍而温柔。“狐狸精……”

  ……你吓坏我了。

  ……你怎能不信我?

  飞白真想把她按在大腿上好好打一顿小屁股,以泄心头之恨——她居然有了麻烦也不找他做主,而且还胡乱相信外人不信他?

  他正磨牙间,没料想巴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又含糊不清地叨絮着什么年度业绩,钻石经理,安栗(?)丰富您的人生……等等古怪生僻的词儿了。

  可她醉言醉语念叨归念叨,偏偏小手猛然圈住了他胯/下物什……

  第8章(1)

  最后,那天晚上还是没有真的发生“窗外风雨,屋内熄灯,玫瑰花瓣一片片掉落”的事,但是蔡桂福依然被怒气冲冲的飞白从头到脚“尝”了个遍,她魂儿都快被吸走了,整个人抽搐颤栗酥麻得哭喊着求饶不绝,晕死了又苏醒,苏醒了又晕死……

  她怀疑除了最后那一道……没有突破外,自己其实也被吃得差不多了。

  可恶!

  酒后乱性的事情不应该是喝醉酒的那个人在干的事吗?为何明明醉的是她,被吃的也是她,他的滋味她却一丁点也想不起来啊啊啊啊啊!

  重点是,不是说好了从此楚河汉界各找各的吗?

  隔日睡到中午醒来的蔡桂福,呈现呆滞状态地望着一身玄衣裹紧紧,却明显餍足酣畅精神抖擞的大男人对着自己微笑,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

  总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饿了吗?”他凝视着她,语气沉静。

  幸亏掩饰得好,否则他隐隐发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一切……

  其实昨夜过后,飞白并不比她冷静多少。

  只他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该昂藏立于天地,挺身而出负起全部的责任。

  况且……因为是她,所以他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蔡桂福哪里知道面前这个大男人已经开始盘算起三书六礼、聘金几何的枝枝节节来了?

  她自己现下心情非常复杂,羞臊紧张又忐忑,却又有种吃完就想跑的心虚……

  但是不想同他越加牵扯不清的话,自然最好当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哎呀!头好晕……我觉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该回家吃颗普拿疼……呃,是吃几帖药安安神。”

  飞白原是心底柔软荡漾如水,一看这狐狸精又开始作怪了,忍不住脸色一黑。

  “怎么,酒醒了就不想认帐了?”

  “呃,”蔡桂福僵住,只能硬着头皮,小脸满是诚恳的说:“其实我真的不了解你的明白……”

  “嗯?”他怒极反笑,浓眉微挑。“那不如对一对我胸膛上,你留下的咬痕仍在否?”

  她脸蛋瞬间热辣辣炸红了,结结巴巴起来。“谁谁谁咬你胸了?”

  他没有说话,就是似笑非笑地看得她心慌,大手缓缓地移到宽阔胸膛领口处,好似就要当场撕衣验身证明……

  “等等!”她猛然大叫一声,冷汗直流。“那个、那个……有话好好说……”

  “所以你是认帐了?”

  她登时卡住,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半天还是挤不出怎么摆脱自己此番困境的聪明话来。

  “你会负责的。”飞白锐利鹰眸透着一丝暖暖的笑意,凛冽的气质隐隐也温和如春风。

  “你话说反了吧?”蔡桂福险些被口水呛到,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好,我会负责的。”他眸底尽是狡猾。

  蔡桂福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回过神来后顿时气急败坏。“谁要你负责啊?老娘从来都是自己负责自己!”

  飞白依旧沉静严肃,却掩不住眼底宠溺的笑意,“女子的名声何等重要,此事无可再议。”

  她有一刹的被打动了,心口酸甜酸甜又热热得发烫,可是一想到此前顾虑的种种现实问题,满脑子的热度又瞬间被盆冷水泼凉了。

  “飞大人位高权重,自有名媛贵女匹配,”她才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咪咪打翻醋桶的酸溜溜感觉呢。“小女就不凑那个热闹了。”

  飞白凝视着她,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却还是唇角那抹微笑害她心中小鹿……不是,是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笑屁啊!”她暗暗咕哝。

  “你也累了,等会儿用罢午食后,我命人送你归家好好歇着。”他语气温和地道,“莫要再胡思乱想,切记着,万事有我。”

  蔡桂福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闹脾气的小孩,虽然对此深感不爽,但经过昨夜后,事情俨然乱成了一锅粥,她现在也已再没了之前理直气壮和他切八段的底气……

  不行,她现在头好昏,是该回家好好冷静冷静,再谋后路。

  “多谢飞大人。”她决定等一下多塞几大碗外头吃不到的香喷喷胭脂米饭,吃饱了才好跑路,咳,是走人。

  至于他最后说的那句“万事有我”什么的,早就被蔡桂福抛诸脑后忘光光了……

  回到老宅邸后,蔡桂福整整当了三天的鸵鸟。

  每天睡醒了就发呆,边发呆边弄饭吃,吃完了继续发呆,呆着呆着又躺在榻上睡着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养猪生涯。

  说她是逃避也好,摆烂也罢,但是前阵子被司马氏刁难惹毛得够呛,那晚又趁着醉后把人家飞大人小狼狗了一把,情绪上上下下波动幅度实在太大,也难怪她精神松弛下来了以后会在家当了三天废柴。

  第四天的早晨,她打着呵欠无精打采地守着一锅的蒸馒头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眼睛花了——

  呃?怎么还有颗白馒头掉在灶台蒸笼后?

  圆圆的雪白一角渐渐升高……露出了蛟那满面讨好的表情。

  “啧!”她吓了一跳,随即没好气地敲敲手上的擀面棍。“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吱一声,干嘛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吓人?你以为你是猫啊?”

  蚊闻言,撒娇地过来直挨着她蹭,被她一阵笑骂后总算乖了点,却还硬是跟麻花似地卷缠着她一条腿,不断往外拖着。

  “哎哎哎,你要拖我去哪里?我一锅馒头都还没蒸好,等一下,等一下啦!”

  她被蚊拖得脚下一个小小踉跄,忍不住巴了那颗大头一记,气笑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有多大尾?”

  雪白粗壮,力大无穷,立起来比一个成年男人还高的蛟,能轻轻松松卷起一头牛甩出城墙外,把她一个身高只有一六几的小女人(?)卷拖着往外跑,更是小菜一碟。

  蛟被巴了头也不生气,反而委委屈屈地吐着红信子,尖尖尾巴在地上画圈圈。

  “卖萌也没用。”蔡桂福哼哼。“不说你拖我出去外头干什么,我是不可能会傻傻跟你去的。”

  “……”蚊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该不会是你那主子叫你来的吧?”蔡桂福心一跳,随即眯起眼威胁地问,“说!他在玩什么阴谋把戏?”

  “……”蛟突然好庆幸自己不会说话。

  不然要是泄漏了主子的图谋,自己恐怕还没等到明年春天就得先被迫脱一层皮了。

  “你去跟他说,我现在心情很乱,我什么都没想好,请他近期——不对,是这一两年没事都别来同我打招呼了。”蔡桂福也是够烦的了,这三天每到晚上洗澡的时候,就能看见自己胸口上点点的淡青色吻痕,连大腿内侧都有……羞愤尴尬到她都有挠墙的冲动。

  “嘶……”蛟猛摇头。

  “噗!”饶是心绪不佳,她还是忍不住被逗笑了,轻敲了敲蛟的脑袋。“怕什么?你的蛇胆被拿去泡酒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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