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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页

 

  赵衍不是个坏人,只不过他一心想推翻陆太后助赵麒登基,因此在权衡考量下做了许多不合情理,甚至损人利已的事。

  如今他知道除掉季怜儿非但不能使独孤我行专心一志的助赵麒取得王位,反倒会害赵麒失去最强大的友军。

  “害将军与所爱之人分开,衍弟羞愧不已,衍弟当竭力助将军夺回心爱之人。”他真诚而坚决的说。

  独孤我行没回应,但唇角微微扬起。

  青城亦是南来北往的商业大城,每天都有来自各地的商队涌入或离开。

  因应着各地商队往来而生的,便是提供旅人玩乐及放松的产业——青楼。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在青楼林立的花街上,灯光亮晃晃的闪得人眼花,但更教人眼花撩乱的是,一个个站在楼台上搔首弄姿的姑娘们。

  甘鸣远是个难以抗拒女色且几乎上瘾的人,到陌生城市,他第一个找的不是填饱肚子的客栈或茶楼,而是当地的花街柳巷。

  来到青城,自然也不例外。

  青城因为是商队交易及休息的重镇,街上到处可见形形色色的人,就连青楼姑娘也是。今晚他来到青城最知名的百汇楼,这里以有十数名异邦姑娘而出名。

  甘鸣远一搏千金,虽只到青城数日却已是花街名人,每晚见他来,各家的姑娘及猜儿无不使出浑身解数揽他入内。

  百汇楼内最金碧辉煌的厢房里,甘鸣远正带着跟他一起吃喝玩乐的近侍,及这次把季怜儿抢回来的郑牧饮酒作乐。

  世上竟有样貌及身形都跟季怜儿那么相似的女人,而且还刚好被独孤我行错认是季怜儿而掳去,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话说回来,若独孤我行掳去的不是季怜儿,那真正的季怜儿上哪里去了?

  “公子,”一名异邦姑娘坐在甘鸣远腿上,姿态妖娆,千娇百媚的用不标准的汉语问:“你在想什么呢?”

  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口摩蹭,大胆而热情。

  甘鸣远环抱着她的水蛇腰,涎着笑脸,“当然是想着晚上怎么整治你啊。”

  那姑娘笑了起来,主动将唇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记。甘鸣远大喜,立刻拿出一枚银子寨在她腰际,其他姑娘见状,立刻涌上。

  一整个晚上,甘鸣远左拥右抱,好不快乐。

  近午夜,他已喝得醉薩薩,便跟着那异邦姑娘回到她的香闺,留宿百汇楼。

  深夜时分,两名黑衣人出现在百汇楼内苑的屋顶上,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以手势沟通着。

  底下一间厢房前,两名侍卫正站在门口打吨。

  两名黑衣人兵分两路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各击倒一名侍卫。接着,其中一人将短刀插进门缝中移起门闩,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进入房内,只见暖帐内甘鸣远与异邦姑娘相拥而眠,还发出震耳的鼾声,那开门的人捣住了那姑娘的嘴,她当即吓得惊醒。

  那人跟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她用力点头,然后听从他的指示起身并离开房间。

  姑娘离开的同时,另一人已击昏甘鸣远,并用黑布袋将他套住往肩上一甩,之后两人快速走出房间,沿着光线昏暗的廊道离开。

  两名黑衣人一前一后的疾行在夜深人静的青城街道,东拐西弯来到一间位在巷子底的宅子前。

  有人应门,两人立刻扛着甘鸣远入内。

  厅里亮晃晃的,有人候着,正是独孤我行。

  在赵衍的协助下,独孤我行带着宋竹青以及赵衍假扮商队进到青城。独孤我行知道甘鸣远性好女色,要找他只要到当地最大的青楼便可,而掌握了甘鸣远的行踪后,赵衍跟宋竹青便负责在他酒醉后将人掳回。

  甘鸣远虽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却是甘毅唯一的命根,只要掳走甘鸣远,就能以他交换季怜儿赵衍跟宋竹青将甘鸣远放在地上,解开黑布袋。

  甘鸣远不知是醉死了还是真被敲昏,还浑然不觉的呼呼大睡。

  “这混蛋还真能睡。”宋竹青踢了他两下。

  独孤我行起身,拿着桌上的茶壶走到甘鸣远旁边,然后将茶水往他脸上浇。那热茶水烫人,但不至于烫伤,甘鸣远整个惊醒,然后像尾离了水的鱼般打滚了起来。

  “唉呀、唉呀!谁……是谁……”

  “真是浪费了一壶茶。”独孤我行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见有点耳熟的声音,甘鸣远陡地一震,翻身坐起。待他定睛一看,吓得几乎魂不附体。

  “独……独孤我行?”他惊恐的看着独孤我行,难以置信。

  独孤我行笑视着他,眼底迸出两道摄人的锐芒,“好久不见。”

  接到独孤我行托人送来的信,并附上甘鸣远随身的玉刀,甘毅不得不相信甘鸣远确实在独孤我行手上。

  他原本计划着用季慕书牵制独孤我行,想不到还没来得及出手,独孤我行已挟持了甘鸣远,并威胁他交出季慕书。

  他虽气甘鸣远沉迷声色而坏了他的大计,却又无法弃唯一的儿子不顾。

  只不过,季慕书如今还伤重未醒,届时独孤我行见了,恐怕“唉。”他叹了一声,苦恼极了。

  想到独孤我行在信中说他掌灯时分会来,而现在距离掌灯时分只剩两个时辰不到,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禀太师,”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大夫说那位姑娘醒了。”

  甘毅惊喜不已,立刻开门走出房间,大步朝软禁季慕书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内,只见大夫还在为季慕书诊脉,她虽然醒来了却十分虚弱,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只是移动眼珠子看着捱到床边的甘毅。

  “你醒得可真是时候。”甘毅说着,转而问大夫,“她的情况如何?!”

  “脉象微弱,需要时间调养。”大夫说。

  “活得了吧?”他问。

  “应该可以。”

  “那就好。替她扎几针看能不能让她精神点,独孤我行就快来找她了。”

  “老夫遵命。”大夫点头答应。

  两个时辰后,独孤我行带着宋竹青、押着甘鸣远出现在大门前。他耍守卫通报甘毅,叫甘毅带着季慕书到大门前相见。

  甘毅命人将虚弱的季慕书放在推车上,送至大门口。

  当独孤我行看见季慕书是躺在推车上被送出来,陡地一震,勃然大怒。

  “甘毅,你对她做了什么?!”他喝问。

  “独孤将军误会了,是她把自己弄成这样的。”甘毅说。

  “放屁!”押着甘鸣远的宋竹青见季慕书腕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不以为然地道,“季姑娘疯了不成,她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千真万确。”甘毅非常担心独孤我行一怒之下伤害甚至杀害甘鸣远,低声下气地道,“真是这位姑娘伤了自己。”

  这时,甘鸣远也急忙解释,“是她夺了我的玉刀割伤自“的,是真的,我可没伤她。”独孤我行神情肃然,目光冷冽,两道视线直直射向甘鸣远,“她为何耍夺你玉刀自残?你对她做了什么?”

  迎上独孤我行那两道彷佛要将他生吞活剥般的目光,甘鸣远吓得腿软,脑袋也不管用了。

  “没成啊,我想跟她相好,她便夺玉刀自残,我想趁她受伤跟她相好时,我爹又冲了进来,所以什么都没成啊!”他一慌,什么都说了。

  “蠢货!”听见他和盘托出,甘毅真是心凉了一截。

  要不是甘鸣远是他的儿子,甘毅肯定会因为他的蠢而宰了他。

  甘鸣远的话独孤我行跟宋竹青一字一字都听得清楚仔细。甘鸣远想玷辱她,她不肯,宁可一死以保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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