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吗?”“这样好了,我下星期也要去一趟纽约,为期十天,我们结伴同行,至于机票和饭店这边,我的秘书会代定,那么我不用给你一毛钱,你只是跟着我到纽约去。戈仲杰想到了折衷的办法。
“跟你去纽约?‘”也不能算是’跟‘。“戈仲杰解释。”我们只是坐同一架班机、住同一家饭店,但你是要去会男友,我则是要去办公事,然后再同一班机回来而已。“”就这样?“”你男朋友不会误会吧?“他认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我们可以三个人当面说清楚。”“他不会误会什么的。”她和詹逸民只是普通朋友,而他追她追得很勤、很热烈,但她并没有认定他。
“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他突然间。
“不知道。
“要等他拿到博士文凭!
“戈仲杰,未来的事是很难说的,今天都料不到明天的事了,还谈什么以后。”牛筱如有些气恼……那你呢?
“你女朋友不会误会吗?”
“她不会。”
“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
“这算什么?”戈仲杰一笑,他在微笑时是魅力逼人的。“以牙还牙?”
“是你先问我的。”
“我只是不希望造成你的困扰。”
“但你已经造成我够多的困扰。”牛筱如免不了重提旧事。“不过现在扯这个也没有意思,OK,我们就照你安排的方式吧。”
“或许你男朋友可能另有安排。”戈仲杰沉吟了下,他不该太自以为是的擅作主张。
“你是指什么?”
“他或许会想……”他并非粗心的男人,更何况他们这对情侣分隔两地,每天受相思、寂寞的煎熬,如果对方有意要她到家里住,那么这样的安排岂不是坏了对方的好事。
“戈仲杰,说清楚。”她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是说你有没有和你的男朋友联络?说不定他会安排你到他的地方住。”他挑起眉道。
“他不会有这种安排。”牛筱如知道戈仲杰的意思,她瞄了他一眼,很肯定的说。
“你确定?”
“第一,他住在男生宿舍”
“那第二呢?戈仲杰又间。
“我和他没有熟到那种地步。”
“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他不人相信,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尤其是像这种必须相隔两地的男女朋友,他们……
“我们是男女朋友,他也追我追得很辛苦,并且要我等他学成返国,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就得上床。”牛筱如更直接的说:“有些人对性并没有那么好奇。”他一时怔然,那么牛筱如还是……处女。
“戈仲杰,你可以有你的想法和臆侧,但那并不代表事倩就是那样。”她给他上一课。“很多人说台北已经找不到十八岁以上的处女,但是说这些话的人都错了,台北还是有很多十八岁以上的处女。”
“我……”他摊了摊手,一下子无言以对,他好像被她给打败了。
“所以你不必担心我的男朋友,我也不会去考虑你的女朋友,因为不会有什么误会的。”牛筱如对自己很有信心。
“现在我知道了!”
“所以我们可以结伴去纽约了。”牛筱如这会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你……应该会是一个好同伴。”“我希望你也是。”
*
葛奇宏每年都记得黄星怡的生日,而每年他送的东西,她都有理由嫌,不是觉得金子土,就是认为他挑的衣服又花又过时,甚至有年他带了他母亲养的士鸡来要给她进补,她却吓得花容失色。
所以今年葛奇宏没有带什么礼物,他只带了一大叠的现钞,当他知道牛筱如正准备要去纽约,他也包了一个一万元的红包给她,尽管牛筱如一直推却,但她终究拗不过他,只好承诺一定从纽约带给他一件会今他惊喜的礼物。
黄星怡只觉得葛奇宏财大气粗,但是她并没有看到他细腻、不拘小节的那面,总是把他往坏的那方面去想,总是桃他毛病。
“今年去哪庆祝?”葛奇宏问。
想到去年去吃法国莱的那场“灾难”,她今年学乖了,不再跟自己过不去,她确信他和高级餐厅犯冲,他可以把原本应该是浪漫、有气氛的晚世变成一场永无止境的折磨。
那天,她终于知道葛奇宏不吃生莱沙拉。
他还不吃半生不熟的东酉。
不要甜点、不喝咖啡。
反正,只要是五垦级饭店的餐厅和一些较有名的馆子,她最好不要带他去,还有他的穿着……仿佛在告诉台北人他不屑这里的衣着。
“去吃海产店,”她知道这种地方是最适合他的,可以不顾任何形象尽倩的吃喝,又不怕被敲竹杠。
“但那种地方对你而言……”"你爽就好。“黄星怡用他的语言说。
“可是是你过生日。”“付钱的人是你,我客随主便啦!”黄星怡只希望能吃饱就好,而海产店的一些烹饪法也的确可以保存海鲜的原味。”不要叫太多,你也知追我的食量就跟一只小鸟差不多。“这话也是他挖苦她的,明明她的身材已经好得要命,但还是天天猛摇呼拉圈,吃东酉也非常自制,搞不好连小鸟都吃得比她多。
“你真的这么决定?”事实上在不远处就有一整排卖海产的后,而且客人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决定了!”他没好气的说。
于是他们一起走进一家海产后,莱自然是由葛奇宏来点。这里没有华丽的装潢、没有一群经过训练而且优雅的服务生,有的只是最原始、最简单的吃东西方式。
“啤酒?”他笑若问她。
“果汁。”
“今天是你生日……”
““我每年都过生日。”她才不要顺他的意喝洒。
“有点变化好不好?”
“好”
她瞪他。“绐我一瓶矿泉水!”
“你……”葛奇宏招头,拿她没有办法。“星怡,三十足岁了耶!”
“我知道我已经三十足岁,然后呢?”她拿出一小包面纸,开始很努力的擦着桌面。
“你知不知过在我们那一年毕业的女生里面,你是唯一一个还没有结婚的?”葛奇宏偏着头问,他知过如果再跟她求婚,她一定会拼袖而去,所以决定换一个方式,免得又不欢而散。
“很好啊,我喜欢和人家不一样。”
“而我……也是所有那年毕业的男生里,唯一一个还没有娶老婆的。”葛奇宏长叹一声。
“那你去娶啊。”
“你又不肯嫁我……
“阿奇!”黄星怡马上板起脸,突然,她瞪着他只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开始有些不能忍受,于是离开位子,用双干扯着他的衣襟,把他带上前,除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她帮他把其他的全部都扣上。
而葛奇宏只是看着她专注的神倩,她看起来严肃而且……性感。
“星怡……”他忽然觉得性欲高涨。
“多扣几颗扣子不会减少你一些魅力的。”
“我懒”
“那千脆不要穿算了。”她唠叨道:“你也不甚欢穿皮鞋,不是吗?那么打赤脚好了。
“星怡,你也知道在我们那里……”
“随你啦!”打断他的话,她又坐开了。“反正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星怡,你这张利嘴……”被她这么一削,他所有的性欲全失,这个女人总有办法把他搞得又冷又热。
“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忍受你,明明有那么多年轻的小妞任我桃。”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桃?”她一脸笑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