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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体舒畅,彻底获得满足的男人抱着心爱的女人浸在浴桶里,大掌往她身下探去。
倚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的思凡察觉到他的手,急忙按住,羞红着脸问:“你……”又想做什么?
她不好意思回想不久前与他的缠绵,太火热,太……羞人,他似乎完全不感疲累,不断的要她,再要她,而她被层涌而来的欲望击溃,不知羞的与他缠绵,再缠绵。
心情很好的男人低声笑了,“别紧张,我只是想确认没弄伤你。”
她双颊羞得如火烧似的,红艳艳,美得惊人,她拨开他的手,低垂着眼,慌张道:“我没事。”
“你不是会痛?”这是她的第一次,尽管他已尽量克制,仍是弄疼她了,他心疼吻吻她的香肩。
她之所以会疼的原因,让她的小脸更加火热,支支吾吾道:“我、我已经好多了。”
他皱眉佯装不信,“我不放心,还是得亲自确认才行。”
话甫说完,大掌又不容拒绝向下溜去。
思凡急忙忙抓住他的手,惊慌道:“你要如何确认?”
他扬唇一笑,“总会有我的方法。”
“我、我受伤了。”她没脸问他要用什么方法,娇嗔的横了他一眼,万不得已抬出她的伤,免得他又为所欲为。
公子封不舍看着她背后的伤,偷悦的神情立刻转为灰暗,他的唇于她的伤上,轻轻印下心疼的一吻,“刚刚我可有弄疼你?”
温柔的亲吻,教她想落泪,她知道他已尽量小心,才会让她坐在他身上,火热的要她,她轻声保证,“我没事的。”
他叹了口气,温柔的将她按在胸膛上,下巴蹭蹭她的发心,“园子被火烧去一半,现下外头并不平静,我得把你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才能安心。”
他的平铺直叙里注入他的在乎,她摸着他的脸颊,轻喃,“我已经被你搁在心窝,随时都看得见了。”
他的眼瞳悄然浮现杀意,“这是最好的位置,谁敢妄想来抢,一目了然。”
“傻瓜,没有人会跟你抢。”她摇头轻笑。
轻柔的笑声,触动他的心,教他敛去冷绝眸光,他握住她的小手移至唇边,于掌心印下一吻,“你不晓得你有多吸引人,想要抢你的大有人在,不过他们知道要得到你,得先踏过我的尸体。”
她仰望说得煞是认真的男人,衷心道:“我要你永远都好好的。”
“我们会永远都好好的。”他再极其缠绵的吻了下她柔嫩的掌心。
思凡合上眼,无声叹了口气,由衷期待任何人都伤不了他。
“你饿了吧。”他伸手拿起命厨娘备上的清粥,一口接一口喂她。
思凡倚在他怀中,乖乖吃着他喂来的粥,清粥一入口,才惊觉她真的喂了。“你睡太久,大夫交代,只能先以清粥果腹,晚点才能食肉。”如果可以,他想喂她吃好多滋养身体的食物,她受伤昏睡两个日夜,已瘦得教他蹙眉了。
“你别光顾着喂我,你也还没吃,不是吗?”她推推他,想要自己来。
“我喜欢喂你,你吃饱了,我再吃。”他不容拒绝,坚持非要喂她不可。
她往一旁的小几瞧去,发现只有清粥,“厨娘没有备上你的晚膳。”
“她备了。”
“在哪?”
“就在我手上。”他边说边喂食。
“你也吃清粥?为什么?”她忙着吞下他喂来的粥,惊愕不已,赫然明白,他是为了她,她感动的眼眶微湿,笑意缠绵。
“等你可以吃别的,看你想吃什么,我让蔚娘备上。”也就是说,她吃几餐清粥,他都会陪着。
她幸福的偎着他,“好,届时咱们再一块儿吃想吃的。”
这个男人,是她心爱的男人,旁人觉得他可怕,她却从不那样认为,他总是以他的方式待她好,教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离不开他。
她爱娇的更加蹭进他怀里,由他宠着怜着,“你别光顾着喂我,你也要吃。”公子封爱怜的凝望教他爱惨了的小女人,如她所愿吃了口清粥,又开始喂她。她是如此纤瘦,以至于每回他将她拥在怀里,都会担心稍有不慎就会弄断她的骨头。
过了一会儿,思凡摇头拒绝他的喂食,“我吃饱了。”
“你吃得太少。”他不苟同蹙眉。
她累得逸出一口气,轻合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抚慰疲惫娇躯,“已经太多,我没办法再吃了。”
他叹了口气,将碗搁上小几,单臂轻松环住她的腰,霸道的命令,“以后不许你吃这么少。”
她当作没听见,吻吻他的喉结。
甜蜜的亲吻,是没办法让固执的男人妥协,“我会让人盯着。”
小脸埋在他的胸膛,继续充耳不闻。
他竟拿使小性子的她莫可奈何,令他既好气又好笑,也就只有她敢这么对他。“不要假装没听见,反正你吃不够,我自是知道要找谁。”
思凡一怔,想到一直不愿去想的紫鸢,紫鸢的背叛令原本漾满幸福的小脸黯淡愁怅。
公子封敏锐察觉她情绪变化,眉眼低垂,“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紫鸢她……”
公子封脸一沉,以休得再提的语气道:“还给老三了。”
从他的语气,她知道他还在盛怒中,也确定紫鸢已经不在了,心,难受,痛着。
“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要为了她伤心。”
她哽咽点头,最后一次为紫鸢伤心难过。
她哭了好一会儿,公子封不舍的扳过她的脸,一一吻去她的泪,她的泪水却像溃堤般流个不停,使心疼的他着实恼了,“够了,不许再哭。”
她抬起哭红的脸,瞅望霸道的男人。
“你才醒来多久,怎地就忙着以泪洗面。”他不喜欢她为了紫鸢哭肿双眼,她就是心太软,会为无谓的人伤心难过。
思凡勾着他的脖子,仍旧伤心不已,但已努力止住泪水,“我没办法……”他叹了口气,吻吻她的唇,不打算告诉她,她的小兔儿已葬身火窟,免得她又哭红双眼。
大事尚未抵定,他的前方有许多绊脚石需要一一铲除,以后只会更加不平静,所以他分外珍惜此刻与心爱的女人耳鬓厮磨的机会。
于是贪婪的大掌再次抚弄洁白无瑕的娇躯,以他的火热坚硬强焊驱离她的悲伤。
第6章(2)
五公子府今日来了不受欢迎的稀客。
公子封端坐在没有繁复摆饰的大厅,悠然品茗。
接连被赏了好几回闭门羹,温文儒雅的公子淳强忍滔滔怒焰,冷硬着声,“前几日我过来,听说五弟身子不适,不宜见客,今日见五弟神清气爽,想来已经康复。”
弦月已失踪好几天,公子淳遍寻不着,到左相府要人,只听说弦月看过思凡便离开,可她离开左相府后下落不明,他认定弦月人还在左相府中,不顾一切强硬进入搜人,结果并未寻得弦月,反而得罪左相。
他心知弦月的失踪定和老五有关,毕竟紫鸢的尸体被送了回来,他早就由紫意那得知,左相府里的思凡和紫鸢都是假的,老五既然发现他的计谋,自是不会善罢罢休,只怪他发现得太晚,以至于老五有机会对弦月下手。
“多谢三哥关心,经过多日休养,我确实好多了。”占得上风的公子封冷睇眼底含怒的老三,冷腔冷调的调侃,“三哥不喝吗?我记得三哥最爱品茗,又或者三哥今日想饮酒?正好我有一谭好酒,这就让人备上。”
公子淳恨不得揪住老五,命他快快交出人,但老五不是会听命行事之人,这口气他不得不吞。他咬紧牙根,开门见山道:“前几日气绝身亡的紫鸢被丢在我府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