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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页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的话,赶紧花点工夫找别的恩客。”他无情的道,然后拂袖跃上马,拍马而去。

  呆愣在原地的绵绵简直无法接受昔日枕边细语的贝勒爷,现下翻脸如翻书,怎么病了一场连脑子也变了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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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贝勒爷要你去碧桐阁一趟。”秋月急着来通报。

  沈怜星更衣准备就寝。“有说什么事吗?”

  秋月摇摇头。“多格总管只吩咐我和咏岚先睡下,说小姐今晚不回仙绘楼了。”

  沈怜星扣回扣子,心里真切的晓得他在夜里唤她绝不会有好事。

  朱咏岚陪着她走进桐荫深处,碧桐阁顾名思义,自然是满园子种满了梧桐树,梧桐叶儿罩着,十分幽雅。

  “你先回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就行了。”沈怜星道。

  朱咏岚打了个呵欠。“贝勒爷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该不会--”然后暧昧一笑。

  沈怜星不好回答,逐自往阁上走,两个看门的小厮见了她客气的说:“姑娘可来了,爷本来差我们再去请您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下去休息吧!贝勒爷有我伺候着。”

  她推了门硬着头皮走进去。

  大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看来他才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他瞟了她一眼。“脚生根啦?还不过来。”

  她慢慢地靠近他距离一步之遥才停下来。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往床上带,她踉跄了一下,跌在床中央,迎上他凶狠的眸光,现在的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狂兽。

  “你非要这么野蛮吗?”她也不甘示弱。

  他不带温柔的动手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胸前的衣襟被他扯开。“你最好服从些,免得过程中伤了自己。”

  她知道他的蛮力,前几次的经验让她学会了记取教训,既然他讨厌她的反应冷淡,不如她这回就这么做吧,让他没有半点乐趣,最好轰走她。

  他的大掌扯掉她身上的翠绿抹胸后,恣意地捏揉她粉红色的乳蕾,指头玩弄之后,再用舌尖顽皮的舔着白嫩的双乳,令她的身子莫名的燥热起来。为了不让他得逞,她凭着意志力与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对抗。

  他抬眼面色冷冽,“不作反应是吗?想浇我冷水?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你是个冰人,今晚我都要定你了。”

  赤裸的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宰割。“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他轻佻的笑,盯住她纤细骨架的惹火胴体,忍不住一把再握住她的玉乳,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勉强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你能有多少乐趣?”

  “还是这么硬气是吗?”他为了挑战她的固执,忽然咬住口中的乳房,她疼得打了个冷颤。

  他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将他推给别的女人,他趁她略略挣扎时解开腰际的裤头,亢奋一挺深入她腿间神秘柔软的禁地。

  沈怜星惊喘,摇摆着头,所有的抑制在他的冲刺下瓦解,她恨自己让他在身上亵玩却无力阻止,只因她是他的侍妾……

  他疯狂地进出她的身子,同时豆大的汗珠泛出他的额际,气息粗嘎的呻吟着,为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女性曲线着迷痴狂。

  他要她难忘他的身躯、力量和精力,只求她产生某种程度的依恋。

  他壮硕的身躯在她体内律动着,灼烈的速度令她炫目,她再也忍不住流窜于四肢百骸的快感,开始低低尖细的嘤咛……

  他唇边勾出一抹笑纹,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更方便他的抽送,在他一再的冲刺下,两人达到肉体上销魂的高潮,强而有力的种子在她窒穴里射出……

  她的身子不禁一阵颤悸。

  “你不在乎我没关系,至少我拥有你的身子。”他负伤的低喃。

  筋疲力竭的她再也没力气说话,后来竟不知不觉地在他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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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床上。

  她呆愣了半晌才忆起自己躺在他的床上,这里是碧桐阁不是仙绘楼。

  被褥下又是赤裸的身子,掀开一瞧,胸脯上布满了瘀青和齿痕,他好像特别喜欢吸吮她那里。

  她迅速穿上衣裳理了理云鬓。

  “怜星,你起来了吗?”朱咏岚嚷问。

  “起来了。”她开了门。

  朱咏岚拿了木梳和胭脂。“我替你梳个漂亮的发型。”

  秋月跟在后头进门,手里捧着热水盆和毛巾。

  怕她们看出昨夜在这个房间的翻云覆雨情事,沈怜星半天不敢吭声,洗着睑,漱了口,让她们替她梳头。

  “贝勒爷要我们把你的东西用品全搬到这个房间来。”朱咏岚闲适地道。

  沈怜星怔住,要她住在这里,不就每天晚上都得让他!她怕是承受不住。

  “真好,小姐。很快地贝勒爷就会把你给宠上天了,从前那个绵绵小姐偷偷留宿冀王府中时,最好的时候也只是连着住上三晚,可没瞧见贝勒爷让她搬进这来。”秋月知道的内幕消息可不少。

  “若是要把你给宠上天,最好是坐上贝勒爷福晋的位署,那不知会有多风光哩!”朱咏岚一副以友为贵的模样。

  “这倒不是简单的事,小姐是汉人,满人娶福晋、妃子通常以同族为主要对象。”秋月说。

  “这也不无可能,谁在得宠的兴头上谁的可能性大些。爱上时热烈的劲儿管她是满洲女、汉家女。”朱咏岚对好友很有信心。

  “只怕福音不同意。”秋月说。

  “怜星有恩于贝勒爷,福晋不会不同意的。”

  “皇太后那一关很难过,宗人府管得可严的。”秋月实事求是道。

  提到皇太后,朱咏岚也泄了气。“倒也是,那日在阿济格王爷府只远远的看了一眼皇太后,我的脚就软了,那贵妇人的威仪,一般人是很难撼动她的决定。所以罗,怜星可得在贝勒爷身上多下点工夫。”

  “你们胡说些什么!”沈怜星见她们愈说愈不像话,出口制止,怕她们的话隔墙有耳,给传了出去。

  “不是胡说,怜星,你要多灌贝勒爷迷汤,他才会娶你,奠定你在冀王府的地位。”朱咏岚开始乱出馊主意。

  “是啊!小姐,等皇太后下嫁摄政王的婚礼一办完,就会轮到一些到了适婚年龄还没成婚的贝子、格格,这指起婚来,指来指去很可能会指到贝勒爷头上来,你要是不多加把握,怕会丧失机会。”秋月又说话了。

  “你们莫替我担心,我只想回家种田,不想做贝勒爷福晋。”

  “你回家种田,那耿星怎么办?”朱咏岚务实的道。

  “一块种田啊!”

  “田在哪里?一朝宠幸一朝恩,你都回家了,贝勒爷还会笨到把好田好地留给你家吗?”

  沈怜星每每触及现实的问题就软了下来,是啊!一朝宠幸一朝恩,她不可能奢望有例外。

  “到时候再说,今天你们在这里说的话可别传到贝勒爷和福音耳里,他们都是不太喜欢听谣言的人。”

  秋月和朱咏岚异口同声道:“我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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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咏岚上街替沈怜星买绣线和染料,染料是为了画花鸟而用,绣线是为了绣鸳鸯枕。

  “老板,这几个颜色我全要了。”她掏出银钱付帐。

  走出染料坊,已近午时,抚了抚肚皮,“先祭五脏庙再说。”

  到了“悦来客栈”她叫了三个菜和一碗白饭,正要往嘴里扒饭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站在客店门口,可怜兮兮的往里头张望。

  “小妹妹,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她同情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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