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你爹是汴州的太守,昨天你大喜之日没通知你家人似乎不太好,我看让评安派车接他们来扬州玩玩如何?”
“我没意见,全听东旭的安排。”殷楮娴温婉的道。
“你怀看孩子,万事要小心。我们老早就想抱孙子了,所以知道你有妊,心里很是欢喜。”贺母眉开眼笑地道。
敬完媳妇茶后,殷楮娴在秋儿和珍儿的陪伴下四处闲逛,了解贺府的环境。
午酿酿跑出来轧一角。“你们去哪儿?”
“没去哪儿,四处走走。”殷楮娴朝午酿酿笑了笑。
“你们先下去,我和少夫人有话想单独聊。”
秋儿、珍儿退下后,午酿酿拉看殷楮娴往凉亭走去。
“东旭已经派人到汴州探听消息,应该很快会有回音。”
“真的?”东旭并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学庸告诉我的,他带了五个人一同前往。”
“学庸也去了?”
午酿酿点点头,捡起一片落叶在手上把玩。“他自告奋勇说要去的。”
“我怕他会有危险,东旭为什么没阻止他?”
午酿酿耸耸肩,因她也不明白。“这得问东旭去,也或许他阻止了,学庸还是坚持要去吧!”
“若有人因此而受伤,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你就是这样,还没发生的事老先往坏处想。事情不一定那么糟的,你如今嫁给东旭,等于有了一道护身符,杨素也不是东旭的对手。”
“是不是要我死了,才能平息这巴切风暴?”她悲观的道。她已经拖累太多
人,如果她的死亡能带来安宁,不啻为一个最好的解脱方式。
“呸呸呸!哪有人才结婚就死啊活的乱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坐稳贺家少奶奶的位置,其他事就别烦了。”
她觉得自己很不要脸,贺家少奶奶的位置根本不属于她,是她自己强求来的。
堂学庸一行人自汴州回来,直奔书房的堂学庸慌乱的向贺东旭报告一切。
“我们到时已慢了一步,只剩一片灰烬,什么都不留。”
“有没有人逃出来?”贺东旭震惊极了,殷府上下十几条人命再加上奴仆,若是全死了,他不知道殷楮娴可有承受这个真相的心理准备。
“我向四周街坊打听了,大家都不愿多说,怕惹来杀身之祸。”
“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吗?”他不相信会保密到如此密不透风,无一热心人士
“我不方便去她房里去,你替我去通知她,东旭在书房等她。”
“你很奇怪耶!楮娴的房间不能横冲直撞,那我的房间就可以罗?你现在不也是在我的房里!”这个堂学庸是不是不把她当作女人看待啊?好像她只是他的哥儿们似的。
“你不一样啦!”
“哪里不一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东旭要见楮娴,你却在这里耽误时间!”他转身就要走。
她追出去。“你是不是不会使唤丫鬟啊?这里成打的丫鬟等你使唤,你干嘛自己去通知楮娴?”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在汴州没请几个丫鬟,多半都是我娘在差遣,所以一时没想到。”
午酿酿叫了经过附近的丫鬟,“请少夫人到书房去,说少爷在书房等她。”
衔命而去的丫鬟往殷楮娴房间的力向走去。
“你看,这不是让你达到避嫌的效果了吗?”午酿酿掩藏不住得意的神情。
“就这么一次,你比我聪明了点。”堂学庸不以为然的笑笑。
“楮娴的家人到底怎样了?”午酿酿言归正传追问。
堂学庸黯然摇头,“一把火烧光了一切。”
午酿酿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淫帝凶残,没有做不出来的事。何况死了几个人对大隋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为了振他的天威,才会杀鸡儆猴,让昔天之下的美人知道,逃走是唯一死路。”
“那也犯不看滥杀无辜啊!”午酿酿伤心的哭了起来。
“所以天下英雄都想推翻这个皇朝。”
“楮娴的命实在太苦了,这么样的美人,却有这么悲惨的命运。不行,我要去安慰她,否则她一定熬不过去的。”午酿酿说完就要走。
堂学庸一把抓住她。“人家夫妻在书房说体己话,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怕楮娴想不开。”
“东旭会处理。”
午酿酿这才恢复理智。“也是,我们还真比不上东旭的本事,就让他们小俩口先说去,后续咱们再接手吧!”
殷楮娴绞看手帕,她在贺东旭面前就是会没来由的紧张。
“坐啊!”他说。
她拣了张紫檀椅坐下,垂下眼。
他定定的审视她。“抬头看看我,我不会把你吃了。”
她缓缓的抬起头,静默的看看他。
“学庸从汴州回来了。”他尽可能淡然地道。
她不作声,心里忐忑不安地聆听。
“你的家人全部下落不明。”他不想拐弯抹角。
听完他的话,她的泪水旋即盈满了眼眶。
他也不抚慰她,任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脸颊。
一刻钟过去,她还是一迳的哭。
他不舍地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颚。“别哭了。”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她哭得更凶,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往下坠,她断断续续的喃语…“我怎么能够原谅我自己?这一切全是因我而起,我是个该死的罪人,害死了那么多人‥…”
“好了,别哭了,谁说他们死了?死还要见尸啊!学庸连一具尸体都没找到,只能证明他们失踪,不能断言他们全遭了毒手。”
“不可能的,爹不会丢下祖屋不管。”
“你说的祖屋全让无情的祝融给吞噬了,我想他们恐怕是避祸去了。”
“烧了?房子全烧了!”爹一定心痛极了,殷家五代都在那间祖屋出生,如今全没了,情何以堪?
“好了,别再哭了,哭成泪人儿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他捧起她的双颊,放软语调。
“请你救救我的家人好吗?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她只能求他。
“你不是以身柑评了吗?我怎忍心再教你做牛做马?”他调笑道。
她止住了泪,“你裒愿意救我的家人?”
“我是个重承诺的人。”他保证。
“谢谢你‥…”
他立刻封住她的唇,狂肆的蹂躏她的朱唇,她嫩唇的美好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半晌之后,贺东旭放开她,她则娇喘不已。
他将殷楮娴从紫檀椅上拉起来,让她站,唇舌重新攻占她纤白的颈子,大掌隔看布料揉弄她的乳房,拇指的力道渐渐加重,渴望使他的身子燥热不已。
“我要你‥…”他在她耳边吹气。
他想要藉由感官的欢爱转移她失去亲人的伤痛。他掀起她的裙摆,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握住她的左膝拉得大开,将他的亢奋刺人她体内‥
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他得到了极致的满足,腰肢似柳的她哪里受得住他以站姿刺入,要不是他托住她的身子,她想她一定会跌落在地上。
这种姿势今人羞得无地自容,她抬起手想要推开他,他反而略施了力道将她推向最近的墙。她被困在石墙与他的身躯之间,有了石墙的帮助,让他更方便要她。
他以双手托高她的粉臀,让他能更深入她
“圈住我‥…”他胡单首粗嗄地命令。
生涩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圈住我!”他催促。
她羞怯的依言进行,绌瘦的长腿圈紧他硕实的腰身。
这样的动作使两人的身子益发紧密的贴合,他扯下她身上的衣裳,让她上半身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怜惜的吸吮她胸前似红梅的乳尖。
一场刻骨铭心的欢爱于焉展开‥
第六章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
宋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