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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她知道,她就当作不知道吧,装聋作哑也是需要本事的。

  用过饭,两人坐在院子外的葡萄藤架下喝茶。

  “这是在想什么呢?”战止刮了刮邬深深的鼻子,悄声说:“是想我了吗?一会儿回房,为夫的一准竭尽心力,伺候好我家娘子。”

  这没个正经的,成亲不到一天,就油嘴滑舌的尽调戏她。

  邬深深用吃奶力气狠槌了他一下。

  他一脸哀怨,他只是诚实说话而已。

  战止得寸进尺,凑过去辗转吻著她的唇,索取又霸道,一想起昨晚旖旎的风光,他的胯下瞬间热情起来,手便从她的衣襟伸了进去。

  邬深深把绯红的脸埋进他的怀里,闭著眼,任他为所欲为。

  “我喜欢你,喜欢得厉害……”

  小妻子那白皙圆润的肩膀,线条优美的锁骨,不盈一握的两团雪白,都叫他万分留恋,他喜欢与她肌肤相亲,喜欢她在他身下失控,不能自已的模样,最最最重要的,他见著她就情不自禁。

  不消片刻,两人回到了离开没多久的床,一个婉转承欢,一个食髓知味,这一折腾,新婚第一日便这样过去了。

  第十四章 圣旨到(1)

  三天回门。

  虽然只是隔著一条巷子,战止也不敢怠慢,该有的礼数一样不缺,大包小包的进了邬家门。

  肖氏看见女儿回门,心中高兴便拉著邬深深的手不放,只见她和前些日子不同,美丽大方之中透出几分妩媚,更加娇艳动人了。

  邬深深从心中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亲亲热热的喊了“娘”。

  “回来就好。”肖氏有些不知所云。

  “娘,您这是做什么,有话大家坐下来说,怎好让姊夫站著呢?”还是邬浅浅恢复得快,虽然该激动的时候没少激动,却十分识大体。

  至于知道大姊今天会回门的壮哥儿一起床就在门口探了不下数十回,直念叨著要不从后门去瞧瞧阿姊怎么那么慢,在磨蹭些什么呢?结果硬是被邬浅浅给拦下来,好好说了他一顿,才垂头丧气的罢休。

  这下一见到阿姊进门,他霍地跑过去,又想往邬深深的大腿上抱,可手伸过去还未触及就发现姊夫的眼睛亮晶晶的瞅著他看,他不禁缩了手,没敢向前,人也闷了下来,不意,邬深深早就发现他,朝他招手。

  壮哥儿见状跳起来,冲进他阿姊双膝之前,环著她的腰。“阿姊,壮哥儿想你了。”

  “我也想壮哥儿。”她轻刮著他的鼻子,替他捋捋头发,举止还是一如以往的亲昵。

  壮哥儿咯咯笑,“以后我还可以过去找阿姊吗?”

  “什么时候想过来随时都可以,阿姊、姊夫的家就跟你的家一样。”

  他笑开了花,弯弯的眼可爱至极。“那太好了,以后要是我想阿姊煮的狮子头,打开后门就能去找你了,阿姊会做狮子头给壮哥儿吃吧?”

  “你这小不点,想的不是我的人,是吃食。”邬深深啼笑皆非。

  “就是,小叛徒,把我每天煮给你吃的饭食还回来。”灶上有仆妇忙著,邬浅浅端瓜果茶水过来,朝著壮哥儿“哼”了声。

  “哪是,我喜欢阿姊的狮子头,也喜欢二姊的炖菜,先生说有容乃大,所以要通通都喜欢。”

  “原来“有容乃大”是这么解释的。”邬深深看了战止一眼,捧腹大笑。

  “阿姊可不能去向先生告状,其实先生解释过这句子的意思的,我……我只是照字面……照字面搬回来用著……”他词穷了。

  “是照字面糊弄我们是吧?”

  说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壮哥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

  邬深深拉过他的手,“要不你将先生的解释说给阿姊和姊夫听听。”

  壮哥儿受到鼓舞,略带稚气的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说的是海能容得下这么多山川河水,是因为它的宽大,人也应该学著海的大度,要容人所不能容,就能无所不包,无所不容了。”

  邬深深重重在壮哥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壮哥儿说得好极了,有赏!”

  受到称赞的小不点一脸骄傲,听到有赏,更是笑得小牙全都露了出来,一整个憨态可掬,微仰著头,静等著赏赐,邬深深掏出一只香囊,倒出个色泽清润,莹透亮白的玉蝉。

  蝉在古人心目中地位很高,玉蝉若佩在腰间,谐音“腰缠(蝉)万贯”,若佩挂在胸前,取蝉之鸣叫声,为“一鸣惊人”,深受科举士子所喜。

  这只玉蝉鼻端系著深蓝缠金如意结,下面是长长蓝色流苏,壮哥儿接过手,摸来摸去,不一会儿便要求邬深深替他系在腰际上,接著出门找战冽炫耀去了。

  “别跑太远了,等会要摆饭了。”肖氏喊著已经看不见人影的小背影。

  “知道了。”小不点的声音都去得远了。

  被壮哥儿打了岔,回过头,肖氏抱歉的朝著战止致歉,“这孩子被我们惯坏了,姑爷可别介意。”

  能感觉到她目光真诚,表情认真,战止笑容温暖而和煦,让空气都变得明快起来。“岳母这么说就见外了,壮哥儿是什么性子,我们都清楚。”

  一时欢声笑语,倒也热闹。

  本来自诩已经是大人,不愿意再当小尾巴的战冽,最后还是让壮哥儿给拉了过来,一家人气氛热络的吃了顿回门饭。

  今日办出一桌酒席来的是邬深深给肖氏新置的仆妇,手艺过得去,吃得皆大欢喜。

  不料,吃过饭、喝了茶,肖氏便赶著小两口回去。

  “别累著姑爷了。”

  这是什么理由?哪能这样就累著?

  邬深深心里有些愤愤不平,难道有人得宠,她却是一夜之间就从娘亲的心目中失宠了?

  娘啊,您会不会太现实了?不带这样的!

  战止和邬深深新婚这几日,过的是神仙般的生活。

  两人有说不完的话,一起看花,吃点心,晒太阳,不亦乐乎,情生意动时,床笫间的缱绻更是情难自已。

  邬深深觉得都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那样的快活、乐意,整天日子彷佛就只为了围著身边这个男人在转,而他也是。

  只是她念头刚起,她身边的男人就有些不开心地说:“以后不可以了。”

  “不可以什么?”她茫然的应道。

  战止揽著她的肩膀,亲昵的在她的面颊亲了两口,“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心神不宁。”

  他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表情就像对待孩子似的。

  邬深深微微一愣,想起这些日子的鱼水之欢,她从来没这样放纵过自己。

  战止趁机赖在她身上,非要她说个明白不可,“心情不好吗?还是觉得我待你不好?”

  他的口气,他的身体,还有他那开始不安分的手,让她的脸色一片通红,而自己的身子也从僵硬到了柔软,很快便动情了。

  她拉住战止的袖子,声若蚊蚋,“我只是怕我自己又顺了你的意……”

  战止错愕,随即哈哈大笑,把她搂在怀里再也不放了。

  邬深深的脸简直可比灶膛里的火,她索性埋在战止怀里,抬不起头了。

  “对了,我一直想把这东西给你,每回都忘了。”战止著迷的摸著邬深深的鬓角和脸蛋。他们有一辈子,他不想用乐此不疲吓坏她,只是他也有些哀怨,新婚夫妻,刚尝到甜头,总是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好吧,是他乱来了。

  “是什么?”她喃喃。

  战止弯身从床畔的小几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黑漆螺钿匣子和一把钥匙。“账本、房契、地契还有银票都收在这匣子里,这是钥匙,我把自己和这个家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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