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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页

 

  他不语,粗嗄的喘着,唇舌在她的肌肤轻轻的磨蹭着,纯男性的气息扰乱了她。

  她好痒啊!

  “对……对不起……哈……呵……呵呵……哈哈哈……好痒……”花函萝忍不住大笑。

  “该死……”他扶住她的腰。

  “对不起啦,哈哈……你的胡子扎得我又疼又痒……我忘了告诉你,我最怕痒了,哈……天啊……”

  “女人,收敛点。”他没像现在这么狼狈过,随即勇猛一击。

  “哈……呃……啊──”她倒抽了一口气,再也笑不出来。

  他猛烈的进击,原来这能替她止痒。

  花函萝拧紧眉心,神情痛苦。

  这个男人有虐待狂吗?怎么一下子让她痒酥酥,一下子又弄得她痛到快不行。

  事毕,钢铁般坚硬的身子仍像囚锁犯人的铁牢般将她紧紧困锁在胸膛里,情欲勃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我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她微张着红唇。

  “想不想再来一次?”他逗她。

  她推拒了下。“不成,说好一次交换一个条件,除非你任我再开出第二个条件。”

  “成交。”

  他又要吻她,她避开他的唇。“慢着,你前帐未清,我如何相信你不会食言而肥?”

  “我已食髓知味,不会食言而肥。”他有点急切。

  “等一下,我看咱们还是先把帐清完再说,免得以后见面大家不愉快。”

  她挣扎着要起身。

  他再狠狠地吻了一顿,才满意地松开她。

  她穿上衣物,走下床,禁不住疼的哀哀叫。“啊……”

  他向前略倾,扶了她一把。“怎么了?”

  “都怪你啦,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她低斥。

  “很疼?”他蹙了下眉。

  杜狂雪看了看床单,惊见上有落红。

  “我不晓得会这么痛,只以一个条件交换真是太便宜你了,杜狂雪,我一向不做赔本生意的,这次让你破了例,真是气死我了。”

  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拿自己的贞操交换。

  他笑了笑。“确实是赔本生意,你以后恐怕是嫁不掉了。”他有些窃喜。

  “嫁不掉就嫁不掉。”她无所谓。

  “我以为你会大哭大闹要我负责。”

  她扮了个鬼脸。“我还怕你老兄会缠着我要我负责呢!”

  他指了指自己。“我会这么孬吗?”

  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何时开市?”

  “什么?”他一时会不过意来。

  她提醒他。“你的药箱呢?”

  他立即端正神色。“时候不早了,你先走吧!明天我会去找你。”

  喝!满足了私欲就想赶人,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不用你来找我,我会来找你,时间由我决定。”

  他知道他肯定是惹怒了她。“生气了?”

  “气什么?如果不是本姑娘有求于你,你以为你会有机会碰我一根寒毛吗?”

  他摇摇头。“你能不能温柔点?你这一身硬脾气和你的外貌差很多。”

  “行走江湖最忌讳温柔误事,别想改造我,我不领情的。”她丑话说在前头。

  他敛了敛眉。“你为什么这么怕痒?”

  从不曾遇过像她这样的女人,躺在他身下欢爱之际,哀哀求饶不是为了情难自禁,而是为了怕痒!

  “天生的。”

  “方才,我并未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他匆地想起此事。

  “防范什么?”

  “你有可能会因此而怀孕。”他盯住她,审视着她的表情。

  她一惊,恶狠狠的看着他。“可恶!”

  “我太心急了。”他一见到她曼妙的胴体,立刻忘了今夕何夕,像中了邪般。

  “放心好了,如果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我会……”

  “你会怎样?”他好奇她的答案。

  她眯着眼,菱唇进出她的恐吓:“我会缠住你,母凭子贵,吃香喝辣,做一只肥滋滋、油嫩嫩的米虫。”

  他大笑,“你好可怕!”

  她半真半假的道:“希望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

  也许她可以用孩子交换那四件神物。

  思及此,她诡谲一笑,转身离去。

  ※  ※  ※

  翌日,杜狂雪等到太阳下山,仍不见花函萝的踪影。

  心中的担忧本来没有那么明显,直到一日将尽,他开始变得有点烦躁。太阳已经下山,天际染满红橘色,她不是说好会来找他的吗?人呢?

  樱花林虽大,可她来过几回,不可能迷路的啊!

  糟的是,他忘了问她住在哪里。

  该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吧?会有什么危险?这一带除了人迹少有兽踪,不可能有什么野兽伤害她才是。

  铁霸应该知道她住哪才是!思及此,他立即骑上栗色马,一来到铁霸的住处,他立即跃下马背。

  “发生什么事了?”铁霸正在刷着马背上的尘埃。

  “告诉我她家在哪?”

  “谁?”

  “花函萝。”

  铁霸张嘴欲言,杜狂雪打断他。“别问我问题,只要告诉我她住哪里。”

  “她们走了。”铁霸说。

  “什么时候的事?”他一惊。

  她竟然对他说谎,听她说得跟真的一样,说什么有了孩子就要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早,函萝来找我,交给我一封信,交代我若你来找我,就把信交给你。”

  “信呢?”她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铁霸转身拿出信递交给他。

  他展现一贯的理性,冷静的打开信。

  杜狂雪:

  我有要事在身,铁霸会带你去见那位需要你精湛医术解救的可怜人。

  花函萝

  “这个女人简直不按牌理出牌到极点。”他思及昨晚她在他怀中的反应。

  “你和函萝何时有了新交集?”铁霸好奇探问。

  “什么新交集?”他故意装糊涂。

  “不然函萝怎会在临走前交代我带你去见你最恨的人?她告诉我这是你欠她的,你想赖也赖不掉。”铁霸说。

  杜狂雪皱着眉,他最恨的人?莫非是──

  “她要我替任瑶仙治病?”

  铁霸点点头,“除非你尚有其他最恨的人。”

  “任瑶仙病了?”他一阵恍惚。

  “是病了。”

  “什么病?”

  铁霸一阵叹息。“也不知是什么病,我也是听函萝说我才知道瑶仙病了。”

  “她昨天应该告诉我的。”

  他暗忖,她若明说她要他救的人是任瑶仙,他会答应她的要求吗?他会接受她的诱惑吗?

  答案是──无解。

  “你们昨天见过面了?”

  两个不对盘的人也有化敌为友的一天?

  “你知道她上哪儿去了吗?”

  铁霸直言:“大概到别处寻四件仙界神物去了。”

  “几个人一起走的?”

  “四个人,说来他们也真奇怪,四个人都这么相信他们的师父说的话,最怪的是还是出自于两位不同师父的遗言。

  “他们找不到的。”

  铁霸一愣。“什么意思?”

  “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

  铁霸仍不死心地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对老朋友说话说一半。”

  “这事暂时不提,先处理眼前的事。”

  纵然有千般不愿也得面对,谁教他对她许了诺。

  “要你去治瑶仙的病,你不怕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治病是为了成就我许的承诺,不是因为她是任瑶仙。”他跃上马背。“走吧!”

  “所谓医者父母心,从你身上算是见识到了。”铁霸牵来他的棕色马拍了拍,同马儿说了几句安抚的话。

  “别太抬举我,这一生,我和瑶仙之间是不可能做朋友了。”他的自尊重重的被任瑶仙踩在脚下,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平静,人非木石,他不想,也不愿历史重演。

  “你会治好她的病吗?”

  杜狂雪冷厉地看了铁霸一眼。“你怕我会藉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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