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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愕的问:“是谁把我送给你?!”

  “那人你惹不起,还是别知道为好。”陈河平捏住她的下颚,即使她此刻钗发凌乱,一身狼狈,依然无损于她的姣美明艳,反而让她更添了抹风情,他俯下脸想一尝她那张樱红的粉唇。

  她眸里流露一抹憎恶,抽起发中的一支簪子,朝他手臂狠狠刺下。

  “啊,你这贱人!”陈河平痛得一巴掌挥开她,看见手臂被她的簪子刺得流血,他拔下簪子怒摔到一旁,发狠的抬起脚想踹她。

  她就地一滚,避开了他踹来的脚,试图想逃出去,但他就挡在前方,她一时无法出去,只能躲到桌子后,隔着张桌子与他对峙。

  “你可知道意图奸淫良家妇女是犯法之事,你想去吃牢饭吗?”他那染满欲望的眼神令她害怕又惊怒。

  “哼哼,有那位顶着,谁敢关我?你今日不从也得从,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不了了!”若非那人将她送给了他,他纵使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公然将她给掳来。

  “将我抓来的人到底是谁?!”她怒不可遏再次问道,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肿胀的下腹迟迟无法发泄,令陈河平越来越暴躁。“你用不着知道,我耐性有限,你最好快过来,否则待我抓到你,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陈河平,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恨你吗?”水铃钰的双手紧抓着桌缘,又怒又惊的嗔瞪着他。

  他猥琐的笑道:“等你在我身下尝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届时你讨我欢心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恨我。”

  听他说出这般淫秽的话,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你用这种下流的手段,纵使得到了我,我也绝不可能跟了你!”

  “呵呵,你别嘴硬,待你试过我的胯下之物后,我保证你会爱死它,再也离不开它。”说到这儿,他全然没了耐性,一脚踹开桌子想过去抓人。

  就在这时,水铃钰也飞快抄起桌上的茶壶,待他一扑过来,便朝他砸过去。

  陈河平冷不防被茶壶砸到,捂着被砸痛的脑袋,大怒的伸长手臂想揪住她,未料却被她给躲开,抓了个空,他也因身子失衡,往前扑摔倒地。

  水铃钰赶紧朝房门飞奔而去,拉开门栓,拔腿便往外跑。来到外头,她才发现这里竟是客栈的一处独立的小院,唯恐陈河平追过来,她顾不得多想,连忙离开。

  她一路跑回住处,正四处找不着她的水铃菲和水铃菱见她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焦急的上前问道:“大姊,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水铃钰惊魂未定,兼又一路不停的逃回来,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我……差点被陈河平那厮给……给玷污了!”

  “怎么回事?”水铃菱的脸色倏地一沉。

  “我先前要去开铺子,半途遭人给袭击,昏了过去,谁知道醒来后,竟发现陈河平那混球想对我……”她将先前的遭遇和经过告诉两个妹妹。

  水铃菲不发一语的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剑,转头就要出去。

  水铃菱急忙拽回妹妹。“你要做什么?”

  “这种无耻恶徒该诛!”水铃菲清冷的嗓音比平日更冷了几分。

  幸好大姊及时清醒逃了出来,若是让他得逞,大姊这一生的幸福岂不就被他给毁了?她无法原谅胆敢伤害她家人的恶徒。

  “你杀了他,就换你进监牢了。”水铃菱劝道,想抽走妹妹手里的剑,但她握得很牢,她怎么也抽不走。

  水铃钰也急忙阻止道:“没错,铃菲,你可不能去杀了他。”她明白妹妹是心疼她,但她不能让妹妹为了她手里染上人命。“来,把剑交给我,那种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她一边哄劝着,一边扳开妹妹的手,顺利从她手里取走那把剑,重新挂回墙上。

  水铃菲双眼闪动着怒意。“他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大姊难道要这么算了父母过世后,她与两个姊姊相依为命,虽然有村长和其它亲戚与村民们的照顾,可他们再好,终归不如姊姊来得亲,两个姊姊可说是她不可碰触的逆鳞,她不许任何人伤害她们。

  水铃钰还没开口,水铃菱便先一步说道:“当然不能,咱们去县衙告他。”话脱口而出后,她接着想到发生这种事,对姊姊的名声毕竟不好,犹豫了下,询问大姊的意见,“大姊可想将他给告进官府?”

  水铃钰忿恨难平。“我恨不得杀了他,怎么可能纵放他,我非让他被关进牢里不可!”

  然而水家三姊妹万万没有想到,她们才刚来到官府,都还来不及报案,水铃钰竟然被以杀人罪给押了起来!

  第9章(1)

  得知陈河平竟然死了,水铃钰一时间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刑白暂代县官之职审问水铃钰,“事发时,客栈里的小二、掌柜,以及里头的几位客人都亲眼瞧见你离开客栈,事后店小二进到那间厢房,发现陈河平头破血流的倒卧在地,已气绝身亡,左胸上还被人刺入了这支簪子,你认认,这可是你的发簪?”他让人将凶器递过去给她。

  她一眼就认出那确实是她的发簪,想到自个儿可能失手杀死了陈河平,她两只手颤抖得厉害。

  杀人是要偿命的,纵使是陈河平先意图凌辱于她,她纯属自卫反抗,但也难逃杀人之过。

  在一旁聆讯的水铃菱见自家大姊似乎被陈河平的死给惊吓住了,思及大姊先前曾向她们提过,事发时她是如何逃出来的经过,急忙出声为她辩解,“刑师爷,是陈河平将我大姊打昏,并抓到那里意图玷污于我大姊,我大姊清醒过来反抗挣扎时,只拿茶壶砸伤了他,并未将那支发簪刺入他胸口。”

  刑白神情严肃的斥责道:“水铃菱,公堂之上,不相干之人禁止出言干扰审讯。”

  被他这一喝,水铃钰立刻回过神来,赶紧出声为自己澄清,“刑师爷,我先前确实拿茶壶砸了陈少爷,并刺伤他的手臂,但我绝对没有将发簪刺进他胸口,我逃走的时候他分明还活着,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人确实已亡故,仵作如今正在验尸,由于事发之时只有你在场,此案你涉有杀人重嫌,我如今代行古大人之职,必须将你收押待审。”

  她神色激动的辩解,“他胸口的簪子不是我刺的!”

  “待查明死因,再行审理,来人,先将疑犯关入大牢。”于私,刑白并不想关她,但这是公事,且还闹出了人命,他不能不依法处置。

  水铃钰脸色苍白的被押下去,这是她第二次因涉嫌杀人而被关进牢里。

  上一次她是全然无辜,而这次她惶惶然,不知道陈河平究竟是不是被她拿茶壶给砸死的,倘若他的死因是头部的伤,那么她就成了杀人凶手……思及此,她吓住了,纵使她是因自卫而杀人,也逃不了刑罚。

  她不明白为何会在古大哥刚离开的这天,发生这样的事……

  她紧紧环抱着自己,难以理解为何会招来这样的祸事,惊惧的在牢里来回踱步。

  这一切全怪陈河平,要不是他意图玷污她……下一瞬,她陡然想起他那时曾对她提过,不是他让人将她抓去,而是另有其人。

  是当时袭击了她的人想害她,才把她送给了陈河平。

  她霍地停下脚步,愤怒的思索着究竟会是谁,可她将陈河平当时所说仔细回想了一遍,却毫无头绪,陈河平并没有说出对方的身分,只说不是她能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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