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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页

 

  葬礼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

  黑鹰移动步子靠近她,为她撑伞披衣。“跟我走。”他的下颚紧绷,抓住它的手不让她离开。

  “不!”她表现出少有的反抗。

  “你真是贵人多志事。你忘了你卖身子我,我对你的身体有使用权吗?”他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在美国的这一个月里,倘烦躁不安,心里难受得几乎崩溃,有好几回,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用野蛮的方式将她夺回。

  现在,尹松岗死了,但并非他所预期的,他原本希望事情能圆满的结束,但人算不如天算。

  “我的身体?如果你要,你会得到尸体。”她一脸的坚决。

  他听完哈哈大笑。“很好,进步了,懂得以死相逼。”

  “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当然敢,你为了要让我痛苦,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没有。”她否认自己曾那样做。

  “没有吗?你嫁给了尹松岗。”他的手臂用力地将她揽向他。

  叶醉悠的手抱着孩子,无力反抗。她紧咬下唇,如果自己没有爱上黑鹰该有多“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没有母亲吧?”

  她当然不会,她爱孩子,也爱鹰,但她不会让鹰知道,她已经失去许多东西了,不能连心也交出去。

  “你有了别人,为什么还要我?”她想起了江小瓶。

  “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江小瓶。”她不怕他不承认。

  他微愣了一下。“为什么提到她.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在小乡之前。”他腿着眼,危险的看着她。“别和我玩花样。”

  “她来找过我,告诉我你们的事,她说你爱她很深,她说……”

  “别听她胡言乱语,我爱过的女人除了小乡之外,就是……我们走吧,雨愈下愈大了,孩子大小,会着凉的。”他接过孩子,一手抱着他,一手撑伞。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另一半是——“我对你的爱已超过对你的小乡姑姑”,但他说不出口。

  爱如玫瑰,刺梗伤人,花朵甜美。

  叶醉悠赤裸地躺着,黑鹰用唇挑逗着她玫瑰色的乳头,右手则在她的欲望之源揉弄着。他的眼神恍若星辰,嘴边浮现出灼热的笑容。

  她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有所反应。

  他狂热的唇、挑逗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虽然她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淫荡的叫出声,但她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愈来愈热的身体都骗不了人,她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总是无法抗拒他。

  他在她的全身洒下蝴蝶般的细吻,倾全力地诱惑她。

  “不要对自己的情欲撒谎。”他咆哮道,他恨她宁愿抽离自己的灵魂,也不愿同他一起飞翔。

  “我没有什么感觉。”她眼神氤氲,嘴硬地道。

  “是吗?”他邪邪一笑,将唇移至她女性的核心。

  “啊……你……不要:“她双手紧抓住被单,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使胸口

  剧烈起伏。

  他抬起眼,狠心地看着她的挣扎,却不愿进入她,只是不停地折磨她的意志力。他要她自己开口。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眼光迷蒙地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请求。

  “嗯?”黑鹰抬起头询问,故意忽视她的需求。

  “求……你……”

  他例开邪恶的笑容,分开她的双腿,猛然进入她。她一惊,喊叫出声,几乎是疼痛夹杂着狂喜朝她席卷而来。他深深的进入,在迎合与氢攀之间,黑鹰俊美的额际沁着汗珠,他从来不曾像今夜如此急切过。

  夜色清明,繁星在子夜星空闪烁。

  激情过后,醉悠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移动,也没有说话。

  “我不会为此向你道歉的。”黑鹰低语,倘不后悔刚刚和她之间狂风暴雨般的结合。

  “如你所言,你买下我,就有权利……你大可像对待……”

  “对待什么?”他转身侧躺,右肘撑着自己,语气不悦地问。

  “像个娼妓。”她刚白了脸。

  “我们一直配合得很好,而且天衣无缝不是吗?你说过你要为你的小乡姑姑还债的,怎么,后悔了?”他故意残忍地逼问。

  “如果你喜欢和一个行尸走肉般的女人上床,我会彻底配合。”她绝望的偏过他狂怒地看着她。“你爱上了尹松岗是吗?”

  “是的:我喜欢他,他对我好得不得了。”叶醉悠突然失去了控制。因为想要伤害他,所以她这么故意误导他。

  他用力地抓住她雪白的手臂,“可惜你这辈子休想离开我了,我、买、下、了、你:“

  面对发怒的他,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对上他的目光。“我完全明白。”

  她挣脱它的手肘,坐起身,用床单里住自己,想要离开床,离开他的身边。

  他的手搭在它的肩上,重新将她推回床上,狂热地吻她,好象他们刚才并未交欢。黑鹰动作快得令她几乎措手不及,这一次他温柔地进入她,不若方才的粗鲁。

  “你可从美国回来了,哇——好漂亮的娃娃呀!”魏醒柔一见到粉嫩的小婴儿,立刻兴奋得大叫。

  叶醉悠将婴儿往魏醒柔的怀里送。

  “他叫什么名字?”魏醒柔一边朝着小婴儿笑,一边间。

  “鹰还没取名字。”

  “黑鹰姓黑,名字还真不好取,总不能叫黑豆、黑龙江或是黑衫军吧!”什么怪名字全出笼了。

  叶醉悠淡淡一笑。“这就由他父亲烦恼去吧!”

  “醉悠,你是不是因为你舅妈的事才不告而别的?”魏醒柔小声地问。

  叶醉悠身子僵了一下。“你知道了?”

  “是啊:你舅妈都亲自找上门了,他岂有不亲自接待之理。”

  “然后呢?”叶醉悠闲。

  “当然是付钱了事啰!我本来力主不可姑息养奸,可是黑鹰含在她是你舅妈的份上,给了她一些钱打发她走。”

  “你知道鹰给了多少吗?”

  魏醒柔伸出一根食指。

  “十万?”叶醉悠着急地说。

  她摇摇头。“一千万。”

  她欠他更多了,前帐加新帐,她可能得下辈子再卖身给他才能还得清了。

  “舅妈是否有说她会离开台湾?”

  “没说什么,拿了钱就门人了,后头还跟了个色迷迷的外国人。”她指的是杰“你回台北后准备再找工作妈?”魏醒柔又问。

  “嗯!我母亲曾经说过,儿子有钱不如丈夫有钱;丈夫有钱又不如自己有钱。

  我没有丈天,所以更得靠自己。”她说得苦涩。

  “黑鹰会照顾你。”

  “他恨我。”

  “他才不限你啊!他爱你。”魏醒柔大声的为黑鹰抗议辩驳。

  Q回到台北不到一个钟头,黑鹰又飞往慕尼黑去了。

  为了要平衡大量失血的荷包,他又接下一桩大买卖,重作冯妇。

  这一次的任务十分危险,也十分棘手。

  有一个国际犯罪集团的头子,组织了他集团下的部属,发了疯似的在北美一带绑架有钱的富商,勒索高额的赎金,在令年三月间和去年下半年总共干下六票,所得金额初步估计约一千亿美金。

  所有打击国际犯罪的组织全将此案视为头号重点工作,卯足了全力。

  黑鹰接下这个case,目标是活逮组织首领,代价是五百万美金。

  他很清楚这个任务的复杂性,若要死尸倒也容易些,但活逮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论再有把握的狙击手,都不可能拍胸脯保证。

  但他此行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为了醉悠和孩子的往后生活,倘告诉自己,高额酬劳是保障末来生活不虞匮乏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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