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掷骰子、盖房子、收过路费,看最后谁的总资产最多。陪我玩,但游戏规则是,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他笑得很不怀好意,伸手取下将她长发束成马尾的发圈。
“输的人要……要脱一件衣服?!那会不会玩到天亮还脱不完?”说完,她的脸倏地暴红。
天啊!她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迫不及待,但她没那个意思啦!
古维瀚大笑,开心的亲亲她脸颊,在她耳边用坚定又充满挑逗的声音说:“我保证在天亮前……脱光你的衣服,好吗?”
“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来比较快?玩游戏不觉得太折磨人吗?”啊!她……她真的没有很迫不及待啊!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就是好心急。
他笑得更开心,她真是个直接得好可爱的女人。
“傻瓜,这样太没情趣了。我想慢慢看你,看你在我面前一寸又一寸褪去衣服,我想先用我的眼睛爱你,等我用眼睛爱透你的每一处肌肤,再慢慢品尝你,你不觉得这样有情趣多了?”他在她耳边呢喃,低醇的嗓音是超强cui情剂,徐瑀玲得深呼吸好几回,才能勉强撑住自己不瘫软在他怀里。天!男人太会讲究情趣,会让女人毫无招架能力吧?
“你好像很有把握你会赢?”
“当然,别忘了,我是个成功的商人。”
“现实生活跟游戏不一样喔。我虽然不是成功的商人,说不定是游戏高手。”
“玩玩看就知道了。”他牵起她的手,走向大床,拍拍她的脸说:“振作精神,可别一开始就输我。”
两个人盘踞大床两头,游戏地图摆在床中央,分好游戏钱币、选好棋子,两人各掷一次骰子,以点数多寡决定先后。徐瑀玲运气好,第一把就赢。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我赢你喽!”她笑得开怀又得意。“请。”他则表现得非常绅士。
第一圈,不能买地盖房子,纯粹看运气好坏,有没有抽到机会、或者命运牌,抽到牌子可能被罚钱,也可能大赚一笔。
可接下来徐瑀玲的运气就不太好了,才三分之一圈,走到命运,抽了一张牌——遇上大地震,损失三千大洋。
她哀怨地将钱币交出,古维瀚对她眨眨眼睛,笑笑地没说什么。接他走到机会,好运换成他,抽到一笔旅游赞助费,入账五千。
徐瑀玲咬牙切齿,瞪着他抽走五张千元玩具钞。
“风度、风度。”他轻声提醒,迎上她瞪视的大眼,觉得好笑。
“哼!”她从鼻子哼出气,才敛了几分瞪视。
接下来两人很平静地走完第一圈,都过起点后,古维瀚说:“第一圈,你输了。”
“啊?”不会吧?一圈一圈算输赢的吗?
“随便你脱哪件都可以,裙子?衬衫?蕾丝内衣?或者迷人的蕾丝……”他没说完的话,被飞扑而来的手掌止住。
“不准说!”她捂住他的嘴,红了脸。
古维瀚笑出声,点了点头,表示不说了,她才收手。
“能不能从下一圈开始算啊?你刚刚又没说。”
“不准赖皮。”
她懊恼。刚才怎么没想到要多穿几件衣服在身上呢?挣扎一会儿,她决定脱裙子里的小内裤,那是唯一不影响目前视觉的衣服……
“你转过去,不准偷看。”
“OK。”他倒也干脆,转过去背对她。他猜,她会脱那件他来不及说完的迷人小物。
“好了,你可以转回来了。”
他转回身,看她衣着完整,脸上笑容扩大,很故意地指控。“你没脱。”
“我有!”
“你脱哪件衣服?明明就穿得好好的。”
“我……我脱了啦。”她尴尬辩解,在他面前又说不出口脱了贴身衣物。
“喏,给我。”他索性伸手要证物。
“给什么?”
“你脱的衣服啊,证明你真的脱了。”他坏坏地笑。
“吼!你一定是故意的。”
“男人在这种时候还不懂故意,就太白目了。我大概知道你脱了什么,不过我要亲眼看到那件迷人的小东西,才愿意相信你真的脱了,没骗我。”
“你……可恶!”她咬唇,挣扎再挣扎。
“谢谢夸奖。”
瞪他一眼,徐瑀玲又羞又气地从枕头下捞出蕾丝小裤,在他面前晃了晃,又塞进枕头下。
“可以了吧?”
“唔……我喜欢粉红色。”他满意地点点头,没坚持她非交出那件贴身衣物不可。“我刚刚是真的觉得你很可恶,不是在夸奖你!”她又瞪他。
“我懂。但我真心谢谢你的夸奖。很多人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坏一点,你就多爱我一点,不是这样吗?谢谢你说我可恶。”他笑答。
“你……气死我了!”
“别气,我们继续第二圈,可以开始买地盖房子了。”
结果,徐瑀玲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运气会这么坏,连抽两张机会牌、一张命运牌,都赔钱,前后赔掉七千大洋!
反观对手可开心了,他没抽机会、命运,所经之处必买,因为掷出的点数少,他买的土地比她多得多。
过了第二圈起点结算后,毫无意外地,她又输了。
这回她也不挣扎,直接脱了粉红色内衣。
“我喜欢你的干脆。”他眯着眼欣赏她。
“色狼!”
他毫不羞惭的答腔。“这种时候,我很开心自己是色狼。”
“继续!”她提振精神,就不相信他能一路好运到底。
第8章(2)
第三圈开始盖房子,前半圈她运气突然转好,抽到可以连盖两栋房子的命运牌,经过先前买的土地,她开心盖房子,等着他经过她的地盘被罚钱。
可惜她运气好,古维瀚运气更好,他也抽到同样的命运牌,经过自己的土地次数比她多,相形之下,他收她钱的机率大得多。
下半圈,她三番两次停在他名下的土地,接连被罚钱,运气又坏了起来。
徐瑀玲有些沮丧,古维瀚在这时跟她闲聊起来。
“你大学读什么科系?”
“法律系。”
他楞住,没预期听到这个答案。她是童浩的秘书,他一直以为她大概读国贸或企管商学院系所。
轮到他掷骰子,他却将骰子握在掌心,认真地想了想,问:“你说你没交过男朋友,是把时间都拿去念书了吗?每年都拿奖学金?”
“我确实每年都拿奖学金,念书当然是原因之一,但最大的原因是我本来就不漂亮,吸引不了男生的目光,当然没人追我。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最好的朋友花荋太漂亮了,跟她站在一起,我看起来就更不漂亮。”
“我想象不出来你好朋友会漂亮到哪里去,在我眼里,你已经太漂亮了。”古维瀚由衷称赞,心里却想着,一个法律系高材生,年年拿奖学金,毕了业不考律师执照,反而甘愿窝在事务所当个小秘书……难道她连自己的人生都不想争取吗?
“你少灌我迷汤,漂不漂亮我自己心里清楚。花荋真的很漂亮,她十二岁就决定嫁黑道大哥的独生子,如果不是她已经死会,我还真想介绍你们认识,你条件那么好,长得又帅,花荋也很漂亮,你们站在一起一定超完美!”
她笑说,没心机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好友跟他是很登对的俊男美女!迸维瀚顿时收起所有笑意,皱眉听着她显然很无心,却是真情流露的话。“童浩也是黑道大哥的独生子。”他没好气的说,脑子想着,如果可以,他相信,她真会把花荋介绍给他,她是真的不打算为自己的人生争取什么了吧?她要介绍别的女人给他,那她自己呢?他对她来说,不具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