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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页

 

  「大少爷,现在要去捉二少爷吗?」阿广问道,二少爷毁了鸳鸯香丸还不够,现在竟又想陷害大少爷,实在不可原谅。

  「不,先让他回家,要是他中途不见,怕他身边的人会怀疑计划失败,又回来一探就不好了,就让他先回家作个好梦,我再亲自去捉他!」江定拓唇边勾起冷笑,全身笼罩着一股森冷气息。

  稍晚,江定兴睡得正熟,突然有道黑影无声无息潜入房间,站在床边看着他,正是江定拓。

  江定拓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还露出笑容的江定兴,神情一冷,点了他的昏穴,好让他中途不会醒来,再轻松扛上肩,踏出房间、跳上屋檐。

  江定拓用轻功迅速抵达酒楼,窗前早有人接应,他连忙将人带入房里,让他睡在谷清雪的身边。

  江定拓将点在两人身上的昏穴点掉,又看了他们最后一眼后,朝阿广命令道:「点香。」

  一大早,有一批人冲进酒楼,为首的是段家少爷段文旭,昨晚他接到消息,说他的妻子谷清雪和男人在酒楼里幽会。

  刚好谷清雪出门未归,段文旭将信将疑搜查妻子房间,发现谷清雪藏有男人送的礼物,在他的逼问下,她的丫鬟才坦承她最近都借口到庙里拜拜,实则和男人幽会,已维持三个月了,他大发雷霆,一早就赶来酒楼。

  京城段家的少爷前来,门房岂会拒绝,况且老板还有特别嘱咐他们,只要段家人一来,就马上让人进来,因此几人立刻进去搜。

  厢房里,江定兴和谷清雪因熏香的关系,夜里不知缠绵了几回,身上只用薄被盖住,空气里充满着欢爱的气息。

  谷清雪睡眼惺忪的醒来,看到身边躺的男人,吓得顿时清醒了,死命摇晃他,「定兴,怎么会是你?快起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

  昨天下午,她和丫鬟在街上逛街,走到小巷时,忽然她就被人捂住唇拖走,接着就意识全失了。

  江定兴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看清楚他面前的女人时,吓得大喊出声,「清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谷清雪脑袋一团乱,慌乱摇头。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靠近门边,两人不安的看着门,下一刻,一个男人破门而入,谷清雪一看清那人的长相,差点晕了过去。

  「夫君……」她抖着声唤道。

  江定兴听到谷清雪的话,脸都黑了,他此生从来没有那么恐惧的时候。

  他心里只闪过一句话,他们被陷害了!

  江定兴和谷清雪私通被逮个正着,段文旭暴跳如雷,要不是念及江定兴的江记二少爷身分,早将他处以私刑活活打死,哪还会只打个几拳,便通知江家来带走。

  这毕竟也不是光彩的事,两户人家在京城都颇有名望,传出这种丑闻彼此皆颜面无光,于是达成保密的共识,各自处置两人,不再让他们见面。

  谷清雪有可能会落得被休离的下场,但段家为顾及门面,或许会用其它方式惩处,总之不会让她再占着嫡妻的位置,或是宣称她急病而死,或是将她送到庙里吃斋念佛,度过余生,而江定兴被带回去后,马上被江老爷打了板子。

  江老爷以为这儿子最省心,从小到大没做过让他操心的事,没想到他竟和有夫之妇勾搭上,做出让祖先蒙羞之事。

  在打完板子后,江老爷罚他跪在祠堂里反省,好向列祖列宗谢罪。

  元氏怎舍得看儿子受苦,连忙去向江老爷求情,知道儿子和有夫之妇有染,她比谁都吃惊,但她早该察觉到的,儿子近来有异状,常在工作上分神犯错,但她并不认为儿子会那么大意,被段家少爷当场逮到,段家少爷怎会知道他们在那酒楼里,这说不通,一定有鬼。

  且儿子明明跟她说有计策可以让江定拓身败名裂,要她睁大眼珠子看好戏,怎会变成他自己被发现与人私通,肯定是被陷害了!

  她替儿子喊冤,「老爷,兴儿是被陷害的,他怎么可能会犯下这种事,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你说谁会害他?」江老爷不以为然。

  「是……」元氏想了想,只想到一个人,「一定是拓儿!他嫉妒兴儿,视兴儿为眼中盯,想拉下兴儿,继承江记!」

  肯定是江定拓事先察觉到什么,先下手为强害兴儿!

  「你说是拓儿害的,你可有证据?」江老爷看到妻子竟欲陷继子于不义,愤怒反问。

  元氏哑口无言,证据?她也只是凭直觉猜的,总不能说是儿子想陷害人家,结果被反将一军吧?这样兴儿的下场或许会更糟。

  江老爷见她说不出口,大骂道:「为了保护兴儿,你连是拓儿陷害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兴儿他就是被你宠坏的,才会做出这种事!」

  元氏被骂得灰头土脸,脸色难看。

  「娘,你说是我害二弟的,可你没有证据,不过我倒握有许多你和二弟私下对付我的证据。」

  这时候,江定拓的声音传进厅来,人也步了进来,他不知在外头待了多久,听全了她和父亲的对话。

  徐路儿跟随他进来,静静地待在他身侧。

  她当初提出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本来还怕江定拓的心太软,无法狠下心对待他的亲弟弟,幸亏他只想了一下便点头了,接下来,她出主意,让他负责执行,就连先前他们母子做的所有龌龊事,都花了一些人力一起挖出来算总帐。

  「拓儿,这话什么意思?」听到长子这么说,江老爷震惊不已,质疑地望向元氏。

  江定拓忽然踏进来说了这番话,元氏可真是硬生生吓了一大跳,再面对丈夫质问的目光,不由得心虚的撇开头,心头忐忑不安。

  「爹,据我所知,二弟不只和段少夫人有染,他还曾是百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在花魁身上撒尽千金。」江定拓说着,目光锐利地射向元氏。

  「夫人,兴儿真当如此?」江老爷听到这件事,内心受到不小冲击,他这乖巧又优秀的小儿子竟然那么放荡?

  元氏没想到江定拓会查到这些,心头一慌,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弟和百花楼花魁维持了半年关系,后来那花魁怀孕,要求二弟为她赎身、迎她进门,但这事万万不可能,爹最重视品性和名声,要是被爹知道二弟和花娘有染,娘怕二弟会丧失江记的继承权,于是拿了一笔钱给花魁,要她打胎后回老家,不得再出现在二弟眼前。」江定拓把查到的全说了出来。

  「你胡说!你含血喷人!我没有做过这种事,兴儿也跟百花楼的花魁无关!」

  元氏吼道,她为了替儿子收拾烂摊子,可是将私房钱都花光,还挪用了江记的钱,无论如何她都得否认到底。

  江定拓看向徐路儿,徐路儿将收在袖子里的东西递给他,江定拓当着元氏的面摊了开来,是张合同,「娘,你在上头写的一清二楚,你给花魁三千两打胎,要她从此回老家,不得再出现。」

  元氏大惊,想抢走那张合同,但江老爷动作更快,立刻抢过去看,那确实是妻子的笔迹,他怒瞪元氏,「夫人,你居然……」

  「这事百花楼里的姑娘都知道,花魁现在就在老家,爹可以派人去问问是不是真的。当初那花魁是被你逼的不得不收下钱打胎,打完胎后她就不能再生育,她可怨恨你了,所以才会将这合同交给我当证据。」江定拓继续说下去,一字字都让元氏脸色越来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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