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哈。”舒璃不平的嚷嚷。
“你真想听?”李惟西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问。
“没错!”
“就是李惟西的美丽老婆啊。”李惟西终于说。
“美丽的部分基本上算诚实,其它的就快要不是了。”舒璃皮笑肉不笑的说。
李惟西斜睨她一眼,不语。
他们回到医院时已经近两点了,舒璃跟着李惟西走进诊问。
“你下午还要留在医院?”李惟西真的觉得有些吃不消,她的身影总会让他分神。
“我戏还没演完昵,”偏偏她还兴致勃勃。
李惟西喝了口参茶,味道还不赖。
“不是该上班了吗?秀水她们几个护士怎么还没下来?”舒璃看着空空的楼梯同。
“你的口气真像一个刻薄的老板娘。”李惟西抓乱舒璃的头发。
“喂!依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唷。”舒璃瞪着他。
李惟西正想说些什么,舒璃忽然命令他。
“她们下来了,快把身体坐直。”
李惟西搞不懂她究竟要干嘛,只好照做。
只见舒璃伸出纤纤玉手,使劲帮李惟西按摩着。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舒璃见秀水走进来,马上低头温柔的问着李惟西。
秀水见到他们的亲密举动,马上面无表情的转头走出去。
同一时间,李惟西马上抓住舒璃的手,把她拉到他的面前来;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到他的大腿上;他抓紧她的手,没让她离开,低声在她耳畔说:“你今天闹够了,先回家去吧。不然我就直接带你回家好好‘处置’你。”他以可以融化寒冰的温柔口气说。
“今天算便宜你了。你不讲我也要回去了,真快把我累死了。”舒璃强忍住又窘又羞的复杂情愫,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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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璃回木屋后,拨了电话给明俊——
“我今天很用力的把你的心上人弄得很难过唷。要不要趁她下班时去安慰安慰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明天快中午时,你到医院来假装有事找李惟西,借故约她去吃中饭.顺便再邀她当你的副总干事,我想,她应该会OK。”
“多谢相助!”明俊在电话那头抱拳感激。
“哪里哪里。你的好事若能成功,再好好谢我吧。”
“没有问题。”明俊豪爽的答应了。
隔天,舒璃仍然打扮得一派清爽的走进诊间,抬头看见秀水正在诊间帮病人量血压。
“院长,你不是说要我来医院帮忙吗?现在我来了,我要做什么呢?”舒璃嘴里甜甜地问着李惟西,眼睛却挑衅的看着秀水:
秀水仍维持一贯的高姿态,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
在秀水眼里看来,舒璃根本就是一支没有内涵的花瓶,一个超没责任感的妻子,真不知道以李惟西的条件为什么要娶她,无端造成自己的不幸。
李惟西抬头,带着兴味地看着她,随即又低头开药方,等患者出去后,他才说:“你就先跟在秀水身边实习吧。”李惟西几乎是忍着笑说。
舒璃瞪着他。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他们是在演戏耶,他竟说出要她去跟那个讨厌的女人实习的话来!
“哎唷,是你自己说要‘亲自’指导我的,现在又出尔反尔,人家不管啦。”舒璃假装耍起赖来,她不相信李惟西不接招。
李惟西在心里忖度着,明俊的意思是要对秀水点到为止,可不是让舒璃来这儿对她大开杀戒,真把秀水气走了,自己上哪儿去找这么优秀的护士来。
“秀水,我看你的工作就分一部分给舒璃吧。打针的部分,还是由你处理,其它的琐事就让舒璃来。秀水,不知你的意思如何?”李惟西带着商量的语气问。
秀水对李惟西做出这样的决定感到很难过;他们在工作上配合了这么多年,现在舒璃随便一句话,他就把她踢开,她怎么都不相信一向理性的李惟西会做出这样的事;难道,他真的看不出她这些年对他的付出?
秀水背对着李惟西,沉默的含着泪水,挺直腰杆走到注射室去。
“我们会不会搞得太过火了?”李惟西看着秀水的背影,有些不忍。
“别妇人之仁了。难道你要看着她为你虚掷青春吗?”舒璃冷冷的说。
“好,工作要紧,你去请下一位病患进来。”李惟西看着舒璃说。
看完三个病患,明俊终于出现。
“她在注射室,那里目前没人。”舒璃附在明俊耳旁报讯。
午休时间,明俊眼里闪耀着胜利的光芒,陪着秀水出现在诊间,跟他们两人说道:“秀水答应当嘉年华会的副总干事了,你能不能准她两个礼拜的假?”
李惟西眼神热烈的轮流看着他们两人。“你把本院最优秀的护士借走了,可得帮我好好照顾她。”
“医院里没问题吗?”秀水还是放心不下。
李惟西站起身来,拍拍秀水的房膀。“放心,一切有我。”事情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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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璃开始忙碌的两周代班护士生涯。
舒璃从服装公司老板变成李惟西的小护士,终日忙得昏天暗地。
“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拜托拿好病历,这每一份病历代表的都是每一个活生生的人。”李惟西在巡房时,发现舒璃拿错了第三份病历后终于说。
“对你的义工和善一点好吗?反正你对自己的患者如数家珍,你没弄错就好了嘛。”舒璃不以为然的瞪着他。
“你在制作衣服的时候,可以随便做做就好吗?”李惟西没好气的看着她。
“当然不成。”
“当我的护士也一样,不管时间长短,绝对不许马马虎虎。”他假装板着脸说。
“看来你是真的适合当个医生。”舒璃想起他一天要看八十几个病患,还要照顾七层楼的住院病人,而他始终温和客气。
“这是一份有意义的工作。”李惟西说。
“你的人生,除了娶了我这件事,还有哪件事没有意义。”舒璃喃喃自语,会做毫无意义的事的人只有她。
不由得想起她初怀孕时,喜孜孜地跑去医院告诉惟西这件事,却被秀水笑她,除了想办法用孩子拴住李惟西,还会做什么事。
就在她还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时,突然听见他说——
“你错了,你对我具有非凡的意义。”
她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怀疑。
李惟西淡笑。“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她会这样,也许他要负上最大的责任。
“其实这些都不再重要了。至少你的患者相信你、依赖你,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人生方向,甚至定位。”她说。
不像她离开他之后顿失所依,连自己活着的意义是哈都不知道。当了一阵子秀场模特儿,直到遇见纪雅芳,她才在雅芳的鼓励下开丫一家服装设计公司,无奈却被她经营得摇摇欲坠;如今想来也许是不服气,也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她才会想尽办法要保住公司吧。
“你这自以为是的话恐怕只对了一半。”在她刚离开他的时候,他的患者变成他精神上的救赎,让他从最难熬的日子里重新站起来。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和患者的关系能搞得这么好,你始终把他们摆在生命中的第一位,甚至超越家庭,这也是你该得的。”舒璃想起自己三年前流产时,他正在山上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