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领口敞开处看见深沟饱满,眼前春光正好,伊漠泽下腹起了不小的骚动。
“对了,你刚才不是急着从我身上起来?”他“好心”的提醒她。
对吼!姬蜜闻言急欲起身,他拦腰又将她抱得更紧,她越是挣扎蠕动,在她后腰上的大掌就越下规矩。
坏心眼的魔爪在她腰际来回滑动,一会儿轻掐、一会儿抚弄,似乎存心让她脑袋轰隆隆地,“不要玩我的肥肉啦!”她终于明白姊姊软硬兼施逼她减肥用心良苦,以前她是不甚介意旁人的目光,不知为何她非常在意伊漠泽对她身材的评价。
“肥肉?你说哪里?”他佯装不明,故意在她腰侧抓了一把。
她很怕痒,又羞又慌,呵呵笑着左闪右躲想避开他的恶作剧,“哈哈!拜托你……等等!”
“光是拜托还不够,你求我呀!”太折磨人了!软玉温香抱满怀,磨蹭得他既快意又煎熬,再多一点吧!他继续攻击她敏感的侧腰,充满挑逗的力道。
“呵!求你……好痒,哈哈!”
姬蜜笑出了眼泪,只顾闪躲的她浑然不觉自己点燃火苗,她声声求饶听在伊漠泽耳里是富含邀请的暗示。
正中下怀的笑,他决定如她所愿。
“是你求我替你止痒的喔。”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为他接下来大快朵颐找到合理的出发点。
随着伊漠泽停止恶意搔痒,空气莫名跟着静止。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暧昧?他眼里的火焰是怎么回事?姬蜜还没想出大概,毁天灭地的热吻朝她袭来,她没有心理准备,错愕得险些岔了气。
经过几次品味,伊漠泽可以肯定这果然是他尝过最美味的嘴唇,不合任何添加物或人工改造,口感天然爽口。
那方舌尖柔软稚嫩,引人情不自禁辗转吸吮,滑溜的火舌急切深入不留余地,热烫的手掌也没闲着,窜进她大大的衣摆,急着巡视稍待攻占的领地。
女上男下的姿势,水滴状的椒/ru正落在他的掌心,从未让人碰触过的蓓蕾立刻敏感挺立,姬蜜这才讶异地发现上衣底下的她宽未着寸缕。
“别……嗯啊!”不行不行!这感觉太奇怪了,四射的火星烧烫她全身细胞。
“你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被我衣服包裹住的你有多性感你知道吗?”
老实说,她连身的泳装保守老气,不能遮蔽她身材的缺点,也无法突显她丰满的优势,方才特意让女仆替她换上宽松的衣服是为了让她感觉舒服,没想到他大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使她看来格外娇小可爱。
有点肉感的她看来多汁鲜美,宽大的领口斜斜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头,无邪的性感,严重挑起他食欲想将她一口吞下。湿热的舌头从嘴唇滑下,沿着她颈部来到眉头轻啃,不久又回到她颈脉游移,姬蜜浑身打颤,意识全然不受控制。
原来这件是他的衣服,此刻让他衣服包裹的她感觉自己好渺小,在他男性气息笼罩下的抽仿佛是依附他生存呼吸的小小花朵。
他拉下她的领口,嘴唇轻轻贴在她的左胸口,“刚才你在我眼前掉下水里,知道那一秒我脑袋闪过什么吗?”
臻首无力轻摇,她现在连自己脑袋里密密麻麻的思绪都分不清,哪有空猜他的想法。
“我什么都没想,只有强烈的意识到我不要失去你。”他伸出舌头在那狂乱跳动的部位缓缓打转,他的呼吸一样混乱没有规律。
一句“不要失去你”重重撞击她心房,她眼眶瞬间湿热。
到底为什么是她?人人眼中近乎完美的王子,为何这般在意她?她何德何能可以受到他的重视。
她惊喜又感动,当他趁她发愣之际脱掉她上衣时,她忍不住要自惭形秽。
“不要……”她相信环绕在他身边的每个女人一定都是婀娜多姿,她真的不够完美。
伊漠泽无视她的为难,迳自坐起身子,将她遮掩的手臂反制于她身后。
一双丰盈饱满在他眼前弹跳,峰顶上的果肉娇艳欲滴诱人品尝,“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我好喜欢你的身材。”
他谙哑的嗓音夹带细细电流,窜过她全身每个角落,她紧闭着双眼羞得不敢面对这一切。
将她带进怀里,用她的丰满挤压他胸膛,一边汲取抛小嘴里甘甜汁液舒缓他的口干舌燥。
……
淋漓尽致的顶撞,姬蜜厌觉自己快要魂飞魄散,初识男女情事的她还懵懵懂懂,无力自制坠跌在他掀起的火浪中。她一直以为自己清心寡欲,情爱这东西没有一点滋味,在她不设防的情形下,让这无色无味的东西不知不觉入侵,她才惊觉情爱之事威力可怕,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六根清净,只是从未遭逢命中天敌。
她现在才知道这个拥有贵族气息王子一般的男人原来魔性十足,只消一个弹指仿佛就能让她细胞重组,霎时沦为情爱yu/望里忠心耿耿的奴隶。
第6章(1)
日上三竿,被需索整天整夜的人儿还沉沉赖在梦乡,伊漠泽支着头凝望身旁贪睡的小无尾熊,那圆圆嫩嫩的脸蛋上有层薄薄油光,微启的小嘴不算雅观,是他睡过的女人中最不性感、最不诱人的一个。
奇怪的是,不造作甚至平凡过了头的她,偏偏正对他的胃口,连身体都完美的契合。
比起那些存心挑起他yu/望所以卖力浪吟,或是故作矜持、过分喘息哀凄的女人们,她声声娇泣又难耐身体渴望而呐喊靠近,不刻意无辜撒娇、不故意卖弄风情,她的一切就是这么自然。
他昨日用了各种方式品尝她,才害她现在累得不省人事。可是他已经很收敛了,脑子里还有更多享用她的方法,因为体恤她初经人事,所以才暂且压下贪欲,真想将她吞得连渣都不剩,但他舍不得,这么好吃的美食若是以后尝不到了有多可惜。
张口在她唇瓣轻咬一记,伊漠泽在胯间昂藏失去控制之前,下床走向浴室梳洗,不到片刻,床上嗜睡的人儿翻了个身,浑身骨头像被肢解拆散的酸痛慢慢敲醒她的睡意。
姬蜜睁开双眸,柔软舒适到夸张的大床,房里陌生的设计摆设,她花了点时间才忆及自己身在何处。
喝!她弹起来,不敢确定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境,无奈她怎么自我催眠都无法自欺欺人。
她和伊漠泽真的做了!她作梦都想不到她还没有恋爱经验,就兔有性经验了,天哪,这是她二十几年人生中最脱序的一次!
伊漠泽,不是她情人、也不是她老公却和她发生这种事的男人,他上哪儿去了?
裹着被单愣愣坐在床上,她完全不晓得得一般人一夜情后是如何自处,不过好在那男人不见踪影,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东张西望,她暗付是否要从那大大的衣柜里先借套衣服穿,可是不告而取谓之偷,她还没结婚前就和不是自己男友的男人发生关系,现在又随便拿人家的东西,让她远在南部务农的爸妈知道,她的腿不被打断才怪!
姬蜜苦思着这会儿要如何是好,她没有勇气继续留下,又不能叫她裹着被单回家,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房间一隅。
她的衣物袋?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伊漠泽这么贴心,竟然记得替她把衣物袋拿回来。
这人,真是个好人……喔不!是在及格边缘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