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咱们不、不急呀,且你今日也做了这么多回,想洒种也够了。”
“洒种是一回事,朕还没享受够你,再说,晚些朕要见个人,在此之前想多要你几次。”他竟然这么说。
“阿允待会要见谁?”
“贤王。”
“李玉进宫做什么?”李玉禅位后便封贤王了。
“他是为武侯来的。”
“武侯又怎么了?”武侯即是郑武,他并非真心为太后所用,且毕竟是蓦允的兄长,蓦允令他改回蓦姓并给他封侯,可他并不领情,平日从不进宫见蓦允,对顺意侯也无好脸色看。
顺道一提,顺意侯没待在京城与儿子们一起,仍回泰山去做恒能法师,原因当然是两个儿子对他都没啥感情,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担,这是回山上去吃斋念佛赎罪了。
“许缇儿生产完已三个月,至今身子一直无法恢复,需要宫中的百草丸续命,武侯己不来向朕讨,所以贤王替他来了。”他说。
她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想当初许缇儿受武侯一剑以及李兴那一脚,原以为死定了,不料却活过来,也生下了一子,但身子总归是大伤,产后几次命危,而那孩子是武侯的种,武侯念情当然紧张,想求药替许缇儿护体,但武侯与蓦允无话可说,李玉就自告奋勇的来了。
“阿允,瞧在武侯的分上,你会给吧?”她问。
“不给。”他表情极度冷漠。“那女人多次伤你、辱你,还对你下毒,要不是你自己懂些毒性、第一时间为自己解毒,现在已经没命了,事后是武侯护着那女人,朕才饶过她的,而今她的死活不甘朕的事,就是贤王来要也不给。还有那许缇儿是李兴的人,他都对自己的女人不管死活了,旁人多事什么!”
当日春芸姝毒发时,蓦允立即抱着她去找御医,所幸许缇儿用的不是什么罕见奇毒,她自诊症状,很快做出毒物判断,让御医开出解毒药方才救回一命。
他对许缇儿当初若还有一点点情分也早就荡然无存了,至于李兴被废后降为养心王,幽禁在皇陵守陵,身旁除了许缇儿外无任何女眷伺候,可举国皆知许缇儿给他戴了顶大绿帽,所生之子是别人的,丢足了他的脸面,他又怎么会关心许缇儿的生死,根本是巴不得她快快死去,这样他还有机会换个女人陪伴。
而太后毒杀先皇之事也已公诸于世,于八个月前被赐了绞刑,临死前还大骂先皇偏心,弃正妻嫡子不顾,只在意小妾庶子,她不悔毒杀他,若再重来她也会做一样的事,足见对先皇的怨恨到了极点,死前的精神状况已到疯癫的地步。
至于德照亲王李央,他本不知先皇是太后杀的,只单纯想着恢复李氏的权势才与太后亲近,得知此事后,悔恨自己有眼无珠挺错人,所以当太后一党全数倒下后,蓦允念他未犯什么大错,虽饶他不死让他继续做亲王,但他自觉无脸见人,之后便极少走出府邸了。
“你既不会给药,何必见李玉?”她无奈的问。
他睨她一眼。“因为若朕不见他,他会来见你。”
“这……”她无言了。
李玉为她禅让江山,此事传遍国境,再经各地说书先生的加油添醋,贤王李玉成了大禧朝的情圣,痴情程度令人喷泪,成为全国女性一心向往的对象,认为一生若能得像李玉这般男子的爱,那死也值了!
蓦允当然知道此事,嘴上说李玉得的是虚名,他才是真正拥有春芸姝的人,对此一笑置之,但那只是明面上,不管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觐见,他都用各种方法防止李玉见到春芸姝,连看都不给看,经常气得李玉内伤,想来李玉这回会愿意替武侯跑这趟,图的也是想瞧瞧能不能趁机见到她吧。
但不幸的是,某人不仅不可能让他如愿,还狠狠折腾起春芸姝以示主权,这股劲头,可说幼稚到极点。
“你这女人话还真多!”
他瞳色加深地盯着欢爱多次后双颊极其艳红的她,炽热眼光令她的心再度怦怦然,他刚伏下身抱住她的身子——
“启禀皇上,贤王求见。”外头传来太监禀报的声音。
她一僵。“阿允,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让他等!”他大声交代。
外头的太监让他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应了声,“是。”之后再无声息。
春芸姝翻了白眼,人人都说大禧朝皇后妒行天下,但又有谁知道,大禧朝皇帝才是妒中高手!
结果,李玉在外头等了两个多时辰,蓦允才现身,所幸,药是求到了,可那不是李玉的功劳,而是春芸姝伏低做小,用纤纤肉体奉承求欢替许缇儿求来的。
后记
善妒是王道 浅草茉莉
不管男人或是女人,善妒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说实在的,会妒表示在乎,不在乎哪来的妒?
只是这妒,有人妒得讨喜,有人妒得令人生厌,其实重点是,不管可爱还是讨厌,全看另一半怎么看待。
情人眼里出西施,另一半有爱就能容忍你的妒,能将这当成生活情趣,若不爱,那是一点占有欲都教人不能忍受的,所以啊,善妒是有条件滴,若自己错估形势,自我感觉过于良好,那妒就会是终结两人关系的一把刀。
《妒行天下》里的春芸姝,当然不是自抬身价的那一个,所以她能张扬又理直气壮的对自己的男人撒泼,大大方方、明明白白的吃醋给他看,这样的人生岂不痛快?!
但是,哎呀呀,现实生活浅草茉莉是找不到这样任自己为所欲为的人啦,只好藉由《妒行天下》的春芸姝一偿宿愿,告诉大家,善妒才是王道!
各位看官,要看女人妒得有理,要看男人如何甘于让女人嚣张,嘿嘿,好好瞧瞧这本书吧,很纡压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