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成涛朝她咧嘴,扬起灿烂的一笑。“把你是女子的秘密公开不就得了?”
他已经厌烦得避开众人的目光,找到隐密之处才能与她欢好的情况。
闻言,何紫沅连忙摇头。“不行!”
女扮男装久了,要她突然恢复女子的模样,她有说不出的别扭,况且这么一来好像明白表示她欺骗了大伙儿多年,她实在心虚,无法面对众人。
“为什么不行?”成涛叹口气,不懂她到底还坚持什么,以幽幽的语气低叹道:“与你在一起总是必须偷偷摸摸,加上你老穿着男子衣装,有时候真会让我觉得自己有断袖之癖。”
他这话惹得何紫沅又好气又好笑。“你……你在胡说什么啦!”
两人更加亲密后她才发现,成涛对外人而言是冷漠严肃的海贼之王,每个人见到他时不是恭敬拘谨,就是像梅儿那样惧怕他,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表现出温柔多情,或是像此刻这样无赖爱逗弄她的模样,而这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往往让她无力招架,一颗芳心为他悸动不已。
见她的粉脸上迅速锭开两朵可爱的嫣红,成涛幽深的黑眸闪烁着灼烫的光芒,爱极了她这娇美的模样。
“紫沅……”仿佛存心诱惑她,他倏地伸手拉了她一把,嗓音压得极低,沉声唤着她的名字。
“哎呀……涛哥,你、你做什么!”何紫沅就这么跌坐在他腿上,这暧昧的姿势让她心脏评评乱跳,惊慌地低喊出声,“大白天的别这样,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成涛俯下头,在她耳畔低语,灼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发红。“大伙儿都知道我们在谈事情,没有人敢来打扰。”
闻言,何紫沅瞬间明白他现在想做什么事,不禁全身发烫,身上的血液像在瞬间沸腾。“别这样,好丢人……”
她的身材明明高挑修长,但坐在他的膝上,被他温柔的揽抱在怀里,竟让她觉得自己好娇小,需要他的呵护。
成涛将她轻轻地压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缓缓抚着她的发。
这温存的动作让何紫沅觉得自己就像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的珍宝,她依恋地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双手不由得环住他的腰。
她的回应让成涛低沉的笑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热烫的唇封吻住她甜美的小嘴。
她轻喘了声,他的舌尖立即跟着舔吮她的唇,把他的气息喂进她口中,与她耳鬓厮磨,然后慢慢加深这个吻,企图挑起她的热情。
接着,他的吻滑落至她的颈项和锁骨间,轻轻的吸吮、啃咬。
脖子上传来的酥麻感让何紫沅一阵轻颤,她眉心蹙起,双颊染上酡红,脸无助的往后仰,想躲开他的唇舌。
“不……不要,这里不要,会被看到……”
这个男人很可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老是喜欢在她的脖子上又啃又咬,在上面留下一堆激情的痕迹,害她每次都要穿着领子较高的秋冬外衣才遮得住那些吻痕。
虽然时节已入秋,但秋老虎的威力每每让她热得汗流夹背,她有苦说不出,也不敢换穿夏天的低领衣裳。
成涛目光一炽,唇似有若无地勾起,大掌则来到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压着她最娇嫩的私密禁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坏坏地说:“那里不行,所以其他的地方都可以罗。”
何紫沅气息紊乱,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感觉他邪恶的手指寻找到她敏感的花蕊,以指腹不停的揉弄、挤压。
……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喘声回荡在小厅中,他伏在她背上,紧绷的身躯缓缓放松。
接着,成涛扳过何紫沅的小脸,覆住她喘息的小嘴,舌灵活地纠缠着她的,两人的唇舌瞬间缠绵,吻得激情不已。
梅儿愈想愈不甘心,虽然心里很惧怕成涛的威严,但为了能跟在公子身边,她决定去求求他。
如果涛爷能答应让她跟着一起去,公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了。
心里打定主意后,她马上旋身朝何紫沅住的院落走去。
当梅儿来到何紫沅的房门口,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成涛的说话声,她不敢打扰,于是安分老实的待在门口,准备等他们议事完毕出来,再向成涛说出她的请求。
“嗯……不要了……涛哥……啊……”
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梅儿吓了一跳。
娇媚的女子声音像是带着痛苦的喘息,却又多了让人觉得暧昧的呻/吟,即使是未经人事的梅儿也觉得这样的声音不寻常。
难道……涛爷在公子的房里……
梅儿不敢再想下去,瞬间感到脸红心跳,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偷偷拐到屋侧的窗前,往屋里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梅儿赶紧伸手捂住嘴,才没让惊呼声逸出口。
天啊!她居然看到涛爷把公子按在桌子上,两个人的裤子都落在他们的脚踩处。
他们的下半身皆被长衫遮住,她看不到他们身躯相贴的部分,只能看到涛爷不停在公子身后耸动下半身,而随着涛爷的动作,公子如冠玉般的斯文面容泛着红潮。
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竟是出自公子口中!
梅儿大受打击。她是那么爱慕公子,实在无法接受两个男人居然在做那种事。
涛爷的粗喘声、公子的呻/吟声交织着,那淫/靡的一幕让梅儿不愿再看下去,带着一颗破碎的心,有些踉跄的举步离开。
处于炽烈/yu/火中的两人并没有发觉那道曾经来去的身影。
至直隔日他们驾着嘲风号出发前往台湾,仍一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暧昧情事已传遍整个成家堡。
人们无不纷纷议论,让人闻风丧胆、冷峻狠厉的海贼王成涛竟有断袖之癖,而斯文俊秀的小诸葛子元已被他染指,成了他的禁裔。
第8章(1)
海面上风平浪静,嘲风号暂时停泊在固定的航道上的某一处。
因为夜色太美,成涛身上披着毛毯,怀里抱着何紫沅,躺在甲板上,轻松闲适地看着满天星斗。
他之所以能在只有两个人的航行中这般轻松惬意,都是多亏了她那个什么“自动航行”的发明。有时他真的很怀疑,她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古灵精怪的小脑袋瓜子里总是有些稀奇古怪又奇特的想法,却又先进、便利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儿发出笑声,成涛好奇地问:“你在笑什么?”
“听着浪潮声,突然想到尧儿在你身上撒尿的事。”何紫沅掩不住满眼笑意地说。
她跟成涛在台湾待了近一个月才起程回航,若不是顾念成家堡的一班兄弟们,何紫沅真想教成涛就待在台湾别走了。
这段期间,他们在龙家作客,成湘那个刚满两岁的儿子龙尧是何紫沅最舍不得离开的原因之一。
龙尧生得方头大耳,肥肥嫩嫩,正值活泼可爱的年纪,何紫沅每天都要跟他玩上一、两个时辰才甘愿;成涛偶尔会带着她和龙尧四处游览,小娃儿的童言童语总是把他们逗得开怀不已。
成涛一想起那个分明不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的可恶小子,心里就有气。在与何紫沅准备离开台湾那一日,龙尧黏着他,要他抱,他才有感于小外甥可能是与他混熟了,知道舅舅待他不薄,正想香他的小肥颊一口,臭小子竟立马赏了他好大一泡童子尿,在场的人全都笑翻了,让他觉得大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