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南心虚的躲在报纸后,假装仆么都没听到。
“别气了,既然都成事实了,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嘛。”阿虎在俱乐部可学会了如何安抚女人,“今天跟你介绍一个朋友。”
“你都不是我朋友了,还介绍什么朋友?”她不屑的撇嘴。
她的直接让阿虎哭笑不得,俊华则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成苍仁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在泼水事件后,阿虎向他说明,乔依莲是他和俊华的前同事,大致提了她的情形,他才知道她不是吃饱没事干的千金小姐,是跟他一样过着苦日子的女孩,发现自己误会她后,他一直想来道歉,便请阿虎帮忙。
一家小小咖啡馆,同时走进三个帅哥,立刻引起店里女客人的窃喜和骚动。
乔依莲没想到会是这家伙,她不发一语,冷静的盯着他。
“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成苍仁认真的说。
“好,收到。”向来不记仇的她爽快的回道。
“我踢假球是事实,让学弟妹们失望,也是我的错。可我想让你知道,那是因为我走投无路……我妈妈生重病,需要开刀,但我没那么多钱,这时候,认识道上兄弟的朋友,知道我是校际足球明星,说服我踢假球,告诉我如果我们这队输了,我就可以拿到三百万,我只好硬着头皮这么做……”有着刚直性格的成苍仁,忍着伤痛坦白的说。
“输球我也很难过,只是为了妈妈我不得不这么做。后来不知道是谁,踢爆这件事,球赛不但要重比,我拿的钱也被讨回去,最后我只好在帝京工作。”
唉,虽然做错事,但原来他也是倒霉人一个。听完他的自白,看在他勇于认错的份上,乔依莲一听没那么生气了,反而,替他担心。
第7章(2)
“你妈妈……现在还好吗?”
听她关心的问,成苍仁心中倍感温暖。“开完刀,目前还在静养。”
“那就好,希望她能好起来。”
“谢谢。”他由衷的说。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就能谅解,他不由得产生好感,想起某事又不禁为她担心。“对了,你和Koshi……后来好像还有出去?”
“是啊。”那又如何?
“你要小心这个人,他会当上京王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对付女人的花捂很多,而且俱乐部拜金的风气,是他带起来的……”他一见Koshi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虽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不希望像Koshi这么善于玩弄女人的男人,去伤害这么单纯的女孩。
乔依莲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喜欢有人说雷浩志的坏话。
“他不是那种人,那只是工作。”她学雷浩志说的话。
“有哪个男人在哄女人高兴时,会告诉你,他现在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再说,他习惯被名嫒千金和美女包围,可能只是想要换个口味才找上你这清粥小菜,不要太天真了。”成苍仁从小在复杂的环境下长大,自然想得比一般人多。
她想大声反驳他的成见,但想到自己曾经因为怀疑而伤了雷浩志的心,就觉得没有资格教训别人。
“老兄,我们带你米,可不是要让你说Koshi哥的坏话。”阿虎不满的靠近他。
一旁的俊华也开口驳斥,“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Koshi哥,凭什么揣测他的所作所为?”他继而分析,“对Koshi哥来说,他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就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就算真有目的,也该找其他有财有色的女人,但他却对乔依莲这种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女人花那么多心思,你不觉得这才是真正想跟一个人做朋友的态度吗?”
喂,什么叫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啊?乔依莲闭了闭眼压下火气。算了,毕竟他说的对,她没有财也没有色,雷浩志靠近她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再说,全球知名的美女画家Rose还是他的前女友,Koshi哥俱乐部大门旁画的就是她、Koshi哥对Rose旧情难忘还特地把她画在那面墙上,想要每天看到她。这么念旧的人,怎么可能会利用别人?”阿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段话像一道雷打中乔依莲的心。Rose竟然是雷浩志的前女友?他怎么从来没跟她提过?
对了,在书店的偶遇,她拿的正是他想要的画册,后来他不经意展露绘画的才能……还有,他家庭院里摆的那座美丽秋千,不正和“Secret”里那少女乘坐的一样吗?
她怎么没有联想在一起过?雷浩志和Rose的关联性是如此紧密,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怎么?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成苍仁冷笑。
“不知道又如何?以前的事都不重要。”她装作不在乎。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在乎?雷浩志究竟喜欢她什么地方?乔依莲没有一刻不去想这问题。Rose那么有名气,还是个美艳绝伦、风情万种的女人……自己拿什么跟她此?
而且……Vivian夫人要他带女伴参加艺廊的开幕茶会,可他到现在都没有邀请她,难道她真的如成苍仁所言,只是他尝鲜的小菜吗?
不到晚间十一点,雷浩志因饮酒过最引发急性胃炎,被帝京的同事送进希南综合医院。
“Koshi哥,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坐上No.1的位子,一小时当三小时用,竭尽所能施展魅力,拼命喝酒,他只用一年时间就当上京王,但他的胃因为过度刺激而坏了……所以他不能再喝酒,只喝果汁,而他在当上No.1后,便不需要再靠任何手段,女人就会捧着钞票抢着见他……”经理大白在急诊室外疑惑的又说:“可他为什么又喝酒了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急诊室内,齐柏明要大白不要担心,请他先回帝京,有任何状况会打电话通知他,大白道谢后,匆匆离去。这时间正是帝京最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底是金苹果,还是烂苹果?”雷浩志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呢喃。
替他照了X光、打完止痛针、消炎针,并吊上点滴的齐柏明,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他是不是自杀啊?”黎青军和安娜赶了过来,焦急不已。
“你们怎么来了?谁告诉你们他要自杀的?”齐柏明觉得奇怪的问。
“刚才他打电话给我,说什么‘都是你害的’、‘我的人生因为你而没有任何意义’、‘去死吧我拜托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之后就没声音了,然后不一会就接到你打来说他在医院的电话,我还以为他吃安眠药自杀咧!”正在准备考医帅执照的黎青军,满脑子都是书里的案例。
“他是发酒疯。”齐柏明简洁有力下了注解。
“他不是不能再喝了吗?”怎么还会发酒疯。
“所以才被送别这呀。”
黎青军担心的瞧了瞧脸色苍白的雷浩志。他知道他一直用放纵奢侈的生活,来麻痹自己在理想和感情上受挫的痛苦,但没想到现阶段的他,竟有伤心到要酗酒的理由,是为了什么呢?才这么想,就见并床上的好友起身。
“我遇到一均的妹妹了。”半昏半醒的,雷浩志忽然接了句话。
“居酒屋那个?”齐柏明不以为意。
“你知道她是一均的妹妹?”他瞪大了眼,大为吃惊。
“那时候我就说她眼熟啊,你还叫我不要乱搭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