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濡沫交叠的亲吻声音在她耳际响起,她快喘不过气,究竟是因为他火热的夺取,还是她已不自觉心神荡漾?
前几天在街上遇见的正义女神倩影,早就烙印在夏侯谦脑海,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将她每个表情纳入眼底,讶异地发现她无措慌乱的模样,也非常对他的眼。
他是想征服如冰山般的她、还是想挑战她火爆的极限?他不否认,他潜意识中可能有这么一点肤浅的yu/望,但试问,除了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够自信的男人之外,哪个男人碰见这等尤物,不会有这层渴望?
他是夏侯谦,绝对有资格自信的男人,不仅是征服和挑战,他是想彻彻底底将她占为己有,连她的人、她的心,无限期地占有。
夏侯谦忽地放下盘在他腰间的腿,在炎熠暖脚尖碰到地面上,发现自己的脚有一点虚软的同时,他又将她拦腰抱起,让她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侧。
炎熠暖惊呼一声,反射性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凝眸却见一双蕴含邪恶笑意的眼,她又立刻放手;然而,她被他强壮的身躯硬压在墙面上,现况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
“干嘛放手?我很喜欢你的回应。”低沉富含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喃,末了还不忘用舌尖轻扫她的耳廓表达真诚。
夏侯谦很满意他恶意的挑逗,引起炎熠暖的不住轻颤,她无力抗拒,他更变本加厉。
他喜欢她耳廓细致的触感,一路下滑,来到她白皙的颈项盘旋打转,他对香水没有特别研究,不确定她身上好闻的淡淡芳香,是人工香精还是天生馨香,但是,他喜欢她的味道。
他深埋在她颈窝久久不肯离去,一会儿舔弄、一会儿啃咬,炎熠暖揪着他的肩膀,她不想求饶,也不想任他宰割,紧咬着下唇压抑示弱的喘息,她觉得她快被他搞疯。
“呵,倔脾气的女孩。”他轻笑,故意在她脖子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的臂力惊人,这样抱着她,一只手还能大胆地在她腰间游移。
“你够了没?快点放开我!”她不是白痴,当然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们根本是两个陌生人,或者该说是敌人,这……这太荒谬了!
“不够……真的不够。”发自内心的贪婪,舌尖在她颈动脉上画圆,感受狂乱的跳动。
炎熠暖不觉嘤咛出声,颈间湿热的气息与细腻的接触,让她感觉阵阵酥麻,大脑似乎快濒临瘫痪。
夏侯谦傲慢的大掌来到她玲珑的纤腰,不安份的手指,在黑色皮带边缘游移,弯个手指勾出一个体积轻巧的随身碟,他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继续忙碌着摸索迷人的曲线。
“给我。”逗留在柔嫩的唇上眷恋不舍,他呢喃似的嗓音低哑而富磁性,像是撒旦所拥有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炎熠暖大脑有片刻的错乱,险些要同意步入他迷人的陷阱,但也因为这声温柔的命令,让她如大梦初醒。
她在做什么?该死!她居然差点让他迷得团团转!一股气恼冲上头顶,她没空分辨是什么让她比较生气,是他的目中无人?还是她不小心就要沦落?
她不假思索地张嘴用力咬破他的唇,想逼他知难而退,要他知道,她不是轻易能任他摆布的角色。
一丝血腥味沁入味蕾,意外的,夏侯谦不怒反笑,非旦没有松手,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不容置喙地请她一同品尝她的“杰作”。
他纠缠着她的舌头,勾弄她的舌尖舔舐他唇上的伤口,像是弄蛇人耐心驯化牙尖嘴利的小毒蛇,要乖乖为自己闯的祸负责。
一丝唾液溢出她的嘴角,炎熠暖生平头一次体会到狼狈,他根本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到底是想逼她到什么地步?
第2章(2)
逃不掉了吗?她第一次有这么沮丧的想法……
她炎熠暖多少次水里来、火里去,凭藉着自信与一股傲气,从没在彻底分出胜负前,萌生想投降放弃的念头;可落入这男人的手里,她却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真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吗?
垂在两侧紧握泛白的拳头,是她极力想抗拒的证明,不情愿他恣意的为所欲为,也是在警告她莫名震荡的心头。
如猛浪般的夺取来得毫无预警,停止也是突然一个冷不防,在炎熠暖几乎要考虑咬舌自尽的可能性时,夏侯谦停下了动作,只是定定地望着她,那眸子里的火焰尚未平息,不过看得出来,他正极力控制火候。
“今晚,你可以离开了。”略哑的嗓子是因为费力压抑的yu/望还蠢蠢欲动。
炎熠暖很怀疑他忽然的转变,无非是想逗弄她,否则那双紧箍的臂膀,怎么一点都没有想松开的迹象?
夏侯谦意会到她的视线,这女人就这么等不及离开他的怀抱?真让他的男性尊严有那么一点点受挫呢!
他喜欢她逞强、不服输的表情,极想将她压在床上好好欣赏个够,但就因为猜得到她好强的性子,若是他蛮横强要,她也不可能轻易就范,他是欣赏她的骄傲,可是他对霸王硬上弓的游戏没兴趣。
他唇角轻扬,如她所愿地松开手,并且往后退开一步,表示他的诚意。
双脚终于接触地面,炎熠暖发现,她居然脚软得厉害!深吸一口气,单手勉强扶着沙发才站直身体。
“你真的要放我走?”她斜睨着他,一个疯子说的话,有必要被质疑。
“如果你舍不得走的话,我也很欢迎你留下来。”
“你真的是……神经病!”她人生中不曾失去理智,激动到破口大骂,现在却真的有股想飙脏话的冲动。
夏侯谦微笑接受她的言论自由,勾勒完美的嘴角牵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像在惬意地欣赏宠物替他表演的余兴节目;炎熠暖打从心里不喜欢他的表情,那种彷佛已将她视为他所有物的表情……
她明明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为什么她还有一股逃不开他掌心的感觉?够了!她要离开这里,离开那道灼热的注视,管他的放行是不是在说笑,她现在就要离开!
夏侯谦目送她仓皇开门逃开的身影,然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下重拨键,“不用管她,放她走。”利落地交代完毕,他松开浴袍打算再去冲一次澡,用冰凉的水温镇定一下体内暴动的yu/望。
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他渴望的是彻底征服她,今晚先放她喘口气,并不影响他要她的决心;他说了,今晚让她离开……只有今晚而已。
秋天的尾声,气温逐渐偏凉,聿姮嫣手里忙着勾织围巾,一边也忙着和好友话家常。
“真羡幕你可以常常出国。”替老公、小孩勾织暖暖围巾,聿姮嫣嘴角不自觉流泄出幸福的讯息。
“你也可以常出国啊,是你和熙的事业心都太强了;况且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的。”能沁出蜜糖似的柔嫩嗓音,隐约带着一丝无奈,只有上官翩翩知道,她不是为了辛苦的工作忙碌,而是因为桌上那份报纸上斗大的标题引她心酸,不得不选择再次当只驼鸟眼不见为净。
“你又要出国?”随手拿起报纸翻阅,对自己的绯闻又跃上头条版面,上官拓扬彷佛一点都不以为意,“这次要去多久?”
“我哪晓得,看公司安排。”上官翩翩假装敷衍地答,其实她真的好想知道,报上写的“名建筑师与百货千金婚事有谱”的消息,是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