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我没有满足你,好吧!是我不对,我马上补偿。”他立刻抱起她,走进浴室。
“你不是刚洗完澡吗?”夏萝惊呼出声,睡衣飞快的被他推下,而他身上的浴袍也已经落在潮湿的地面。
“我不介意再洗一次。”他强制她柔软的身躯靠在墙壁上,攫住她娇艳的唇瓣。
他的热情令她难以招架,左闪右躲,还是被他制伏,“等一下。”
“我等不及了。”
从踏进家门的刹那,傅拓丞便觉得热情澎湃,只是还算有自制力,懂得稍安勿躁,其实最想做的事实亲手剥掉她身上那件小鸭围裙,对她为所欲为。
“你很色耶!”她为这股狂情所迷惑,双腿虚软,快要支撑不住。
“你不喜欢吗?”她有种令他疯狂的特质,会让他激动得不像自己,然而一旦真的碰触到她,却又让他衍生一股耐力,想要慢慢的感受,更柔情的对待她。
“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啦。”夏萝瞬间就被征服了,丝丝入扣的甜蜜快意令她沉醉,难以自拔。
“想要吗?”傅拓丞的大掌抚摸过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她是如此的敏感,仿佛天生为他存在,能回应他所有的悸动与爱恋。
若真要问他,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爱上个性和他南辕北撤的夏萝,他听闻她的事迹,只觉得她身上背负着许多不可思议与神奇的事情,而见到她的真面目,她打扮得稚气的外表,和镶在小脸上那双倔强又不认输的眼睛,如同钻石,闪烁晶灿,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就连让她进入他的房子,当起他的同居人,也是他难得的破例。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当有了第一次的破例后,便会接连出现更多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或许有些冷漠,喜欢掌控任何事情,讨厌意外,也讨厌麻烦,但是夏萝制造出太多出乎他预料之外的事情,他非但不嫌烦,还很认分的一一接受。
对她的诸多破例,也许都是因为她在他的心田植下一株情愫的苗,扰乱了他的稳重与平静。
“拓,”她在他的怀里颤抖,为爱而绽放,“你喜欢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傅拓丞正沉浸在充斥着无限的魅惑中。
“我有点担心。”她就像初识情爱的女孩,抵挡不了,但也心乱如麻。
“如果不喜欢你,我不会对你做这些,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快说嘛。”
“夏萝,我很喜欢你。”这不是虚伪,也非贪欲,仅是望着她陶醉的姿态,就让他的胸口发胀。
“拓,你爱我吗?”她很贪心,因为他的逗弄让感官呈现飘飘然的愉悦状态,心灵深处却还想得到更多。
“坏人,怎么突然——”即便身子已经为他做好准备,他猛然的入侵仍教她目眩神迷。
“只有这样,你才会明白自己的问题是多余的。”像他这样的大男人,能够给予顶级的宠爱,但是要他说甜言蜜语或是爱语,恐怕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哪有人这样?”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让她连灵魂都在高歌。
“我停不下来。”他也很想多点温柔,但她是天生的魔女,逼迫他丧失理智。
镜子里,有她娇媚的面容,还映着他专注的目光,不知不觉间,他看她看痴了,这股痴教他的腹部涌现惊涛骇浪,他再也不是懂得克制的傅拓丞。
他只是一个被爱冲昏头飞男人,直到他再不能给予更多,爆破的快感令他难以自仰的低吼着她的名字。
“我没力了。”她完全瘫软,依靠着他的胸腔。
“累坏了?”傅拓丞轻柔的抱着她,走进注满温水的浴缸。
“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投降了。
他低声笑着,先行躺下,再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胸前。
浸泡在温水里,很快便舒缓了他们的疲劳。
夏萝觉得好舒服,情不自禁的出声。
“你别乱叫,我怕我会受不了。”他低哑的嗓音在小空间回荡,显得格外性感。
“你很坏耶!”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调情,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像这样的时刻,其实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只要拥抱着彼此,用肌肤传达最真切的甜蜜,就会让人幸福到像是飞上天。
难怪有人说男女朋友一定要洗过鸳鸯浴,因为这表示他们完全的亲密,比做爱更柔腻,再也分不开。
“阿拓。”她呼喊他的名字,然后窃笑。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半点反应,她不禁疑惑的抬起头。
“啊?睡着了?哪有人这样的?”
她嘟起嘴巴,原本想乘机戳醒他,但是当看清楚他眼窝下的细微皱纹,以及黑眼圈时,纤指便轻柔的来回抚触他的脸颊。
搬到天母之后,她每天都看他在书房里忙到三更半夜,隔天还是很早起床上班,之前她不曾多想过什么,只觉得他像个工作机器,在繁重的公事上兜转,然而当他们在一起后,她却开始有些舍不得了。
或许她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那么无聊的公事能让他如此投注专心?但是他眉宇间有一股坚稳的气息,她知道他不可能为了多陪她,就放弃对工作的热忱,可至少她是真心的想为他做点什么。
第7章(1)
傅拓丞与夏萝的关系,很快就传到智囊团的耳里。
这怪不了谁,是傅拓丞的做法太高调。他虽然掌管星灿集团娱乐部分的大权,但是内部细节要做到尽善尽美,也得公平公正的分工合作才行。
照理说,夏萝签下合约,交由黄美莉负责培训指导,除非发生了什么触犯非法的内幕,才轮得到傅拓丞出面处理,身为娱乐企业的总裁,他不可以有特别关爱的行为,引发特权论,否则公司里的上级员工该怎么督促属下?
而傅拓丞就犯了这项大忌,他私自为夏萝解约,连违约金一百万都是从他的户头里扣除的,如此偏颇又高调的恋情,当然不可能逃过智囊团的法眼。
“你这家伙,害我被那群老头念了一个钟头。”艾莲最惨了,每次几位同僚出了什么状况,第一个受难的人都是她。
“当初是你替夏萝求情,以诱出亚曼达的理由为名。”傅拓丞不以为意的说,忙着签章和阅读公文,不怎么理会前来抱怨的艾莲。
“你也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就中断了合约。”厚,他那是什么态度?好像是她自找罪受的。
“因为我看不出你有认真的想要找亚曼达的麻烦。”锐眸扫射过去,他可不是第一天认识艾莲,十分明了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思。
“呃……”艾莲不由得心虚,“谁说我不认真?夏萝终究没被拱上舞台,你又知道成果会如何?”
“已经没机会了,她不是当明星的料,我也不可能让她涉险。”他不是艾莲,不像她那么擅长借刀杀人和推卸责任。
“智囊团那边怎么办?智囊团对夏氏很敏感,只要你们在一起一天,我的麻烦就会没完没了。”艾莲使出任性的功力。没道理别人在那里快活,她却得受难吧?
傅拓丞冷哼一声,嘲弄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恭喜她,原来她也知道什么叫做麻烦。
“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你那时候不也是硬要把夏萝扯进集团里?”
艾莲气愤的拍桌子,“你这个没心没肝的臭男人,没有我,你怎么得到夏萝?反正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就在你的管辖范围,你快给我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