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本来就是男生。”影白一脸不知道他说什么的无辜表情。
萨尔浒抓住她一只手臂,用力地拨开。“这是什么?”
“怪病。”影白抬不起头似地低首,看到自己的ru/尖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你还在说谎,这明明是女人的nai/子。”萨尔浒渴望地咽了口口水。
“我知道,所以爷要我缠布条,别让人发现我得了怪病。”影白解释。
萨尔浒大叫:“这不是怪病,神医骗你,你到现在还不懂吗?”
影白摊开手。“爷是神医,他说这是怪病就是怪病。”
反正他已经知道她生了一对跟女人一样的nai/子,要笑就笑吧!她不在乎了,她只想推开他,尽快离开水池、离开王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但他却抓住她的手,眼里有恍然大悟的惊讶。“凤凰烙印!你……原来你是前朝公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影白纳闷。
“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萨尔浒抓住她,一边问一边调情。
“我当然知道,我叫孔影白。”影白郑重地说,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知不知道你是窈窕女?”
影白喘着气,声音微弱如游丝。“我跟你一样是男生。”
“你不是。”萨尔浒另一只手伸入水中,往她两腿之间盈盈一握。
“你干么摸我!”影白吓一大跳,双腿发软地跌坐在水池里。
萨尔浒抓住她的手验明正身。“你摸摸看,我们两个有什么不一样?”
“你的身上怎么会长根腊肠?”影白百思不解,怀疑他也有怪病。
“这是男人的传家宝。”萨尔浒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无比强壮。
“不懂。”影白觉得好奇怪,那根腊肠变大了。
“我会让你懂得它的用途。”萨尔浒飞快地将她抱出水池。
……
他翻过身体,将她的头拉进他的怀中,抚着她如丝的乌发,他的心如发丝般越抚越乱。老天!她是前朝余孽,他竟跟她发生了关系?更可恶的是,他还利用她的无知,夺取了她的贞洁。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接下来他该怎么办?一夜风流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想要继续维持这种欢愉,说他自私,甚至说他卑鄙都行,他不能没有她、他不能失去她!他突然明白神医隐藏她是窈窕女的用意,因为凤凰烙印会带给她死亡,看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继续隐瞒她是窈窕女的秘密。他自欺地想,这是为了她好,更是为了他好。
萨尔浒轻声说:“影白,今晚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
“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影白身子一颤。
“你怎么在发抖?冷吗?”萨尔浒以身体为被覆盖在她身上。
影白担忧地说:“不是,我害怕,我们这么做会不会被天打雷劈?”
萨尔浒热切地吻着她微颤的唇瓣。“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
“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影白眼神透着意犹未尽。
“你还想要吗?”萨尔浒仿佛掉进ji/情漩涡,小腹又亢奋了起来。
“想,我无法控制自己不爱你。”影白情不自禁地吐出爱意。
萨尔浒期待再一次温存地凝视着她。“我也是。”
影白的双臂立刻缠绕着他的脖子。“当我想要你时,该怎么办?”
萨尔浒灵机一动。“用暗号,到时你只要说鸳鸯,我就会想办法。”
“鸳鸯。”影白测试地说,双腿很快就被他的双腿分开,体内充满了爱。
她想把这一刻紧紧抓住地攀紧他的肩膀,喜悦淌遍她的身心,一声声吟哦从微启的唇流泻出来。
她爱他,他也爱她,但他们同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他们是两个得了怪病的男人;她的上半身有像女人一样的nai/子,他的下半身却有像食物的腊肠,她想,这是他们不能没有彼此的主因……
第7章(1)
不对劲哦!洛隽困惑地聚拢眉毛,头往左又往右,各看一眼。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萨尔浒,坐在他右手边的是影白,他们两个都怪怪的。
好像有一股甜蜜的暗流在空中交会,洛隽像只蜜蜂用力吸花粉似地鼻翼翕了翕;他们两个虽然不看对方一眼,只看着自己面前的碗,仿佛碗里装的是珍珠,不是白米饭,只能用眼睛看,一口也舍不得吃的模样……啊哈!他懂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昨晚肯定有天大的事发生了!
洛隽不为皇上重用,闲来没事不是去逛窑子,就是看书打发无聊。他看过“素女经”,经上说男人健身之道就是采阴补阳,从萨尔浒的脸色,他发现他不像过去病恹恹似的苍白,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润。很明显,他的隐疾在昨晚不药而愈了。
这点孔陀早就看出来了,萨尔浒并没有大病,只是阴阳失调而已。
相爱是喜事,喜事就该跟好朋友分享,他们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想隐瞒他!算起来他可是他们的月下老人,当初若不是他在妓院巧遇她,现在她恐怕早已沦落为妓女,他们越不想让他知道,他越是要拆穿他们。“影白,你今天有什么计划?”
“没有,你有什么建议?”影白抬起脸,眼神飘浮不定。
洛隽料想她绝不会答应,故意逗弄她。“要不要到我家玩?”
“谢了,我不想出门。”影白急忙摇头,仿佛他的提议是叫她去死。
“你不是老吵着要出去玩吗?”洛隽佯装惊讶地扬起眉尾。
影白镇静地说:“我想多读点医书,免得爷回来怪我荒废医术。”
“萨尔浒,你今天要不要出城捉前朝余孽?”洛隽换人捉弄。
“我想休息几天,青青昨天身体不舒服。”萨尔浒一副好哥哥的口吻。
“青青怎么会突然生病?”洛隽猜想八成是失恋引起。
“我不知道,不过幸好影白救了她。”萨尔浒不想解释。
“既然你们两个都不出去,那我就留下来。”洛隽故意这么说。
萨尔浒板着脸,不容府里有碍事的程咬金。“你留下来干什么?”
洛隽抱怨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大欢迎我!”
从他刁难他和影白的态度,萨尔浒更加确定他什么都知道,但他又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因为影白在场,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暗示洛隽别把真相说出来。“我只是觉得好奇,我府里又没美女,你怎么待得下!”
“有影白在,我不会无聊的。”洛隽没察觉出他的用心良苦。
“我今天不能陪你玩,我要读书。”影白再次强调不希望他缠着她。
洛隽咄咄逼人地进攻。“你总有读累了、眼睛疲劳、想休息的时间吧?”
“我累的时候会去看鸳鸯。”影白一脸娇羞地看了萨尔浒一眼。
洛隽玩味地问:“鸳鸯有什么好看?”
“看它们戏水,很可爱。”影白心虚的解释。
“你该不会是想效法鸳鸯成双成对!”洛隽莞尔一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个怪笑让影白感到浑身不寒而栗。
洛隽邪气地说:“鸳鸯都是一公一母相伴,我的意思是你思春了。”
听到这句话,萨尔浒大为紧张,但看着影白一脸木然的表情,他只好伸长脚,狠狠地在桌下踹了洛隽一腿,语带警告的厉声说:“思你的头啦!”
洛隽皱起眉头,萨尔浒这一脚踹得不轻,踢得他骨头隐隐作痛。太可恶了,好汉做事好汉当,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怪他多嘴?他偏要多嘴到底,看他们两个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不会思我,你只会思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