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着衣衫,她也能感受到他发烫、坚硬的身子抵着她,充满原始欲望的骚动让她清楚体会,下一刻可能发生什么。
几乎是瞬间,她白嫩的脸蛋瞬即染上嫣红,紧圈着他腰身的双臂,像是在默许他的逾越。
感觉她羞涩却鼓足勇气的动作,他压抑地哑声。“如果还没准备好,你可以推开我。”
她晃了晃首,目光盈盈地望着他满是赤/luo情/yu的深眸,神情坚定。“不,我不想推开你。”
“不后悔?”
“不后悔。”强忍住羞意,她再坚定不过地开口。
她的话一落下,他蓦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
他咧嘴一笑。“我不会让你后悔。”
他对她的欲源自于情,不单单只是受挑拨的直觉反应,是更深入心扉、窜入心灵深处,想爱她的渴望。
“我知道。”
她羞嗔了他一眼,感觉到他不安分的大掌已趁她不注意,探向她的襟口,悄悄拨开她的衣襟……她回过神,已来不及阻挡。
他的大手隔着肚兜,或重或轻的抚揉着她小巧饱满的圆浑。
在那刺激的挑逗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跟着羞怯涌上,她觉得在他火热的抚摸下,整个人快烧起来了。
“廷……”无助地攀着他的背,她扭动着身躯,无助的唤着、喘着、悸动着。
“别怕。”抱着她躺上榻,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拉掉那遮住她胸前那一片迷人春色的肚兜细绳,他压抑而沙哑地安抚。
当他俯首轻吻她胸前的嫩蕾时,她忍不住颤颤地倒吸了口气,这才意识到早已被他扒光、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心弦颤动不已,她轻闭起眼,却更强烈感受到那荡人心魂的情/yu火苗,随着他灼热的唇,一寸一寸往下蔓延……
受不住这样私密的折磨,她无助地推着他,试图从这无法掌控的陌生激颤中抽离,他却不允,硬要她在他火热舔弄下,尝到极至欢愉……
“呃——啊——”
在她再难压抑娇吟出声的那瞬间,他抬高她粉白的腿,缠扣在他的腰侧,挺腰深入她的柔软,一同坠入火烫ji/情的爱/yu交缠中。
第9章(1)
缠绵过后,精疲力尽的两人相拥而眠。
突然,一阵急唤声由寝屋外传来——
“欢爷、欢爷!”
那急促的叫唤将余夙廷惊醒,回过神,他不多加思索便要下榻去应门。
突然,床榻内侧伸出的小手拽拉住他。“等等!”
共枕而眠时她总不自觉缠抱着他,享受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与四肢交缠,相互依偎的亲密。
以为她不习惯身边少了只大暖炉可抱,余夙廷回身轻啄她的额,柔声安抚着。
“我马上回来。”
感觉他的吻落在额间,她好气又好笑地嗔了他一眼。“你真要这样去应门?”
这,摆明了让人知道他们方才在房里干了什么好事吧!
他怔了怔,随着她落在身上的视线,发现身上一丝不挂时,俊脸陡地浮现赧色。
强忍着欢爱过后的酸疼,她起身披上单衣,顺道取来他的衣衫后,迅速伺候着他穿上。
“好了,你去应门吧!”确定他身上无一丝不妥后,她才拍拍他的肩。
他轻应了一声,忍不住凑过嘴去亲了亲她的脸儿。
虽然他为她整衣的动作很一般,但被她这样细心对待,余夙廷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深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喂!你这人真是——”突然被他亲了一下,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却满是撒娇。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急事,那传讯的人还在屋外等着,他居然还有心思偷亲她!
她带着恼意的羞红脸蛋看起来好可爱,荡漾着春情的眉眼间,有着欢爱后诱人韵味,惹得他想多亲几口的冲动在心里蠢蠢欲动。
他不知悔改地微微笑。“谁让你看起来那么诱人。”
不待她反应,他转出寝房,快步到前头应门。
一打开门,眼底映入小厮急切的神情,他不禁蹙起眉。“发生什么事了?”
若非紧急,小厮不会冒然过来这里,见他紊乱的气息尚未定,足以见得事出紧急。
“欢爷,丁老头上赌坊找你!”小厮抑着嗓低声道。
“找我?”闻言,余夙廷难掩错愕。
小厮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会儿又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没人知道,最糟的是,他居然在赌坊里大摆起欢爷未来丈人的架子为所欲为。若不是吕管事把他‘请’到后苑的小厅,不知会闹到什么程度。”
压低着嗓,余夙廷低咒了一声。“这人真是无赖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顾及他是丁喜芸的亲爹,他一定让吕衍好好修理他一顿。
无奈他是打定主意要了丁喜芸,现下丁老头这“未来丈人”的身份,轻不得重不得,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
思索了好一会儿,他脸色凝肃地吩咐。“你先到大厅候着,我马上回去。”
小厮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穿戴好衣物,丁喜芸不敢冒然踏出寝室,却因为感觉到前头沉重的气氛,心里不禁有点担心。
她虽然听不清楚两人说些什么,但隐约觉得似乎出了什么事。
这时见余夙廷步入,她忍不住问:“出了什么事吗?”
“赌坊出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不想让她担心,他轻描淡写带过。
他心里明白,丁老头堂而皇之出现在他面前,绝对不会有好事。
若非必要,他绝不会让丁老头再有机会接近她,做出伤害她的事。
偷偷觑着他微乎其微的蹙眉动作,她忧心地看着他问:“事情很严重吗?”
“放心,不会有事,我该走了。”他扬起唇,软声安抚,好似那将处理之事再单纯不过。
见他急着回赌坊,纵使她的心里有一箩筐疑问,还是不得不呑了回去。“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他颔首,立在原地思忖了一会儿,才忽然开口说:“若你真的想绣皇后的荷包,列好材料单后,让彩儿到城里帮你买。”
“谢谢你!”她扬起唇角,温柔地笑着。
他撇撇嘴,一脸无奈。“你都答应了,我总不能阻止你,但你千万要记住,别让自己太累。”他不让她接绣件的原因很单纯,仅仅是怕她累坏了。
他为她的这分体贴,她万分珍惜的藏在心头,一辈子也不忘。
“傻姑娘。”临走前,他不忘俯身亲了亲她的脸儿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感觉他的气息轻轻落在颊边,丁喜芸的心难抑地泛开圈圈染蜜涟漪。
目送着他渐远去的高大身影,她任悸动的心神追随他飘晃而去。
她爱他,好爱好爱……
匆匆赶回“尽欢坊”,余夙廷一见到丁老头,向来温和脸庞少了往日漫不经心的笑,神情肃穆。
他对丁老头的印象本来就不好,若不是他与丁喜芸之间的父女关系,余夙廷压根不想见他。
不似余夙廷厌恶的神情,丁老头一见到他,欣喜若狂地急步向前道??“贤婿,我等了你好久了。”
无视他攀亲带故的热切,余夙廷客套地问道:“丁老爷找我有什么事?”
察觉到余夙廷稍嫌冷淡的态度,丁老头一愣,一把无名火倏然涌上。
“听说你把咱们家闺女带回家了,是不是?”
“早在你还不出欠本坊的赌银,她也筹不出银子替你还债时,她就成为我的人了。”猜到他内心盘算着什么,余夙廷不带半点情绪地堵住他的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