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抱住雪\\ru,美眸故作镇定的直视前方,却无可避免地,触及那片光滑坚硬的胸膛,结实的巧克力腹肌,两道沿着髋骨深嵌的人鱼线。
“出去,我要用浴室。”她高高在上的下达命令,被热水冲刷着的娇躯却无端升起一股火热感。
真丢人!刚才他在飞机上那样对她,她的身体居然还对他有所期待!她若不是疯了,就是……
太思念那个温柔的唐肯。
“夫妻之间是平等的,我们共享所有的一切,包括彼此的身体。”他弯唇微笑,无视她娇瞪美眸,一副亟欲咬断他颈动脉的怒样,踩动优雅的步伐走入淋浴间。
他一进来,她全身细胞都仿佛跟着一悚——不是恐惧,而是难以控制地深受吸引。
他好强壮,好结实。将近一百九的身高,比例修长完美,那强健有力的大腿,曾经是她专属的座位……
“啊!”一只肌肉贲起的男性手臂忽而勾住她的腰,让她紧紧贴在他身前,不断冲刷的水柱下方,两具身躯紧紧密贴,毫无一丝空隙。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要我进入你的身体。”他抵住她丰润的下唇,一个转身便将她压在马赛克拼贴的墙面上。
“我没有,你少胡扯!”美眸喷出两簇艳火,她挣扎着,却败在他一记突如其来的蜜吻里。
他封住她娇艳诱人的红唇,那力道无比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最珍爱的宝贝。
是温柔的唐肯。熟悉的吻法勾动藏在心底的甜蜜,她竟然忘了挣扎,迷失在这一吻中。
然而,他不再是单纯的给予温柔,慢慢地,这个吻又变得野蛮,他吮咬她,吸舔她,舌头强硬的探入芳腔,狠狠勾动软腻小舌,逼她做出回应。
散发着热气的男性身躯挤入她腿间,使她不得不敞开双腿,他顺势托抱起她的美臀,然后让她滑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
……
“只有我才能喂饱你,嗯?”
他将自己完全深入她,那丝绒般的天堂入口,被他野蛮地填满。
他真该死……他真可恶……他简直恶劣至极!他怎么可以对她说出这种无耻下流的话?!
心被他粗鲁的言语刺伤了,可她的灵魂与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
她已经完全沉迷其中,无可自拔,只能在心中痛斥他一千遍一万遍,已经接近情\\yu\\巅峰的娇躯任随他摆布,甚至轻轻扭摆起来。
他收紧双臂,托高了娇软发抖的身子,在水气氤氲之中与她纠缠,直至精疲力尽……
第6章(1)
这根本不是蜜月旅行,而是他对她进行rou\\体与精神上的折磨之旅。
没有温柔,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温暖的注视,没有柔笑安抚。
有的,只有她永远无法习惯的冷漠,令她感到陌生的冷酷,以及他粗鲁而霸道的索欢。
“不要了……够了……呃啊……”娇柔的媚啼一声又一声,勾动人心最深处的\\yu\\念。
蔚蓝天色之下,随着小屋范围划入,圈围起的小沙滩上,韩冰滢被压在白色细沙上,半身浸泡在比天更蓝的海水中,而那只不懂何谓餍足的野兽,早已脱去薄薄的泳裤,狠狠爱着她。
面对这个陌生的唐肯,她捉摸不定,以至于一对上阵便节节败退,输得一败涂地。
那双深邃美丽的眸子,看不见昔日渗发温暖的阳光,只有冻伤她的严寒。
那张俊美的脸庞,不再面泛柔和光芒,而是灰蒙蒙的阴郁。
“你缠我缠得这么紧,怎么会不想要?”优美的薄唇贴在她耳后,喷洒着粗重喘息。
他面上的冷漠,与火热占有她的孟浪举动,彻底迥异。他的rou\\体是热的,心却是冷的;他的吻是滚烫的岩浆,吐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是冻人的寒霜。
他们的关系既亲密也疏离,既火热也冰冷。
她总是瞪着他,娇斥他,想尽法子惹怒他,以为这样便能使他自动远离。
可她错了,大错特错。她越是伤害他,刺激他,挑衅他,他越要靠近她,他要逼得她无处可躲,无处可藏,只能面对这个已经失控的他。
……
高-chao过后的她最脆弱。秀眉轻拧,鼻头微红,眼角湿润,迷蒙的眸光无法聚焦。
没有高傲的面具,没有让他又爱又恨的倔强嘴硬,此刻的她只能乖乖依附在他怀里。
他替她穿好黑色系带比基尼,双手勾抱起她纤瘦的腰肢,让两人慢慢漂浮到泳池正中央,享受温暖的日光浴。
韩冰滢缓缓从宛若毒瘾般,令人上瘾的感官欢愉中回过神,美眸转为清明,红唇紧紧抿起,娇傲地瞪着他。
“你已经在我身上发泄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她真是恨透自己了!明知道跟她结第二次婚的男人,已经不再是从前令她迷恋的唐肯,却还是一再抵挡不住他的勾引。
好,无所谓,她就当他是头发情的野兽,她活该倒楣,当初招惹到这头兽,才会沦落至此,成了他名正言顺的禁胬。
唐肯不怒不笑,只是云淡风轻地望着她。“你惹怒人的功力还有待加强。”
韩冰滢咬紧水润红唇,两颊被骄阳抹上瑰艳的色泽。她从不晓得他也会挖苦人,更别提这段时间她被他嘲讽的次数,多到她严重怀疑他根本只是一个顶着跟唐肯相同面孔的外星人。
“我们只不过结婚,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她徒劳无功地痛斥。
“你真的明白为所欲为是怎么回事?”他扬笑,明明顶上是热辣艳阳,她却无端发寒。
眼前的这个唐肯,就连微笑都令人深感不安。
“那么你就该知道,从前的你是如何对我予取予求,所以现在我只是讨回你亏欠我的。”
她咬唇娇瞪。“我予取予求?你这是在指控我吗?难道这就是你想跟我结第二次婚的原因?”
他沉默不应,一双熠亮的黑眸在水光折射下,幽沉荡漾,全然捉摸不透。
“你说话。”她习惯性的发号施令。
“直到现在你还弄不清楚状况吗?跟你结婚的人是唐、克劳德,而不是可以任你予取予求的唐肯。”
她受够了!受够他的阴晴不定,受够他的冷热无常。他究竟将她当成什么了?
“别再玩游戏了!你是唐肯也是唐、克劳德,别再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你只是气不过我提离婚,所以才想报复我,不是吗?既然如此,何不直接了当挑明说,何必要玩文字游戏。”
她已经受够无止尽的揣测,更痛恨自己总是被他冷漠的态度刺伤了心。她想努力做到无动于衷,不再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制。
“报复?”唐肯挑唇,却不见笑容,低柔的语气飘出一丝烟硝味。
“你还是认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报复你?”
这回换她抿唇不语。他总要她猜,可她的答案只有这一个,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个明白。
如果他的用意真是想折磨她,那么他真的办到了。
“为什么不说话?”他阵光灼灼地锁定她。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她的回答又冷又冲。
“你对曾经予取予求的唐肯,一点想说的话都没有?”
“你已经不是那个人。”心口一拧,她望着他宛若两泓黑渊的眸子,面无表情地说。
“对,而你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淡淡地说,随即撇眸望向他方。
她诧然,想开口问个明白,却又觉得有失自尊。她最讨厌追着人跑,向来只有别人追着她问,从没有反过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