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娇女没心没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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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起初沫沫以为安诺寒出于关心,请人录了她和萧诚在医院里相处的过程,可是看到这里之后,她否定了这个可能性,因为安诺寒绝对不想看到这样严重背离事实真相的录像。

  那么有条件,又有动机做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萧诚和萧薇……

  接下来的一幕一幕,他们就像甜蜜的情侣一样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其中有一幕,萧诚抓住她的手,问她:“沫沫,等我毕业之后,我们一起去维也纳学音乐吧……然后,我要带你去希腊……我要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她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却能清晰地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好!”

  沫沫有点怀疑自己患了失忆症,把这一段重放一遍,又放一遍,仔细去回忆。

  她明明记得自己没答应过萧诚要和他走,可这个“好”字清晰极了!

  直到看完整段非常有技术含量的视频合集,沫沫终于明白安诺寒为什么深信不疑地相信她爱萧诚,因为这段录像清晰地展现了一个女孩子的坚定执著,温柔体贴……

  她不觉得委屈,只是非常想知道安诺寒看到这段视频是怎样的感觉?

  深深叹了口气,沫沫又拿出抽屉里的盒子,轻轻打开。

  里面放著一款男士的手表,纯钢的表链,表盘设计简洁大方,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唯一特别的就是秒针是一支跳动的箭,每一分钟,箭尖都会留下一圈圆形的冷光。

  沫沫急忙伸出手,看向手腕的表……

  两只表放在一起,无论色泽,款式,设计出奇的和谐。

  原来安诺寒送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是一对情侣表。

  为什么!?

  是不是,她错过了什么?!

  一时冲动,沫沫拨通了安诺寒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绵长且悠远的声音传来。

  “沫沫?”

  “嗯。”这是自他订婚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沫沫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第7章(1)

  “小安哥哥,你在做什么呢?”

  “正和深雅吃饭。”

  听见这个名字,沫沫仿佛被人打了一个耳光,除了疼痛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他有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们的从前已经失去了追问的意义。

  他问:“你回澳洲了吗?”

  “早就回来了,夏威夷太无聊了。”

  “什么时候去维也纳?”

  “下个月。”

  “……”

  “……”

  两个人都没有话说了,好像已经疏远得找不到任何话题。

  “找我有事吗?”安诺寒问。

  “没事不能打电话给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她捧著电话的手颤抖了一下,小声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一点点想你。”

  “……”过了几秒后,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传来。“两个月了,只有一点点想我……”

  “总比你一点都不想强!”

  “……”他没有回答。

  见他不说话,沫沫故意装作很轻松地问:“你和深雅姐姐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等著喝喜酒呢。”

  “结婚的事情不急,下个月我先去台湾见见深雅的父母,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沫沫咬咬双唇,一滴眼泪掉下来。“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底下最有责任心,最能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谁说的?”安诺寒的声音多了点笑意。“我可不这么认为。”

  “我说的!”

  “哦?!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萧诚一个男人。”

  “不是!”她想说,我眼里只能容得下你一个人,可犹豫了一下,却说:“是心里……”

  安诺寒干笑了两声,她也陪著干笑了两声。

  电话里只剩下他们的笑声。

  “好了,我不耽误你约会了!拜拜!”

  “拜!”

  挂断了电话,沫沫呆坐在房间里,他们还可以见面,可以聊天,但以前那种感觉真的找不回来了!

  伦敦的晨雾笼罩了地平线,玫瑰黄色的阳光透过浓雾照射在落地窗前。

  安诺寒站在落地窗前,手指在凉薄的玻璃上缓缓移动,指尖过处,一张加菲猫调皮的笑脸若隐若现……

  他看著,一点一点他呼出的气息凝在玻璃上,模糊了笑脸。

  但沫沫有点调皮,有点可爱的笑颜早已在他的人生中定格,什么都冲不走,掩不去!

  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

  安诺寒提起行李箱,正准备去苏深雅的家里接她去机场,然后一起飞往台湾,正式与她的父母见面。

  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苏深雅打来的,一边出门,一边接通电话。

  电话是个陌生的女孩儿声音,讲的是澳洲口音的英文。“你好,请问是Anthony先生吗?”

  “我是。”

  “我是澳洲墨尔本市的一家邮递公司,负责运送写给未来的信。”

  “未来?”安诺寒有点不太理解,又确定一下:“对不起,麻烦你再讲清楚一些。”

  女孩儿咬字清晰地说:“是这样的,三年前有个叫韩沫的女孩儿给你写了一封信,指定要在五天之后寄送给你。我们打这个电话是想确定一下你在什么地方,以保证我们能够准时寄出信件。”

  五天之后?安诺寒算了算,差不多是沫沫十八岁的生日。

  她究竟有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要在三年前写信给他。为什么这三年来,他与沫沫不止一次见过面,沫沫从没跟他提起?

  是一个浪漫的小游戏,还是她真的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他隐隐感觉这封信很重要,语气郑重地说:“我有些事情,要去台湾,你能不能现在把信传真给我?”

  “很抱歉,这封信涉及到个人隐私,我们不能拆开。这样吧,你把台湾的地址告诉我,我们保证你在五天之后收到信。”

  一封信勾起安诺寒内心的情愫,深切的思念让他感到有些急躁。

  他非常想知道信上的内容,哪怕仅是一句祝福,一个玩笑。只要是沫沫写给他的,对他就有著一种非凡的吸引力。

  他想了想,说:“我在台湾逗留的时间很短,还要赶去其他地方,可能收不到你们的信。不如这样吧,我和一个朋友约好几天后见面,我委托他取信,带来给我。”

  “可是,这样我们很难确定你读信的时间。”

  “我是收信人,只要你把信交给我的委托人,有什么问题我能承担责任。”

  女孩儿说:“那好吧。你让你的委托人带著证件和委托书来。”

  “没问题。”

  安诺寒立刻给苏深雅打了电话,说他有点重要的事情,晚十分钟过去接她。

  然后,他打电话给天堂&地狱的经理,把打印好的委托书传真给他,并告诉他:“信对我很重要,取到信之后,一分钟都不要耽误,直接派人送去台湾高雄金典酒店79001,一定要亲手交给我。”

  “是,你放心!一秒钟都不会耽误!”

  处理好一切,安诺寒陪著苏深雅登上去台湾的飞机。下飞机时正是台湾的傍晚,安诺寒到了酒店落脚,安顿好一切。

  “我们走吧。”苏深雅含笑挽住他,“我父母在饭店等你呢。”

  “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他明知道这个时候,那封信根本无关紧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惦记著,一刻不停地惦记著。

  电话打通,经理告诉他送信的人已经到了台湾,正赶去金典酒店。

  苏深雅看出他眉宇间的焦急。“有什么急事吗?”

  “嗯。”他说:“我有一封信,送信的人正在路上……”

  苏深雅体谅地微笑,知性的眼神里都是女人的温柔理解。“没关系,还没到六点,我们可以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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