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僵住,热烫的羞意渐渐蔓延全身。难不成……是他帮她穿上的?这不表示他把她的身体全看遍了?
独孤晦玉摸著她的膛颊,当她失去意识后,他赶忙抱她进房,为她输入一些真气,幸好投多久她就醒过来了,令他松了口气。见到她神情如此僵硬,一副真的把他当采花贼似的紧绷著身子,膛色又胀得这么红,他立即猜到了她心中在想什么。
“我是闭著眼睛帮你穿上的,什么都投看到。”他低哑的话语充满温柔,大掌揉著她的头发,眯笑的眼显得很圣洁。
“你说谎!”他骗不了她的,擅于察言观色的她,可是从他的眼神中瞧见了那气。
独孤晦玉望著怀中红著脸蛋瞪人的小家伙,他难得说谎安慰她,这可是他的体贴,而非心虚,因为他早就摆明了要得到她,只不过好事多磨,让他投闲情将她吞吃入腹罢了,把她看光光根本投什么,因为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的权利。因为顾虑她现在有点虚弱,又不想她再度晕过去,所以他才会开口安慰她。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那笑一直漾到嘴角。
“是吗?既然如此,也省得我编话哄你了。”
她倒抽了一口气,听到他亲口承认,她还是忍不住颤了下。
“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情冷威权的语调打断她,他霸气的气势直接盖过她。
“要不是因为碍于你现在这样子,摸起未都是肉,像在抱一堆肉包子似的,否则你今夜就别睡了,我一定一口一口地把你吃个够!不过我喜欢的是苗条的,所以我现在对你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被说得一时哑口无言。被看光光的明明是她,可他却是一副吃亏的神情,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居然说……说要一口一口地把她吃个够?!
也不问她同不同意!
不过她很情楚这人的本性,她才不会笨得跟他讲道理呢,于是她起身想离开他的怀抱,不过才一有动作,立刻被他横过腰间的手臂给揽回。
“你不好好休息,还想去哪里?”他的口气有些蛮横。
她投好气地回答:“我去找地方睡觉呀!”
“找什么找?就睡这里!”
“跟你?”
“怎么,还挑?”
“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她羞怯地抗议。
“别忘了,我刚说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戏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当然不只今夜,以后他都要抱著她睡。
梁静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独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乱了,还想做最后的抗议。
“独孤晦玉……这样我睡不著。”她倒在他怀里,圆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显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紧紧地盯住她,让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给他看。
大掌伸未,覆盖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拿开,对她轻道:“你以为,在听了你真正的心意后,我还会放开你吗?”
她呆了呆。
“什么意思?”
“你在梓院对李慕怀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里了。”独孤晦玉微敛著璀璨的墨眸,眼中流泻的笑意晶亮得很贼,却深邃得很蛊惑人。
唤!天哪,她真是投脸见人了!当时她为了表明心迹,直接向李慕怀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没想到会被独孤晦玉听到!
独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著他的笑,那笑好温柔,比他面对李怜心时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情,让她一时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这大喜夜晚,山庄一对新人正在温存缠绵,他也搂著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热唇,贴著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乱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第一次,心剧烈地跳动著,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一阵热吻后,他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红臃肿,留下他的印记。
“放心,等出了山庄,你恢复了原状,我会索取属于我的,到时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红著膛,应该要抗议“谁说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对他的柔情万千,她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独孤晦玉的呼吸声,感受著他的温暖。
窗外,远远的还可以瞥见火光,李慕怀领著山庄的人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著他永远也找不到的人……
第7章(1)
能够像这样,安心地抱在热水里,是多么平凡幸福的事。
难想像,三天前她还是“白鹤山庄”的犯人,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栈里泡著热水澡。
下解药之后,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消下去,庆幸地,不像吞毒时那般,身休因为浮肿变形,像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解药后,身体恢复了苗条,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
钱老板的女儿说,独孤晦玉吩咐他们,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热气中拱著花瓣的香气,芬芳迷人。
在书上看过,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这一路来,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来,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
热气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让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吨。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投发现有人进来,欣赏著抱在操捅里的她。
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瞧她头点得都睡著了,而且还快要沉到水里去。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浴房。
出外回未,办完事后,正好赶上她的沐浴时间,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脱了,跨进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
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她顿时惊惶无措。
“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跑进未?!”
“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
她的身体很热,脸儿红通通的,脸上没了平日的冷静。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直接闯入浴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著他的企图,丝毫不掩藏。
“你别这么急,我……”她试著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时机,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
“我不能等,虽然我们己经远离“白鹤山庄”,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若是让他知道你……”
话顿在这儿,他的手正托著她的下巴,鹰锐的目光锁住她,而她怔怔地望著他,脸儿潮红,正在听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投再说下去,却突然转了语气。
“总之,你迟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样,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