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郎净侬已然痊愈,但潘杰已经习惯为她洗澡!应该说一起洗鸳鸯浴,他不仅不以为苦,还乐此不疲。
两个人洗澡比一个人洗澡有趣多了,浴室里能玩的“游戏”可多了,反正他的浴室够大,隔音设备又好,家里又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只要喜欢根本没什么不可以。
“纯按摩吗?”一想到酸痛的肌肉可以得到放松,她就忍不住舒服得想呻吟,可随即想到每每让他服务的下场总会变质走样,令她戒备地竖起敏感神经。
明明是他服务她享受,为什么到后来累的都是她?他越“服务”她越累,害她常常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服务谁了。
“嗯哼。”好笑地觎着她的紧绷,这小女人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抓抓肩膀、压压穴道、揉揉手臂、捏捏小腿而已。”
“而已吗?”她眯起眼,手上拿着叉子,不放松的紧盯着他。“你保证不会‘顺便’亲亲小嘴、摸摸胸部、脱脱衣服,然后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这里那里是哪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他应该吞掉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填饱肚皮,但他该死的却超想将意大利面换成光溜溜的她,任他大快朵颐。
“呃,就‘这里’ 、‘那里’嘛!”当她说“这里”时,她用小手赠了赠胸部,当她说“那里”时,让小屁屁稍离餐椅,小弧度的扭腰摆臀了下,十足十挑衅的动作。
“咳咳!”夭寿,害他差点被刚送入口中的意大利面给噎死!他连忙咳了两声,将卡在喉管的面条给咳出来,俊脸因而胀红。
“吼!”她指着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虚吼?”
“我干么心虚?”呃,是有那么点啦,不过不能承认,打死不认!
“你不心虚为什么脸红?”哼!她就知道他别有居心的啦!
“我脸红是因为我咳嗽啊!”见鬼了,没看到他差点噎死吗?即使将意大利面吐出来了,现在喉咙还怪怪的。
“心虚才咳啊!”
“……”
这女人属“青番”的吗?本来他根本没想那么多,是她说了那些话又做了那些动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马了,她才来指控他心怀不轨——他就是心怀不轨怎样?
“啊呀呀!!”郎净侬没机会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间身体已然凌空,在她还没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时,被惹毛的男人已将她扛上肩头。“你做什么啦!”她没气质地尖叫起来。
“做你刚才一直提醒我对你做的事。”气死!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吗?他可是虎虎生风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么?”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见卧房门板的此刻。
“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他用脚踢开门板,让她看见房里那张特制的手工床。“等等开始做的时候你再叫大声点。”
丢,娇小的身躯迅速陷入柔软的床铺,连尖叫声都像被埋起来般模糊。
他贼笑,那张手工床软得比水床还要软,他一点都不担心她脆弱的身体会受伤。
“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动里稳住身体,懊恼地说着反话。
“嗯哼。”将脱下的衣服长裤随手一扔,他像头美丽的兽般匍伏上床。“你很聪明,知道我会很粗鲁地‘修理’你。”
“你……”她窒了窒,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瞪着他用双手朝自己爬行而来,血液不由自主地窜流,令她微微兴奋了起来。“你听不听得懂反话啊你?”
“听不懂,我这个人一向正面思考,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瞧他这男仆被她训练得多好?好得只听得懂她的命令……
听起来很悲惨,但他却乐在其中,乐得被她所奴役。
“我什么都没说!”
“有,你叫我亲亲小嘴。”啾啾啾啾啾,啾得她头昏脑胀、小嘴微肿。“还叫我摸摸胸部。”软Q 软Q ,触感满分。“还有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性感男仆露出满嘴yin\\笑……不,得意的笑,听命的就着女主人的指示行动,火热的唇亲吻过她的唇、她的颈,炽烈的掌抚过她身上每一个起伏的曲线,动作间不着痕迹地褪去她身上碍事的衣料,很快地,女主人沦为和男仆同一等级,光溜溜。
“啊……嗯、嗯!”抗议声全化为软嫩娇柔的shen\\吟,由女人那张甜美的小嘴里吟唱而出。
“叫啊,刚才不是叫得很大声?”精壮火热的虎躯压上她的柔软,唇舌并用的令她浑身颤抖。“我不介意你现在用力地叫、卖力地叫,越大声越好。”
这里可是美国,他的地盘,就算她叫到声音哑了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即便有,说不定还为他摇旗呐喊、叫他加油咧,哇哈哈!
“……才不要。”他这么说好像她是故意乱乱叫似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是根本控制不住,莫名其妙就会叫出声来,她也很不愿意啊!
他轻笑,温柔且放肆地亲吻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逗勾出她声声悦耳的娇吟。
当两人的yu\\望终于被彻底满足之后,没有人有体力去解决餐桌上的意大利面。两盘早已冷凉的面条遥遥相对,低泣……
尾声
在美国西部一处私人海滩上,头顶艳丽骄阳,偌大的沙滩遮阳伞嚣张地占领在迷人的沙滩上,伞下平铺着一方蓝白相间的大浴巾,还有一张小方桌及沙滩椅,宛如风景照片里的最佳杰作。
浴巾上方趴俯着一具娇小的女性胴体,女人穿着清凉性感的嫩黄色比基尼泳装,整体看来就像命案发生现场……不,美人日晒画,引人遐思。
远远出现一抹身影,是个俊帅性感的成熟男人,全身上下仅着一条遮盖不了多少面积的三角形泳裤,缓缓走向趴在浴巾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趴着睡着了,待背上传来微凉的触感,令她缓缓睁开水眸。
“再晒下去恐怕要晒伤了,我帮你涂防晒油。”男人扬起笑纹,轻易由方桌上取得一瓶防晒油。
“谢谢。”女人道了声谢,毫无异议地闭上眼,感觉防晒油的清凉滴上背部肌肤。
“永远不必对你的男仆道谢,我亲爱的主人。”男人的掌推开水滴状的防晒油,动作温柔而煽情。
女人闻言轻笑出声,睁开眼嗔了男人一眼。“够了你,几年了还在玩这游戏?”
“角色扮演能增进夫妻感情,不管再过几年,我还是会玩得很开心。”潘杰扯开大大的笑脸,完全不理会老婆大人的调侃。
“你喔!比你女儿还爱玩。”郎净侬没好气地睐他一眼,神情揉入少妇的媚态。
当年飞回台湾,在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后,郎净侬满载着家人满满的祝福远嫁旧金山,她庆幸自己比未有机会谋面的婆婆幸运千万倍,不必瞒着家人和心爱的男人私奔。
潘杰并没有辜负岳父母的期盼,他将尼尔斯集团的触角延伸到台湾,一半的日子陪她在台湾生活,让她享受父母的关爱及孝敬老人家,同时不忘为已逝的母亲照顾年迈的外公外婆。
而另一半的日子则由郎净侬陪他在美国度过。他忙着处理尼尔斯里的重大决策,而她则忙着帮他联络亲友间的感情,让他重拾兄弟姊妹间的亲情,除了康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