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酌一怔,他居然被这个逗一逗就脸红的女人强吻了?好吧,其实感觉也不赖。
享受着慕容新锦的主动,韩酌环上她的腰,让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的软嫩他没有摸过,但昨晚只是短短与她紧贴十几二十秒,那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意犹未尽。
慕容新锦专心地吻着他,他眯着眼尝出了她的生涩,却又觉得这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韩酌突然觉得好想立刻压倒她,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到门边,韩酌刚一松开唇想要低头开门,慕容新锦便嘤咛出声,然后送上红唇,「嗯,还要……」
韩酌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开门,但慕容新锦似乎对他的分心不满意,「韩酌,你连玩游戏都不认真……」
门总算打开了,韩酌带着她走进屋,把门关上后立刻把她压在门上。
他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颈项,在她颈间的嫩肉吮出一抹抹红痕,「哪有不认真,嗯?小新锦不满意?」
以她如此柔媚地勾着他的姿态,他能忍住把她带回家再压倒,已经算是自制力超强了,他要是再认真点那怎么得了。
慕容新锦急促地喘着气,一手环着他的颈项,声音呈现出喝醉以后的娇嗲,软软地抱怨着,「你不好,总是欺负我,我不要跟你玩了。」
韩酌吻上她的耳垂,轻轻噬咬,双手在她腰间流连,他低低笑出声,「我哪有欺负你,跟我说。」
……
第5章(1)
慕容新锦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放眼望去,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装潢、陌生的床……床上怎么会有个男人,而且还是韩酌?
她摀住额头、皱着眉,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采访、端木瑜……她扁了端木瑜,天啊,她这次真的得回家吃自己了,她瞄了瞄睡在她旁边的人,完全想不起来怎么会跟他搞在一起。
慢着!他怎么是裸体?慕容新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僵硬地将视线收回看向自己。
当她拉开薄被往里看,看见自己同样没穿衣服,而这时她也感觉到下身有一点点不适,这下惨了,她欲哭无泪地扶额摇头。
人?再看看韩的背部被抓伤的抓痕,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嗯,想不到自己的爪子这么利,然后又再看看自己的胸前,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没有吻痕!
难道说她扁了端木瑜以后醉死在包厢,他是赶来救她的,但没想到她兽性大发,把他给……强暴了?她的头又疼又晕,眼前也有点发黑。
「早。」
其实韩酌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看她自己想自己的,脸色变化五彩斑斓,有趣极了,他可舍不得打断她,但他似乎更期待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呃……早。」
慕容新锦立刻变得警惕,有点紧张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薄被。
韩酌饶富趣味地望着她,看得慕容新锦有点窘迫,脸蛋越来越红,然后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她清了清嗓音,「那个……」
「嗯?你要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先用浴室,谢谢了。」说完她就揪着薄被转身狂奔进浴室,砰的关上浴室门,像是怕他会追上去一样。
竟然逃了,似乎有点偏离他的想象呢,不过这样才是她,她就是让他永远无法猜透,才让他觉得有趣。
慕容新锦才刚把浴室门关好,就差点瘫在地上。
怎么办呢?韩酌对她那么好,特地跑来救她,她却把他给强暴了,她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呜呜呜,刚刚他还那么关心她,问她要什么……她真是愧对他了。
嗯,出去以后就好好向他道个歉吧,但是这样会不会很伤他的男性自尊?毕竟被一个女人强暴了,呃,不怎么好听……那不然就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嗯,就这样吧,就说是酒后乱性,一场误会好了。
整理好一切思绪以后,慕容新锦略略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便打开门走出浴室。
她脸上的慌乱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镇定,还有点冷若冰霜的感觉,韩酌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半抬着眼看着她,难道她是打算吃干抹净爽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慕容新看他以道个姿势躺在床上,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就怕她一看,整个人又傻了,她装作镇定冷静地说:「其实你也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嗯,所以?」
慕容新锦进浴室前脸还红得跟关公有得比,这么短时间就调整为这样的状态,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我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包括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说话的原因。」
天啊,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他的脸好像越来越黑?呜呜呜,上帝啊、圣母玛丽亚啊、如来佛祖、观音菩萨,救救她吧!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提醒你一下?」跟他玩?哼!
呃,不是吧?慕容新锦有点欲哭无泪,她真心不是故意要强暴他的,他不会这么记仇,要报复她或者勒索她什么的吧?还是说,嗯,他需要找个台阶下?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些男欢女爱的事,忘记了就不必再提起了,你说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呢?」韩酌反问,语气轻轻的,嗓音带着刚醒的微微沙哑,却还是那么性感魅惑,「小新锦,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爽完了就说忘了、算了?」
那他呢?
他还没爽够。
慕容新锦几乎都要双眼含泪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强暴你的。」
她强暴了他?韩酌很想笑,她怎么这么活宝,可以想到这么……有创意的事?
她像是没有注意到他强压着的笑意,继续说下去,「我知道这件事说出去,你会很丢脸,我保证出了这房门,我什么都不会记得,我昨天晚上扁了端木瑜以后,在欢场过了一夜,因为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看韩酌抽搐的脸颊,慕容新锦觉得很抱歉,他心里肯定受伤了,她不是故意的,真的啦。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装作没发生过这样有意义吗,你为何不想想要怎么补偿我?」
「好,你说,我办得到的就绝对没问题。」韩酌双眼一眯,「那就随便对我负个责任吧。」
什么,那不就是相当于卖身肉偿?不要啊!慕容新锦双眼含着热泪望着他,希望他可以换一种补偿方法。
「满意?好,成交。」韩酌把薄被一掀,毫无顾忌地大剌剌全裸下床,走进浴室,「帮我准备衣服,待会出门。」
慕容新锦看见他关上了浴室门,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让她肉偿的心意已决,呜呜呜……她泪眼婆娑地跑到浴室外敲门,「韩酌,伙食费你会负责吗?」
一周的期限早就过了,慕容新锦没有拿到薛睿渊的独家专访,而主编亲自交到她手上的工作,叫端木瑜这位名人的访问也被慕容新锦搞砸了,这段时间只要回杂志社,慕容新锦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原本以为肯定会被主编抓住狠狠地骂一顿,谁知道这件事彷佛从未发生过,似乎采访的工作已经打点好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慕容新锦非常疑惑,难道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她很想找个人来问问,但杂志社里每个人都很忙碌,根本没有人有空停下来跟她闲聊。
也怪她平常没有搞好同僚之间的人际关系,到现在她才发现,杂志社里跟她话说最多的,竟然是骂她最多的主编,一时间,慕容新锦的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