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定饭店;搞不定旅行。
搞得定美丽;搞不定气质。
搞得定工作;搞不定未来。
搞得定需求;搞不定渴求。
致妃瞪大双眼,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转头,不可思议看着他。“这是我在飞机上乱写的文案!”
“你写得很好,尤其最后一句,更是我认识你之后的真实写照。”贝藤熙捧起她的脸,深情凝望着她。
“你一直收着?”她摇摇头,心跳急促。这不可能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可
事实又摆在她眼前。
“从相遇那天起,”他倾身,贴近她唇边,轻轻吐着热气,若有似无地诱惑着她。“这张纸天天在我胸口的位置存放着。”
“你——”她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想要往旁边躲开,却被他压制住,困在他有力的长腿之间。
今晚,她休想逃开。
“我再问你一次,请你诚实地告诉我。”他双眼真挚灼热、语气带着令人揪心的恳求,嗓音低哑地问:“你有没有中意的对象?”
致妃呼吸越来越急促,脑袋又热又胀,被那双炙热的认真黑眸凝视,实在很难掩饰自己。
在理智介入之前,她听见自己缓缓开口,“有……”
他深深凝望着她,嘴唇与她轻碰,只给一点,像蜻蜓点水一样,在她承认之前,没有深深吻上她的打算。
“谁?”贝藤熙一手抬高她下巴,一掌绕到她背部,替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按摩。
“在浴池里,诱惑得我理智全失的男人。”她轻轻闭上双眼,把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感情向他坦白。
“先前为什么不愿正视我们之间的感情?”他轻吻着她的唇,嗓音粗哑,动作却轻柔无比。
“我从不跟采访对像扯上关系,那有违我的专业。”他身上的热度像潮水般慢慢涌向她,令她浑身轻颤不已。
贝藤熙嘴角上扬,双手微微颤抖,在深深吻上她之前,热唇贴在她耳边低喃。
“致妃,我爱你。”
她狠狠一颤,在有所反应之前就被他吻得天昏地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宛如投身在熊熊烈焰之中,只能不断燃烧、shen/吟。
他将她带入自己房间,精壮双臂紧紧拥着她,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融入她体内,但他的进攻却是温柔多于强悍。
她紧紧包覆着他,生命中缺失的某一块被他完全填满。
直到最后,她的渴求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在崩溃前一刻,他才火力全开,放肆动作起来。
贝藤熙有了惨痛的前车之鉴,这一夜,致妃没有机会溜回自己房里。
第7章(1)
我会让你真正属于我,心甘情愿又脑袋清醒地躺在我身下。
贝藤熙果然说到做到。
致妃坐在会议室里,桌面正中央摆着一个他亲手完成的建筑模型,他以她从未有过的谨慎态度,带领几名建筑师进行讨论。
几乎是第一眼,她就喜欢上这个建筑模型。
三栋两层楼木屋围成一个圆形,彼此以空中走道与一楼回廊相连,外型兼具时尚与温馨感。
她最喜欢的一点是三栋木屋中间采天井设计,引进自然采光,还植有一棵大树,让人不管哪个待在房子的角落,都能拥有自然天光与绿景。
小妹一定会喜欢,因为能省下不少电费。
大姐也肯定喜欢,因为孩子会需要阳光。
致妃快速看一眼坐在大位上的他,内心愤恨不平。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事情也没有,她却全身疼痛?
自从睡进他房里后,一连七天,每天除了上班、到医院看他爷爷、回家吃晚餐以外所有时间,都耗在他的床上。
这七天,她胸前总是布满他的吻痕,从未真正消失过;肩膀上被他清晨的胡碴磨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嘴唇根本不用擦口红,很自然的又红又肿,比花大钱打针还有效。
而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自己走路的方式,长时间紧绷的双腿隐隐发酸,让她走路时都微微发抖。不晓得有没有被谁看出来?
“除了以上讨论,各位还有没有其他建议、更好的点子,或者是尖锐的批评?”贝藤熙缓缓站起身,表示会议快要接近尾声。“致妃?”
他突然点名,害她愣了一下,随即发现众人因他一句话,纷纷对她行注目礼。
致妃马上回神,露出专业级的记者灿烂微笑,明明紧张得要死,却能轻松耸耸肩。
“我不知道还有最后这一项,否则我一定拚命发言,发挥记者最严厉的本色。”
顿时,会议室里低笑声不断。
“致妃,老实说,你喜欢这个作品吗?”贝藤熙仿佛随口一问,但看着她的目光却透露着一股异常的认真。
“喜欢,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它偷来,盖在我家的土地上。”被他认真的目光所引导,她坦言心里话。
闻言,贝藤熙静静看着她,唇边浅笑显得莫测高深。
“还有什么事要报告,没有就解散。”他说这话时,目光已经从她身上转移开来。
“震淡通讯老板昨天汇款一亿进公司户头,我今天会回复对方已收到款项。”设计费一亿?致妃听得傻眼。
“他打算在上海浦东花多少钱盖?”贝藤熙显然比较关心这一点。
“依照我们的评估,六亿人民币。”
致妃瞠大眼,她甚至连一亿后头有几个零都不知道,难怪爷爷说他很会赚,本来她还担心他这间公司会倒,简直白操心。
突然,会议室外响起敲门声,接着,总机小姐开门进来,拿了一张纸条给他,脸色很凝重。
贝藤熙面无表情看完后,请大家先出去,等会议室门被人轻轻阖上后,他迈开长腿,几个大步冲到她身边,将她从椅子上拉起,紧紧抱住她。
致妃直觉有事情不对劲,而且不是公事。
他抱得很紧,让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但她还是静静等他主动松手,直到好几分钟后,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前,他才终于松开。
“我要马上赶去医院一趟。”贝藤熙双手放在她肩膀上,脸色惨白。
她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想要待在他身边,他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我回办公室拿包包。”
她正要走,他双手略微施力,阻止她离开,沉默半晌后,看着她缓慢地摇摇头。
“致妃,这次你不一定要去,我怕场面恐怕不是很……融洽。”他脸色僵硬,全身紧绷。
“记得我是做什么的吗?”看着他不寻常的模样,致妃很快反应过来,恐怕是爷爷……但越是这种时候,她越应该站在他身边。
“我是专业记者,冲突场面是家常便饭,你完全不用担心我。”
“可是我们回台湾第一次碰面时,你看起来好伤心。”贝藤熙不想重蹈覆辙。
先前伤了她自尊时,她脆弱的模样到现在都还令他心有余悸,所以他才下意识想让她避开这些场面。
“我从来没有那样失态过,是被你伤害才出现那些反常行为,其他人可没有伤害我的武器……”她呐呐开口,越说越小声。
爱一个人的同时,往往也等于把能真正剌伤自己的武器交到对方手中。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那些反常的行为,都指向一个原因,她在乎他,而且心里一直有他。
听到她的话,他神色激动,胸膛起伏速度越来越快,用眼神告诉她自己多想紧紧抱着她。
致妃了解,给他一个淡淡微笑,见状,他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紧紧抱她一秒钟后松手,快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