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究竟是什么病?”王爷没好气的问。
韩太医又是一笑。“恭喜王爷——王妃是有喜了。”
“什、什么?!”王爷真真是惊呆了。
“我们王妃有喜了吗?!”竹影在一旁听着也是惊喜交集、不敢置信,忙问道:“可要注意什么?劳烦太医说一声!”
“王妃的喜脉平稳有力,只要注意暂时不要舟车劳顿,也不宜劳苦劳心,平日里多多休息即可。下官下个月再来给王妃诊脉。”
王爷轻飘飘的恍若在梦中,连竹影已取了谢银送韩太医出去都不知道。
王妃终于被帐外那一串动静给扰醒了,她轻嘤了一声,王爷系起床帐,忙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
“我这又是睡了多久?”王妃扶着额角。“王爷怎么在这里?今天没入宫吗?”
“梦君,我的好梦君……”王爷忍不住搂了王妃就吻,直把王妃羞得手足无措,拚命推拒。
“王爷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
王爷紧紧抓住她的手,激动道:“梦君,你怀了身孕,怀了我的孩子,你要为我生孩子……不不,是要生下我们俩的孩子了!”
王妃惊愣得微张着嘴,“王爷……”她瞬间红了眼眶,幸福的扬起笑容。
赵善莲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一直在砍柴。
兰阳王府家大业大,一日所需的木柴极多,买几个粗使下人砍柴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偏偏她每次经过柴房前面,那人都挥着汗水在砍柴,不由得让她怀疑起这人难道都不用休息的吗?
这日,风和日丽,王妃已做完月子,她要上王妃院子里请安,经过后院时,不过多看了那人两眼,贴身丫鬟茉儿便宽袖遮口,紧张兮兮的低声同她说道:“那人是大总管的弟弟,据说是乡下闹水灾,死了妻子,房舍也倒了,到处都是发烂的尸首无法住人,带了两个五、六岁的孩子来京里投靠大总管。”
赵善莲问:“既是大总管的弟弟,怎么不安排些轻松差事,却丢他在这里砍柴?”大总管是老总管的儿子,也是王爷的心腹,照说给弟弟安排个轻松活,王爷会关照才对。
两人已走远,但茉儿却更小声的说:“是他自愿的,大总管原是安排他看二门,那差事油水多,可他不要,说妻子淹死了,他独活着没脸享福,硬是要找苦差事做,您说傻不傻?天底下竟有这般傻的人。”
原来是个傻大个,不过她却不自觉的拭了眼角的泪,暗道怎么这么简单的故事就感动了她?她何时变得如此伤春悲秋了?
又一日,春雨过后,路滑,她独自穿过后院时,踩到了块青苔石子,身子整个往后倾去,那人甩开斧头,飞身过来救她,稳稳的将她抱在怀中。
“你没事吧?”那人问道。
“没……没事……”她羞不可抑的垂着眼眸,声如蚊蚋地说:“放我下来。”
那人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忙不迭将她放下。“失、失礼了。”
“哪、哪里的话。”她与他同样结巴了起来。“我、我才要谢谢你救了我。”
然后,再一日,她去王妃院里帮着看顾甫出世的小少爷时,便不经意的提起这事,随意说道那人可能有武功,不然怎能一边砍柴还眼观八方的注意到她踩滑了,又能顷刻间飞身来救,稳健的抱着她,令她毫发无伤,那时王爷也在旁边,正说着皇上派他去江南巡视,这一去怕要三、五个月,他实在不放心王妃等等。
又过了几日,她再去王妃院里请安时,见到那人竟已在王妃院里当差,佩着长剑,负责保护王妃的安全,那有王府徽章的侍卫服穿在他身上倒也英挺,见到她来,他也没多看一眼,只专注的留心院子周围的动静,克尽职责。
她自是惊耗不已,憋到王爷离开才问王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妃笑道:“那日王爷听你提起这人,便向大总管提了想要派他到院里保护我,既然是保护我的差事,大总管当然是尽心尽力的,阿宽本来只肯砍柴不肯做别的差事,也因是保护我,他便答应了,来了之后,一身武艺也不藏私,几个护院都很服气他。”
不知怎么搞的,她心里怦怦乱跳,润了润舌问王妃,“王妃,您说他叫……阿宽吗?”
“陈宽。”王妃笑了笑。
这之后,她每回到王妃院里时,陈宽便会朝她点点头,她也会羞赧的对他点点头,然后飞快提裙进屋。
某一日,她无意间见到他鞋子都旧了,想起他家里没女人,在做夏季衣裳时,便顺手给他制了一双鞋,做了什么糕点要给王妃尝鲜时,便顺手包了几个塞在他手里,让他拿回去给孩子吃,如此春去秋来,又是一年。
四月里,皇上封兰阳王为一等亲王,赏银百万两,黄金十万,还另赏了奇珍珠宝不计其数,王爷人逢喜事精神爽,阖府同赏。
赵善莲好几日没到王妃院里走动,她染了风寒,嗓子疼,脑袋也昏沉,又怕把病气过给小少爷,便在自己院里安静休养。
足足过了半个月,她才又到王妃院里请安。
“你身子好点了吗?”陈宽一见她便急切地问,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她微感惊讶,以为这人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呢,原来他还知道她病了啊。
她应了声,“好多了。”脸颊却不由得红了。
陈宽忽地把一个荷包塞进她怀里,“这你收着。”
她吓了一跳,“这什么?”
陈宽咳了声,“王爷赏的银钱。”
她看着手里的荷包,更不解了。“王爷赏的银钱为什么要我收着?”
陈宽别开脸去,不自在的说道:“那个……以后我的月俸都交给你保管。”
赵善莲红了脸,羞赧的笑了。
后记
初体验 简璎
这是璎的作品里,字数最多的一本,也因此写的时间就很长,既然很长,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写,璎也就在完成这本书的期间里同时做了很多事,在完稿的同时,那些事也二完成了,感觉自己好像在修行。
究竟璎写这本书的同时还做了什么事呢?呵呵,首先,璎报名了一个三个月的料理课程,也不是身体里某处那根从不存在的贤慧之弦终于被什么伟大情怀给触动了,纯粹是自己爱吃,爱吃泰式料理啦!
课程是一周一次,一次两个小时,便以为老师就算不是泰国新娘,至少也要做了一手好泰式料理才对……可是,来的老师却跌破了我的眼镜,是位很老师模样的妇女,自我介绍是有传统美德的客家人,说她的泰式料理巧妙的结合了客家料理……这什么跟什么?人家想学道地的泰式料理,不想学结合了客家料理的泰式料理啊啊啊!
然而头已经洗了一半,不洗完也不行了,于是,璎便悲壮的在完稿的同时,学了一手客家泰式料理。
璎开稿后不久便深深觉得这本书眼看着要写很久,那么没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来支撑
那是不行的,原本一周运动七个小时是万万不够,于是璎便报名了一个壁球课程。
为什么是壁球呢?哈,其实璎是运动类的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那叫壁球,还以为是室内网球,国内壁球也不盛行,能打的地方少之又少,不过打壁球的场面在韩剧里非常常见,璎很早之前便在韩剧里看主角们打壁球了,心中便一直向往那种免晒太阳还可以穿美美的运动,最主要的是,壁球可以一个人打,非常适合璎这种有独立行动精神的上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