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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雷若文已经扑到杜晓宣的身上,她吃了一惊,连忙道:“你干嘛啊,怎么在床上笨得跌倒啊?”

  雷若文见着她那粉红可人的嘴唇一直扯开说话,露出里面的红舌白齿,yu\\望就像疾风雷雨般的汹涌而来,他全身硬直了起来,不再考虑后果,他虎吼一声,猛地吻住她的红唇。

  “唔——唔——怎么会这……样……唔——”

  还来不及抱怨,杜晓宣就说不出话了,因为雷若文不只是亲而已,他是又舔又咬的,还探进她的嘴里狂吻着。

  害她的心一刹那间跳得好快,尤其是他柔柔软软的拌着她的舌时,简直教她的腰都快软了的趴在床上。

  说做就做,他不再迟疑,毕竟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第6章(1)

  “哎唷——哎唷——哎唷——”

  房间内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仆役从门口经过,在门前好奇的探望,但碍于知道这是王爷的寝室,所以不敢私自闯入,只能好奇的在外头交头接耳。

  门内的大床上,躺着一位玉体横陈的美丽佳人,此刻的她苦着脸,不断的呻吟。

  “妈啊,洞房这么痛苦,怎么会有人喜欢洞房,早知道我就不要嫁人了,疼死我了。”

  她的背、腰、臀部全都直泛疼,好像被块重石重重压过一样,没错,雷若文的体重跟块重石差不多,所以被他压着,等于是被块重石压着一样。

  她好不容易翻过身,趴在床上,疼得她冷汗直流,不禁频频抱怨,更想不通为何有人爱做这种事。

  “人家说有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爱做这种事,所以才要偷人,这种事这么痛苦,杀了我,我也不干。”她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哎唷,哎唷——”

  她话说多了,她的疼痛依然没有稍缓,于是她又开始哀嚎起来,手忍不住揉着自己的腰、背。

  她哀嚎得很大声,雷若文正要走进房禁止她叫时,听到门前有人在说话,他停顿脚步,仔细一听,发现仆役正在交头接耳,有个人小声说:“我看是王爷弄得她要死不活,早上明明玉爷抱着她进去,怎么王爷出来后,她就哀叫。”

  另一个仆役,又说:“我看王爷是痛打她一顿吧,否则怎么会叫得这么难听,谁都知道上过王爷床的女人,每个都恨不得跟王爷永远滚在床上,所以一定是王爷痛打了她一顿,所以她才叫得这么惨。”

  第三个仆役道:“该不会是王爷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所以这女的才叫得这么惨吧?”

  第三个结论好像最有可能,仆役们忍不住点头,毕竟从没听过哪个女人上过王爷的床之后,叫得这么惨的。

  雷若文脸上一黑,他被杜晓宣在外头宜传他只爱男人,或者不能入道也就罢了。

  在他的王爷府,只不过是因为他跟她洞房激情了些,她就痛喊得全府内的人都知道,若是传出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他可忍受不了,他必顺先防止谣言散布。

  “你们在干什么?我王爷府内都没事,让你们太闲的在此嚼舌根吗?”他冷酷道,“还是要我将你们全都差去做苦役?”

  仆役眼见王爷来了,连忙闭嘴,急忙做鸟兽散。

  雷若文见门外已无人,端盆热水走了进去。

  “哎唷——哎唷——痛死人了——”

  “你吵够了没有?一直喊痛喊得门外的人都听到了。”

  雷若文不悦的脸色昭然若揭,杜晓宣一见造成她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来到,拿起枕头就丢了过去,骂声不断。

  “我是只欠你洞房,可没欠你一条命,你这么狠心,把我折腾得全身骨架都快散了,还不准我叫痛,天底下岂有这种道理。”

  “你也知道这只是洞房,哪个女人跟相公洞房完,会像你这样叫痛叫得全府内都知道的?”

  杜晓宣听得很不顺耳,“别人不叫,那是别人的事,我痛死了,为什么不能叫,我偏要叫,哎唷、哎唷、哎唷——”

  跟这个女人说话,可以令人气得五腑六脏都冒烟,雷若文将水盆重重的放下,水还因此溅出了一些。

  他是过份了些,但是谁叫她娇媚可人,光是看到她脸上那美如红霞般娇艳的羞红,就让他失了理智,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但他没想过她真的是如她所说的是个处子,她那比男人还放荡的言辞及行为,让他以为她已经非处子。

  再加上他兴起的yu\\望根本迫不及待,纵然行房之时,已经明白她是处子,但是他向来的自制力完全失去作用,脑子里除了满足自己的yu\\望之外,完全没了别的想法。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现在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依然觉得她美得要命,恨不得能再跟她在床上滚上几回。“巾子拿去吧。”

  他将巾子浸过热水拧干后,递给她,他虽行房时伤了她,但是他现在纡尊降贵的为她弄了热毛巾,总对得起她了吧,要知道可没哪个女人能得到这种殊荣的。

  “拿来干什么?”

  她一脸无解,瞪着那冒着白烟的巾子,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反问了一句,接着又开始喊痛。

  “我痛死了,你还拿巾子给我,要我擦桌子吗?还是擦床铺?你真有够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现在会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全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没那么直冲猛撞的,我怎么会……”

  他一把掩住她的大嘴巴,唯恐她的大嗓门,散布了某些不该散布的消息,让在门前走动的仆役传为流言。

  接着他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的低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行房的概念?你娘没教你吗?”

  “我娘在我很小就过世了。”

  “你总有阿姨婶婶吧?”

  “没有啊。”

  “那你爹总有在你成亲前,说些什么吧?”

  杜晓宣好像想起来了,坦白无讳的说道:“有啊,他说脚张开就对了,没那么困难的,比砍柴还简单,你看我刚才不是一直脚张得很开吗?”说完,又抱怨了一堆,“可是我爹没告诉我,会这么痛啊,早知这么痛,我才不嫁人呢。”

  雷若文开始头痛,以杜虎豹大老粗的个性,他怎么能希求他能对杜晓宣有条有理的说明洞房之夜的事情。

  “这热巾子铺在这里,你等一下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雷若文细心的将热巾子铺在她的腰上,顺便用手指在她的腰上不断的揉捏。

  “哇,真舒服,不要停、别停——再用力一点——”

  她这类似淫声秽语的语句令雷若文僵住。而杜晓宣呼呼喘气别过头,瞪了他一眼,“别停啊,刚才真的好舒服呢,再来、再来啦,手快点动啦。”

  雷若文忽然笑了出来,连连摇头,最后笑得眼角满是泪水,狂笑不休。

  杜晓宣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纳闷的看着他笑得像个疯子。

  雷若文常板着脸冷冰冰的样子,就帅得没天良了,现在他放开胸怀大笑,看来起简直赏心悦目至极,更别说他的笑声有多么动听,害她也很想跟着他一起笑。

  不过她不懂有什么好笑的,于是她开口问:“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你干什么突然发疯笑得这么高兴?”

  若是平常女人,他一定不会把自己现在的想法说出来,但是在他眼前的,可是最令他头疼的杜晓宣,这个女人向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所以他老实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你刚才那样的叫法,倒像荡妇在床上不断叫床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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