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方才不是胆子还大着吗?瞧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没真动手呢,要让他真动起手来,她那张小脸岂不是要自燃了?
他故意举起手指,顺着她的背脊缓缓抚下。
她浑身颤了好大一下,羞答答的惊呼,“你、你做什么?!”随着他手指抚过的地方,白皙的肌肤立刻泛起粉红。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过来。”她再这样僵持着,到时后真要着凉了,打针吃药可别苦着脸。
“你、你别管我……”
“好,我不管你,那你也别管我。”
余安朵还来不及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捞进了他的怀里。
“欸欸欸,你做什么?你犯规,你不是说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的吗?”
她挣扎着,不知道该集中火力对抗他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是该牢牢地将他那双拚命盯着她身体瞧的火热眼睛仔细遮掩。
“好好洗澡不行吗?再乱动我可真要做什么了!”他陡地将她压制在墙壁上,沉声警告。
他的警告果然起到了威吓效果,即便她的酥胸被他厚实的胸膛贴住,小脸轰地一下炸红,却没敢再挣扎,只敢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之前偷袭我的时候不是很勇敢,说扑过来就扑过来,也不怕勒死我,怎么现在就变成缩头乌龟了?”
她垂下长睫,红着小脸咬着嘴唇,“你坏……”
“拜托,别这样咬嘴唇。”他有点无奈。
她飞快的掀眸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不解她咬她的嘴唇,他是在无奈什么。
似是看穿她的困惑,向之谦索性好人做到底,“你这样会让我也想咬你嘴唇。”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解释道。
听见他说得这样露骨,她连忙放开自己的嘴唇,再不敢乱咬。“别怕了好不好?你迟早要习惯我的。”
“会冷……”
他没好气的睐她一眼,“我不早跟你说会冷,偏你一直闪,不肯乖乖配合。过来。”他将她往温暖的水流带去,揉着皂沫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开始还羞着,可实在不甘心只有自己这么不安,干脆学着他对付自己的方式,反过来对付他。
他黑眸无比炽热,像是随时要喷出火来,“你是想逼疯我吗?”
“我真的可以逼疯你?”
“你现在就已经逼疯我了!”
话落,他用最快的速度冲掉彼此身上的泡沫,打横抱起她,往房里唯一的床铺双双倒卧。
一时间,情热火燎,他们像是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彼此,忙着探索对方,挖掘两人之间所能够分享的最大快乐。
“嗯……”她难耐的轻吟着。
男性目光深沉而满足的望着她的情动,并持续在她身上撩拨出更多的火花。她把自己埋进他肩窝,无助哀求,“不要……”
可这男人却极恶劣,明知道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却还不肯放过她,不住的往她身上点火。
“嘘,放松……”
他放倒她,将自己放进她身体里,让她接纳自己,然后用一种极亲密的方式,将她带往令一个神往、迷醉的境界。
他看着她,看着这个在他身下呜咽泣求的女人。
七年了,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狠狠地折磨了他七年,如今她温柔的臣服,总算能稍稍抚慰他在异乡寒冷雪夜的苦苦思念。
但是还不够,就像缺席了七年的书信,她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写,凝聚了七年的思念,也得要她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抚慰。
原以为这趟回来,他还得迟些时间才能联系上她,原以为空白了七年的两人,得花上一些时间才能重新熟悉,然而今夜这场无预警的重逢,让他们彻底明白——有些人,不管离得再远,心还是近的。
有些人,不管分开再久,熟悉始终能最快被找回。
有些人,不管曾经如何深深地恼过,心意依然不变……
第10章(1)
对着镜子最后一次确认自己的妆扮完美无瑕后,余安朵踩着轻快又不失优雅的步伐下楼。
方走出社区大门,就看见向之谦风度翩翩的站在一深色进口房车旁,清冷的俊容噙着一抹令人枰然的迷人浅笑。
余安朵偷偷地深呼吸,调整好气息,这才迎上前去。
“换车了?原本的休旅车不是开得好好的?”
“之前的休旅车还给柏成了,这辆是公司配车。”谁让他现在是顶信集团的副总,出入都代表着顶信集团、代表着向家。
听见向柏成的名字,余安朵心一突,笑笑说:“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她偷觑着向之谦。
“柏成个性直率,还挺好相处的。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先上车吧!”
他眼中的弟弟是个个性直率的人,看来他根本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那样的弟弟给阴了,也难怪事情发生之后,他特别心寒、受伤。
一想到二零一四年乍看到他的样子,余安朵就觉得心疼,可是,她该怎么做?
该怎么提醒他要多提防这看似无害的向柏成?毕竟这种事情一个没拿捏好,她就会成为挑拨兄弟感情的罪魁祸首。
向之谦浑然不觉余安朵的忧心,他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小心伺候他的女王上车。
“服务不错喔!”她打趣他。
“既然不错,怎么没有小费?”挑眉笑问。
余安朵索性往他手心一拍,“喏,五百,随你爱要不要。”
区区五百就想打发他?这妮子果真是吃米不知米价。向之谦眯起一双锐眸,静默中透着窒人的危险。
余安朵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自在,不安的低头检视自己的穿着。
“怎么了?我看起来很奇怪吗?”
在他一迳地沉默中,余安朵愕然发现自己的胸口正被某人的目光侵略,她娇嗔道:“不许乱看!”小手飞快遮掩春光。
他笑了,冷情的面容透着几分邪肆笑意,大掌温柔握住她的手,“很好看,衣服挑得也合身。”
昨晚突然收到他命人送来的一身行头,只说让她今天打扮好,陪他出席一个私人派对,害她这个派对智缺一阵惊吓,连忙打电话跟他求饶。
谁知她都还没说话,他便像是看穿她心思的说:“别想让我跟秘书两个大男人去参加!身为向之谦的女人,陪我出席各种场合是你的责任和义务,以后只会更多不会再少,就当是累积经验,别想逃。”
不愧是向之谦,三言两语就绝了她的念想,不过那句“向之谦的女人”实在令人好欢喜、好害羞又好甜蜜……
“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寸?”
她迎上他目光,等他回答,孰料,这素来成熟稳重的男人竟痞痞的摆摆手,“还用问,当然是我自己亲手丈量过。”
她的身体,哪一寸他没抱过、抚过、揉过、吻过?
“你……”她又气又羞,直想打人。
他又瞟了她雪白的胸口一眼,皱眉,严肃地耳提面命。
“我现在后悔了,做什么让你穿得这么漂亮?待会你不许单独行动,一定要跟紧我,听见没?”他怕一个没留神,她就会成为别人觊觎的目标。
担心之余,他不忘动手拉拉她身上的衣服,看看是不是能把她的美丽多藏一点。
余安朵被他过分紧张兮兮的反应逗得好气又好笑。“今天是什么样的派对?”他把邀请卡递给她。
“结婚……满月派对?!”余安朵小小地傻眼了一下。还真前卫啊这些人。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一次搞定两件事情,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们可以一起来赶赶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