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总裁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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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很自然想到赛门,还是去找他帮忙吧!

  “这个分数已经提高了,你应该再‘积极’一点。”经理提醒着。

  “我很努力工作了,可不可以再高抬贵手!?”她真不想求他。

  “会不会是我对你的了解不够?我们应该找机会多沟通沟通。”他伸过手,藉着拿表格的机会触碰她。

  宁静吓一跳。湿湿黏黏的咸猪手握住她,反而容易挣脱。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宁静脸色苍白的冲出经理室。

  经理的手汗很严重,弄得她左手全是恶心的味道。躲进盥洗室,用肥皂猛搓,那种黏腻的感觉仍然残留在手上。

  好可怕,为什么会有这种事?一直到现在,她还双腿发软,不听使唤。

  一、二、三、四,她在心中努力默念数字,希望调整情绪,镇静的回到工作岗位。

  不行!满脑子乱轰轰,连心跳都不规律。她喘气看着镜中人影,试着补妆遮住一脸惊恐,双手却不住发抖。

  “怎么了?”跟着她进盥洗室的王姊,看到她脸色发白,关心的问着。

  “我,我,我……”宁静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经理不规矩?”早就知道这老小子不怀好意,十几年来敢想不敢做,没想到现在冻未条,竟敢在办公室里非礼属下。

  “他摸我。”

  “什么?走,去人事部检举他。”

  “我不敢。”

  “有什么好不敢?你真没胆!难道要纵容这种人,再去侵犯别人?”

  “算了,以后小心就好了,毕竟只是被碰到手,又没凭没据,真的要对簿公堂,还不知道经理会怎么说。”虽然有一就有二,对方一旦知道自己是软脚虾,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过;可是,她也不想冒着被解雇的风险。

  加上这件事,并不光彩,她不想愈搞愈大。

  经过摸手事件,经理不知是怕她告状,还是算计着以后的甜头,竟然自动把成绩提高,宁静在当天下午就成为正式员工。

  看到人事命令下来,宁静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忧。

  受辱的时候,她只想找赛门诉苦。

  高兴的时候,她只想找赛门分享。

  这是什么感觉呢?是恋爱吗?可惜他是欢场男子,他对她的温柔是职业病,还是出自于真诚,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走在办公大楼林立的台北街头,宁静突然感伤起来。

  赛门说,这一个礼拜他都不在,不必联络。她想,他一定是被有钱太太包下来了,现在正在尽心尽力伺候某个女人,在床上施展浑身解数。

  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火辣辣的演出,心里一阵绞痛和嫉妒。

  她可以不计较他的职业吗?或者可以忍受他在众女人间周旋?

  不,她必须是唯一。

  宁静告诉自己,可以不在乎过去,但是绝对不愿意和其他人共享。

  这几天表哥阴森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出了问题,常常怪里怪气,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白天已经背到谷底了,不会再有什么事吧?

  农民历还真准!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有没有菜?”李大海一进门就嚷嚷。

  他松开领带,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打开带回来的威士忌,一喝就是大半瓶。

  “现在已经很晚了,要喝回家去喝。”看到表哥带着浓浓醉意,想来在外面喝了不少,她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

  打开门,准备把他轰出去。

  砰一声,门被用力关上,表哥一把抓住她,“过来,陪我喝酒。”

  “干什么,不要碰我,我又不是陪酒小姐。”想要挣脱,这才发现男人的力气真大!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碰你?”他伸出手,一把往她身上乱摸。

  “你疯了!”连想都没想,宁静反射性赏他一耳光。白天才被人吃豆腐,晚上又一次,她一口气全出在这个耳光上。

  清脆响声,没有发挥制止效果,反而更激起他的欲望,“妈的,少假装清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胡搞,骨子里根本淫荡得要命。”他从手提包里,拿出那套白色比基尼在身上磨蹭。

  “你乱翻我的东西!”看着贴身衣服被猥亵,就像表哥正抚摸着赤裸裸的自己一样,令人极度作恶,宁静脸上完全没有血色。

  “妈的,亏我花这么多工夫,老子今天就要了你,免得你净是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他揪着她往沙发上甩,整个人压住她。

  平常衣冠楚楚、讲话斯斯文文的表哥,此时像是电视里的变态杀手,红着眼睛,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

  “别哭丧着脸,我可是来疼你的。”他垂涎的上下其手,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

  “表哥,你不要这样,人家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她虚与委蛇,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早点乖乖的不就好了,也不必我发这么大的火气。”表哥拿起沙发上的比基尼,吆喝着,“来,我帮你换上。”

  自从几天前发现这件泳衣,怒火和欲火便猛烈燃烧,好几次都用它来自我安慰,一边幻想表妹穿上的样子,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他趁势要解开她的扣子。

  “等一下,人家有点紧张,我也想喝点酒。”宁静满脑子计画着如何脱困。

  “对对对,喝点酒,就不会紧张了,不一定你会更猛啊!”看到她态度软化,他挺身拿茶几上酒瓶,却看到杯子远在餐桌上。

  “不用杯子了,我直接喝就好了。”她大方的说。

  反正她被紧紧压在下面,也跑不到哪去。递过酒瓶,他两只手继续忙着解开衣服。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李大海只见酒瓶在自己头上碎裂,酒精混着鲜血从脑门流下,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来。

  宁静一把推开他,抓起玄关旁的皮包,夺门而出。

  她杀了人!?

  她失魂的乱晃,不敢在附近逗留,脑子一片空白。颤抖地拿起手机,想要报警,却看见衣服上沾着酒和血迹。不行,万一她失手杀人,不是要坐牢?

  她不敢打电话回家,怕家里担心。

  赛门?

  如果现在能见到赛门,该有多好。

  好害怕!宁静掩面痛哭,明知他不在台北,还是忍不住按手机。一连几通都是语音信箱,她机械式的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她胡乱走着,下意识地来到了机场。

  夜很深了,搭乘最后一班国内线的旅客,三三两两从机场出来。

  她坐在机场外喷水池,每次回家前,她都把这里当成许愿池,希望早日遇到白马王子、希望一切平安、希望……这么多的希望,在这一瞬间都瓦解了。

  她杀了人,没有脸回澎湖,没有脸面对父母。

  背对着水池,她投下一枚硬币。

  最后一通电话,请给我一个机会吧!

  赫军刚从高雄搭机回来,原本计画出国一个礼拜,可是,他一天当两天用,硬是将行程压缩到四天,同行员工全部被搞到疯掉。

  提早回来,就可以提早见到宁静。

  一出机场,打开手机,就接到她的电话。

  “喂!”不等他开口,彼端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搅乱他的思绪。“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到他还有“要务”缠身,自己怎么好意思要他陪。她要的不多,只要听听声音就好了。

  电话中拌杂着很熟悉的机场广播,难不成她在附近?

  “你在哪里?”

  “我在机场旁边的喷水池。”听到他的声音,的确让自己安心不少,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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