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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页

 

  当她把衣服,包括女人最隐密的肚兜,一一摊平在火堆旁的石桌上,他的眼角余光,随著她紧裹著毛毯的身影移动。

  他看得很清楚,她小而翘的臀部隐隐波动,仿佛在他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引发轩然大波。

  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赶紧用口水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的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耳中仿佛有妖魔鬼怪在狂吼;他要,他想要,他非要她不可!立刻!马上!

  告子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告子遇过跟他一样的情形,当时他一定是做了,才会写下肺腑之言。

  告子真是个诚实的君子,他应该向他效法,毫不考虑地把她压在石床上,露出长在身前的狐狸尾巴……但是他怕吓坏她,让她以为他是可怕的怪物。

  真是烦恼!真是头痛!他手揪著头发,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怎么了?”看他怪模怪样的,公孙雪有些担忧。

  秦剑飞难以启齿,只好说:“有点头痛。”他的胃也因为痛苦而纠结紧缩。

  “公子会不会是著凉了?”公孙雪走到他面前,手背试探地覆在他额上。

  “别担心,在下自幼身强体壮。”秦剑飞精神为之一振,肩膀跟著颤动起来。

  “公子在发抖,你也快把湿衣服褪下吧!”公孙雪语带关怀的建议道。

  “只有一条毛毯,在下撑得过去。”秦剑飞道貌岸然。

  “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公孙雪心里暗骂他是木头人。

  对于娘子的不解风情,秦剑飞有些黯然神伤。“姑娘肚子一定很饿了!”

  “我还可以忍受。”公孙雪语气悻悻然的,因为她只想被吃,不想吃任何东西。

  “在下不忍,在下去捉只野兔来烤,”秦剑飞深怕自己会把她生吞活剥。

  “不,不要留下我,我会害怕。”公孙雪极力挽留,望他回心转意。

  但秦剑飞无法体会她的苦心。“姑娘放心,在下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外面雨那么大,而且又黑又暗,我担心公子。”公孙雪心悸。

  “算命师说在下福大命大,活到百岁没问题。”秦剑飞拍胸逞强示勇。

  “公子千万当心,快去快回。”公孙雪暗自感叹,爱上这个呆头鹅,究竟是福?还是祸?

  ¤¤¤¤¤¤

  回到山洞后,他一眼就看见娘子坐在石床上,背靠著墙熟睡。

  毛毯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下去,蹦出一只白莹莹的玉兔,浑圆饱满,柔软欲滴,勾引他——想吸、想吮、想吃的冲动。

  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其实是在装睡,她的颈间脉搏悸动,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般,燃烧到她不能自已。

  她不相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还能不为所动!但是他却像个呆呆公子,一动也不动的杵在洞口,她索性故意翻身,让毛毯整个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诱惑他。

  他还呆站在原地干什么?他还不快过来占有她?在他出去捕野兔的时候,她仔细想过,自从她被捉到恶霸寨至今已经月余,大胡子虽然尚未夺走她的清白,但总有一天,他会的!他不像眼前的公子有礼有貌,而是个没礼没貌的土匪头子,因此她宁可把初夜献给公子,也不愿让大胡子叼她一块肉。

  不过她还没等到他靠近,就已经先等到一只蚊子飞来吸了她一口血。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是她不够妩媚,还是她不够诱人?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该高兴,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乡的窝窝头,又硬又干,食之无味,但却每餐必备,没有它还真不行。

  没关系,他不来大啖一口,就换她去巨咬一口!公孙雪鼓起勇气,幽幽张开双眸。“公子,你回来了。”

  “在、在下……”秦剑飞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公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公孙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著晃动的娇躯,秦剑飞心猿意马。

  “公子说话颠颠倒倒,看来病得不轻!”公孙雪终于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请姑娘原谅,在下看了不该看的美景!”秦剑飞的眼珠像被钉子钉住。

  公孙雪装傻地说:“看美景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谅什么?”

  秦剑飞浑身酥软,无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娇躯。”

  “啊!”公孙雪往下一看,佯装花容失色,娇嗔地一呼。

  “姑娘别生气,在下失礼了。”秦剑飞连声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没裹好毛毯。”公孙雪裹著毛毯,不紧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继续睡。”秦剑飞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公孙雪步履慵懒地走向他,骤然吸了口气。“让我来。”

  “还是让在下来做。”秦剑飞手脚俐落的去毛,再用树枝穿过去。

  “公子浑身湿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孙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阵寒颤,令秦剑飞感到寒意透肤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害羞的背过身子,脱衣像蛇在蜕皮,肩膀剧烈震动,她捣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爱又可恨,她爱他的坚持,又恨他的固执,眸中闪过一丝带有甜蜜的狡黠,绕到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踩到毛毯,身体顺势向前一倾,跌入他怀里。

  他的胸膛比她想像得宽厚硬朗,除了有弹性之外,还有一阵阵暖意。

  她佯装惊惶,仿佛怕他以为她是投怀送抱,急著起身,玉手一抓,不偏不倚正好抓到他的庞然大物,顿时整个人呆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是那个东西吗?娘在她上花轿的前一晚,把她叫进房里去,摒开丫鬟,小声的告诉她床笫之事。

  娘说,女人一生的幸福全系在那东西上,那东西是个传家宝,越大越好、越粗越美、越硬越棒。

  她懂了、她明白了,她是幸福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滚滚落下。

  “对不起,在下失态,吓著了姑娘。”秦剑飞不知该如何是好?

  “吻我,公子,求你吻我。”公孙雪拾起脸,踮起脚,厮磨著他的下巴。

  “姑娘要在下……冒犯姑娘?!”秦剑飞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欢喜。

  公孙雪抖了抖身,抖掉毛毯。“不是冒犯,是疼惜,是怜爱。”

  “姑娘……不,在下可以叫你娘子吗?”秦剑飞紧紧抱住她。

  “相公,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想要你吗?”公孙雪坦白地说。

  秦剑飞将她抱到石床上。“这一刻,娘子,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公孙雪一声喟叹。“我从刚才就在暗示你,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

  “都怪我愚蠢,没察觉出娘子的心意。”秦剑飞握著她的乳房,揉捏爱抚。

  “相公守礼守节,正是我爱相公的原因。”公孙雪娇喘连连。

  秦剑飞欣喜若狂地说:“我也爱娘子,从第一眼开始。”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的密合,诉说著爱意……她的娇躯在他身下,因他一次又一次的抚摸而轻颤……

  在目光相锁之下,彼此在对方的眸中看到熊熊大火,看到炽烈浓情。

  一直以来,他自认天上和地下绝无仅有,没有人能像他这么完美无缺,妹妹和其他人都只是鸡婆转世,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她,他才明白他的人生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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