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说到这个就奇了,我只打探到她的姓氏,好似有人有意掩饰她的来历,不过给小人一点时间,小人会……”
“不用了。”莫冷月不打算给他时间找了,“直接将那丫头带到我眼前。”
“可对方是五王爷府中的人。”下人犹豫地说。
“五王爷又怎么样,难道还是五王爷把她藏起来了? 一个下贱丫头,五王爷会把她当宝?”莫冷月盛气凌人地说。
“是是,小的明白。”下人明白地点头称是。
“等等。”莫冷月忽而一笑,“我想到一个妙计……”
“夫人请说。”他洗耳恭听。
此时的五王爷府中,热闹早已退去,正主儿五王爷都不知去向,宾客留着也是没意思,便各自散去,门庭若市的王府转眼安静了。
下人们开始干活,整理着残羹冷炙以及杯盘狼藉的正厅。
小红干活干到一半想到了秦悠莱,低低地说了一声:“她准是偷懒去了。”
而向来冷清的冷夙院则一反往日的冷清,此刻秦悠莱居住的小厢房里,那雕花木床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纱帐之下隐约可见交缠的身影。
“嗯……”一道细细的呻吟声从纱帐中飙出——
“舒服了?”卓烈桀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带着满足的慵懒。
她轻轻呜咽一声,被顶得整个人发晕,“别,疼!”
她轻泣着,两眼泛着泪光,无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破身之痛也不过是一时的,做久便舒坦了。”他不负责任的话引得她的脸不赞同地皱起来。
稍早前卓烈桀一身怒火地把秦悠莱带到床上,脱光她的衣服,她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只是留下痕迹,哪知在他又亲又吻之后,他竟分开她的双腿闯进了她的体内,那痛楚逼出了她的泪,可这男人却毫不心疼,尽兴地在她体内又冲又剌。
卓烈桀悬在她的上方,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一手轻揉着她的浑圆,“让你多吃一点肉,你不肯。”
“又不是你的,要你管。”不喜欢便不要再摸了!
“不是我的是谁的?”他不悦地重重掐了她胸脯一下,又道:“你的声音还真是适合在床上娇啼。”
……
卓烈桀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顺着她的目光一看也看到了那抹红色,他凝视的目光渐而转柔,“你是我的了。”
他抬起她的脸,薄唇在她的眼睑处轻轻地吻着,他的柔情使她停住了泪,望着他。
她闭上眼喘着气,不理他,娇哼着,“好累。”一点也不觉得舒服,虽然痛意渐渐散去,可她身体整个很麻很累。
听她这么一说,卓烈桀停了下来,两眼坏坏地看着她,“累?那不做了。”
秦悠莱瞬间放松了身子,甜甜一笑,“好。”呼呼,她可以休息一下了。
“才怪。”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她的脸色顿时铁青,“你出尔反尔!”
……
“啊……”绚烂的情潮将他们淹没,厢房里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半晌过后,秦悠莱娇呼:“干、干什么?我不要了!”
“哼!”既然是礼物,他当然要里里外外吃个透澈,最起码要得到餍足,否则怎么能甘心。
准备离开的秦悠莱没有得逞,反被逮个正着,只好被男人生吞活剥一番。
芙蓉帐内响了一晚的娇啼,到了晨光微露才平息,她哑着嗓子得以喘息。
第6章(2)
坚实的臂膀掀开纱帐,吃足喝饱的卓烈桀下了床,光裸的身体上有着女人留下的淡粉色抓印。
刚开始她还怕他,没有胆子反抗,结果到了后面兴许是受不住了,竟哭闹着,他本就是劣根性,她柔顺些,他也许会少欺侮一些。
她要是想反抗,他便将她一占到底,非要她软了脚、下不了床为止。
白色纱帐后的小女人睡得一脸迷糊,完全不知道枕边人离开了。
卓烈桀没有叫醒她,由着她睡,看她被自己折腾了一夜的份上,他决定先放她一马,经过一夜血淋淋的教训,只怕秦悠莱也不敢再有离开的念头了。
卓烈桀迳自穿好衣衫,俊逸的脸庞不带一丝疲倦,反倒精神抖擞,他走回床畔,看着她娇憨睡颜好一会儿,他的食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小嘴上滋滋作响地吻了一会儿才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拉下纱帐。
他走出房门,他的贴身侍卫楚风已经在门口了,他看了楚风一眼,越过他直接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卓烈桀停了下来,跟在身后的楚风也停了下来。
卓烈桀并未回身,他的眼眺望远方,漫不经心地问道:“昨夜都守在门口?”
楚风不知主子为何来这么一问,先是疑惑了一下,又立刻回道:“是。”
“哦?”楚风身子一矮,“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她的声音好听吗?”他转过身笑着问。
楚风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暗暗一惊,“属下一直在对面屋顶上候着。”
昨夜是王爷的生辰,王爷竟半途离开,身为贴身护卫的他自然是如影随形,起先听到秦姑娘惹得王爷勃然大怒,接着房内又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吓得他以为要出人命,结果不一会儿便又听见秦姑娘的声音,而那娇嫩的声音可是喊了一个晚上,他也不是一个傻子,这种时候岂能久留,自然是躲得远一点。
“是这样就最好。”卓烈桀哼了一声便往外走。
楚风连忙起身跟上,努力地假装镇定,他哪会听不出王爷的言外之意呢,以后他可得再站远一点,免得惹王爷不开心。
不过王爷以前跟女子风流快活时可不曾理会他的存在,看来这位秦姑娘在王爷心中与其他女子是有些不同的,只是被王爷另眼相看到底是福是祸,就看秦姑娘的造化了。
“吩咐下去,她的月钱以后都不用给了。”走在前头的卓烈桀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楚风默默地摇头,应一句:“是。”
想走,还给他想出赎身的法子,她要是不这么做,他还想不到自己给了她跑路钱。
现在断了她的财路,身无分文,看她往哪里去。
“派一个人跟着她。”
楚风愕然,轻轻地问:“从暗队里挑一个?”
“嗯。”
这暗队的人可是王爷的护卫,且个个是精英,被指派保护一个姑娘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我看你倒是闲。”卓烈桀轻淡地说。
楚风的额上立刻冷汗涔涔,“属下不敢。”
卓烈桀没有继续刁难他,轻哼几声就走到大门口,小厮已经牵着马在外候着。
他敏捷地跨上马背,往皇宫的方向奔驰,他回来得仓促,该是进宫禀报任务近况了。
春宵苦短,不足的今晚再补上便是了。
十日之后,秦悠莱将冼好的被褥晾在竹竿上,这床被褥是三日前才洗过,可今天又洗了一回,要不是因为上头的痕迹太羞人,她才不会隔几天就要洗一回。
那男人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竟然夜夜闯进她的房里,睡在她的床上、她的身边,这也就算了,还逼着她做尽各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这几日经过他的谆谆教导,她倒真的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宁情。
盯着被褥,秦悠莱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卓烈桀胆大包天地从宫里拿了几本艳书回来,说她喜欢看书,那多看一点。
那种书,呸,她才不要!
结果可恶的他竟然威胁她,要是半月之内没有看完这本书,到时看她怎么办,太可怕了。
她是喜欢看书,可又不是喜欢看那种书,他怎么可以故意曲解她呢,明明是他纵欲,到头来受苦的倒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