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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眉眼眶微红的敛下眸子,对此事仍百思不解。

  “原来就是这件事,才会让你一回来连句话也不说。”雪儿非常不舍,“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为打赌,贝勒爷不知和皇上赌了什么,皇上输了,便允了他的要求。”她无力地说道。

  “什么?打赌!”众人低呼。

  “嗯,就是这样。”琴眉将不安藏在心底,刻意拉出一抹笑,“安司库、姊妹们,我没事,只是要和大家分别很不舍。”

  “要不然我们一同去请求贝勒爷别把你带走。”苏佩谗道。

  “千万别。”雪儿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贝勒爷要琴眉去伺候,有可能是喜欢她,我们不解其意,胡乱掺和,若坏了好事怎么办?”

  “雪儿,别胡说,不是这样的。”以前她就不敢奢求他会喜欢她,如今她更不敢幻想了。

  “不管怎么样,得去了才知道。”雪儿握住她的手,“离开这儿至少有出头的一天,在这里只能永远与茶为伍。”

  “傻瓜,做奴婢的哪有什么出头之日,我只希望有机会能再回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能当作不认识我。”

  “怎么会?我们一定会很欢迎你的。”银秀眼角闪着不舍的泪光。

  “那就好,圣旨说要我明日动身,那我得去准备准备了。”吸吸鼻子,她朝安司库与姊妹们点点头便回到房间。

  看着房里的摆设,都是这段时间她与库里姊妹们谁得以出宫时,便托她买回来的小东西,一件、两件、三件……一样样累积而来。再看向窗台边的那盆海芋,至今仍开得迷人,宛如他,无论在何处、何地,都是这般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不准备将它带走,她亲手将它栽种于院中的小花圃里,告诉自己得将爱慕他的心思就此收起。

  只是,他究竟拿她赌了什么?她真的很想知道。

  东西虽不多,但也让琴眉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整理。

  直到隔日下午她便请命前往毅亲王府。

  内务府齐公公立刻调派马车送她前往,可一到了那儿,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幢草屋竟然就是毅亲王府!

  “请问,这里?”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她支支吾吾的。

  车夫却懂她的意思,笑笑道:“姑娘,就是这儿没错,三年前毅亲王偕同福晋前往江南定居后,贝勒爷便在出战之前将整栋宅子卖了,把所得捐给贫户,并退还所有下人的卖身契,但是有部分下人不愿离去,贝勒爷只好暂时购下这幢草屋让他们居住,这是北京城内大伙都知道的事。”

  “原来如比,谢谢你。”怎么才想忘了他,却又给了她这么一个让她更加倾慕他的消息。

  摇头叹口气后,琴眉付了银两,直见马车远离才转身步入草屋。

  第3章(2)

  刚踏进屋里,就听见阵阵鼓掌声,可吓了她一跳!

  “你就是琴眉姑娘吧,我是老喳,这儿的管家,欢迎欢迎。”老喳领着所有人欢迎道。

  “我是刘二娘,厨房归我管。”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扬笑道。

  “我是小柱,管采买。”

  “我是阿德,是管家的助手。”

  “我是小春,二娘的助手。”

  瞧他们整齐的站立两排,笑容不减地说着,既亲切又温和,让琴眉原本忐忑的心情顿时安定不少。

  “谢……谢谢大家,我是琴眉,以前是待在司茶库,只懂得泡茶、养茶、晒茶、制茶,其他一概不懂,所以该怎么做还请大家教教我。”她朝他们一个个鞠躬问好。

  “教什么呀?你可是我们草屋的客人。”小春上前说:“琴眉姑娘,请跟我来看看你的房间。”

  “这……这是……”

  “快来呀。”小春拉着她的手进入其中一间小房间,虽然这房间不比她在司茶库的房间大,但东西应有尽有,四处还插满花束,好温暖。

  蓦地,她的目光被靠窗的那盆海芋给吸引了,这……这株怎么那么像她栽种在司茶库的那株呢?

  可她明明将它留在那儿了。

  小春瞧见丞允回来了,在他的示意下悄悄退下。当琴眉转身想对小春说话时突然见到是他,竟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表情这么吃惊!”他半眯着眸观察着她的表情。

  “那海芋?”她指着窗。

  “哦,你不是喜欢,所以我就找了盆和你上次那个差不多的带回来。”他恣意地说。

  天呀!这男人教她怎能不在乎?怎能忘得了?他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刻入她心底,非但拔不掉,还直往下陷……

  望着她那张说开心乜不算开心的表情,他半眯着眸,怀疑地问:“怎么?有心事?”

  “没。”她摇摇头。

  “还说没?不是因为不舒服,就是对我有埋怨,对吧?”挡住她的去路,丞允掬起她的下颚,不让她的视线再次避开,定定地看着她说。

  没想到他能猜中她的想法,琴眉既意外却也更加生气了,“既然知道我有埋怨,为何这么做?”

  “你可知若不用这种方式,皇上岂会轻易放人。”这丫头想得还真浅。

  “好,那您可以告诉我您和皇上究竟打了什么赌?”她真的很想知道。

  “好奇了?”

  “对。”她用力点点头。

  “可我偏不说,等到时机成熟时我再告诉你。”这丫头分明就是对他的心意有所质疑,他就算说破了嘴也没用。

  “您……算了,我只是个奴婢,又不能强迫您什么。”鼓着腮帮子,她眉心轻锁。

  “瞧瞧,还真是,算我怕了你。”突地,他将她压至墙角,“别忘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您的下人,所以有事就请贝勒爷尽管吩咐。”她曲膝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我的意思是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俯身低头望着她那张白里透红又带着不自在的小脸。

  “奴……奴婢不够资格。”成为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元配?妾?或者只是玩物?

  “什么?不够资格!”他眉心轻锁。

  她处处逃避当真令他不悦,“对,你是不够资格,知道我所爱的女人是谁吗?是六年前我初识的那个女孩儿,可现在她已远离,不知何时才会回到我身边。”

  六年前?

  他这番话让她心头产生一种痛苦的感觉,这么说那女子一直深刻的放在他心中,而她又算什么?

  “那奴婢祈求贝勒爷早日寻回她。”咬皎唇,她紧蹙双眉又问:“不知奴婢现在该做些什么事情呢?”

  “等我吩咐便是。”丢下这话,他便走出屋外,深深吁了口气。

  老天,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何要跟她呕气呢?

  初来乍到,她本就不习惯,离开她喜欢的司茶库她也不开心,再则他与皇上之间的赌约,又怎么能令她和颜悦色得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膳时间,琴眉听从老喳的吩咐送晚膳到丞允的房间。

  将晚膳放在案桌上,看着同样摆设简单的房间,她其实打从心底佩服他,想想有哪位达官贵人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只住在这么简陋的草屋,能这样做的人应该只有他一人吧?

  明知她的身分不够格跟他生气,但或许是太过在意:心中的不满莫名加深,说出的话也就这般言不由衷。

  “等等。”他喊住她。

  “贝勒爷,还有何吩咐?”她停住脚步,转身规矩听命。

  “我说……”他眉心深锁,须臾才道:“你能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

  “是,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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