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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怜、曼怜。”郑婕一拐进人行道,就看见须曼怜正在院子里种花,郑婕两手撑在膝盖上,弯下来拼命喘气。“你又在种花了。”

  须曼怜来美国三个月,第一个交上的朋友就是郑婕,郑婕十岁就跟家人移民来西雅图,目前在大学就读物理系。

  “你这么快就到了?”须曼怜倒了杯红茶出来,温柔地对郑婕笑了笑。

  “走了走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说要去超市买菜,要不要顺便去渔港买些海鲜?”

  “渔港会不会太远?我想就在超市买就好了,其实只有俩人吃饭,不需要弄太多东西。”

  须曼怜将园艺工具收好,再锁上家门,拿起背包。

  “你老公今晚回来?”郑婕问。

  须曼怜点头,“他这次出国时间比较短,只去三天而已。”

  郑婕很欣赏边焚,她不懂音乐,所以对于音乐家总是多了一份仰慕,还因此跑去把边焚的演奏专辑全买齐了。

  “你老公出国你怎么不跟着去?不怕他被人追跑?你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厉害,随便就可以跟男人一夜情,你老公又不是一般人,我觉得你还是把他看紧一点比较好。”

  曼怜摇头,“我还要上语言学校的课。”

  “我说男人比文凭重要,我若是边焚的老婆,一定天涯海角跟着他跑,算了,知道你本来就不黏人。”

  “边焚不喜欢女人太黏他。”

  她俩从超市出来,遇到郑婕的朋友凌敬默,他也是个长得挺体面的男人,看起来接近三十岁,和边焚差不多年纪,眼中有一种笃定的沉稳,笑容亲和,让人不设防。

  “老凌是个漫画家。”郑婕乐于帮他介绍。

  “还不成气候的那一种。”他一笑。

  “今天下午我要做小蛋糕,到我家一起喝下午茶。”郑婕约道。

  “美女也一起去吗?”他看向须曼怜。

  第5章(1)

  曼怜一回家,看见边焚坐在客厅椅子焦虑的打着电话,一见她进门便口气不善的质问:“你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开机?”

  听他不悦的口气,曼怜知道这时的自己最好沉默。

  “我去郑婕家,所以没有特别注意手机是不是开机,我以为你晚上才会回来。”

  他不悦地扭着黑眉,“你没有想过我会担心吗?”

  “对不起。”她总是先道歉的那一个。

  先道歉不是表示每次他都有理,而是她不喜欢争吵,要是不先让步,边焚不知又会怎样给她苦头吃,所谓的苦头就是“做”那件羞人的事。

  其实严格说起来不论是不是她先让步,差别在于做的时候接不接受她的求饶。

  他几乎只要在家都会做那件事,好像永远不会腻似的,想到他总是先用手让她飞向快乐的泉源,再用手让他自己解放,她就脸红。她知道他在性事上其实需求很大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真正要她,所以结婚至今,她还是处女。

  她明明很怕他的,他的恶霸性格正是她最不喜欢的类型,这份反感几乎是从她第一眼便形成,但是为何还能任由他用那么私密方式碰触自己?

  是因为他们是夫妻吗?

  如果换成别人做她的丈夫呢?

  她是不是也能任对方像边焚那样爱抚自己?

  是不是也会对他的抚摸有反应?还是她其实是个浪荡无羞耻的女人?

  因为白天的事坏了他的心情,所以晚餐时他话不多,只是不时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饭后,俩人一起洗了鸳鸯浴,他冷不防地抱起她,修长的双腿箭步往床铺走去,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你要干什么?”

  “我是你的丈夫,要对你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冷笑了声,将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以他强健的长躯抵制住她。

  “你是说……”

  “对,做爱。”他冷笑地挑起眉梢。

  须曼怜咬了下唇道:“你快做完……我要睡了,我累了一整天。”

  总是这样,远行归来,边焚像是把她当成床伴似的缠着她做那件事。

  “要我做完?这可是你说的。”他诡笑的模样邪气到了极点。

  “你不用做……我的,你做你……自己的……就可以了。”曼怜紧闭上眼。

  “我是这么自私的人吗?”他轻笑。

  她陡然倒抽口冷息,感觉身子一沉,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教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的大掌分开她白嫩的玉腿,丝毫不给她矜持闭合的机会……

  他跟她抖得一样厉害,因此他们一起上了天堂……

  事毕,边焚捞起被子,将俩人的裸体盖上。

  ◆◆◆

  他说是她让他成为需索无度的男人。

  他早就知道她有时并不快乐,也知道她根本不想和他离乡背井。

  有一次他喝醉了,他随口问她,爱不爱他,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可以把“爱”字说得那么敷衍的。

  他看得出来她不爱他,但她并不讨厌他碰她,她之所以言不由衷的说爱他,只是因为怕他。

  一眼就可看出,她不爱他,但是她的身子已经非常习惯他,而且他知道她不可能在别人身上得到他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不会有机会尝试别的男人,只有他能让她的身子感到欢愉,她想要他给的欢愉。

  “你在想什么?”沈雪打断他的沉思。

  边焚回过神,“没什么。”

  沈雪想要鼓起勇气告诉他,她爱他,她从头到尾只爱他一个男人,其他人的亲吻与爱抚根本激不起她一丝涟漪。

  “我离职了,工作好累,真羡慕那些不用工作的女人。”她只敢说出这些。

  他试着对她微笑,脸部肌肉却不配合,“你不是一向是个工作狂,怎会想要小鸟依人?”

  “我可以住在你家吗?饭店好昂贵。”沈雪妩媚的看着他。

  “不可以,沈雪。我家有女主人了,你住我那不方便。”他已婚,距离必须清楚的画出来。

  “那你陪我找饭店。”她退而求其次。

  “沈雪,真的很抱歉,我等一下要练琴,你知道我一天要练琴六个小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另外安排人陪你去找饭店。”

  “我……可以等你练完琴吗?我很有耐心的,就像以前一样等你练完琴,我们一起去吃饭。”她仰起脸,充满期望的看着边焚。

  “很抱歉。”他转身走向琴室,“我真的没办法。”

  血色从她脸上褪尽,他知道自己伤到她了,可这是他必须做,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第5章(2)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你不要爱情,不要婚姻,不要承诺,一辈子游戏人间,至死方休。”

  沈雪与边焚有过短暂的露水姻缘,俩人的往来在边焚的定义里是性关系,就是他的床伴之一,他的床伴很多,但是他很小心,怕染病,所以每一次性交都会戴上保险套保护自己,说真的,他没戴套子就做的对象只限须曼怜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曼怜的身子不适合怀孕,可他就是不想戴套子跟她做,他要完完整整的跟她结合成一体,为此,他甚至考虑结扎。

  没错!他原本是一个善于操控情欲的男人,不过对须曼怜的激情却来得异常凶猛,猛烈到让他常常在床第间失去理智。

  “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人走到某一个阶段,往往会有一些不同,我想我没必要要求每一个人习惯我的不同。”他说的绝情。

  “边焚,我是真心爱你的。”她快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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