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没完成的工作怎么办?”她替易辰感到苦恼。
“当然是顺延。”事实上下一个拍摄工作,因为该品牌苦寻不着合适的摄影师,所以临时喊卡,他也顺理成章推掉其他工作,提前放起年假。
“这样易辰会很困扰的。”她噘起粉嫩的小嘴。
黎君侑心跳骤然落了数拍,体内属于雄性掠夺的那一面被唤醒,若不是自制力紧紧拉住他,他可能已经上前狠狠蹂躏那张小嘴。
“你那个吸血鬼哥哥,一天到晚在考验我的体力限度,帮我安排了多少工作,我难得休个假并不为过。”逼迫自己别开视线,黎君侑嗓音沙哑低沉,透出几分压抑与不自在。
“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姚语瞳心细,可没漏掉,随即放下拖把有些怯怯地走向他。“我可以摸摸你的额头,帮你测一下体温吗?”
她伸长白嫩的小手,又在临近他面庞之前缩回手,一副忐忑不安的可爱模样,让他胸口酝酿不停的骚动持续扩大。
喉头紧涩一缩,黎君侑佯装不悦地点头。
获得允许,姚语瞳才又怯怯地伸出小手,轻轻的放上他饱满的前额,另一只手则是测量着自己的额温。
软绵绵的手心触碰着他的额,带着一丝水果甜香,混合着女性的幽香荡入鼻尖,勾诱着男性的yu\\望。
“温度正常,没有发烧。”她低声的说,手心才要收回,忽然在空中被大掌拦截。
心口猛然一悸,她睁着水眸,怔然地与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瞳对视。
“黎……君侑,你的手……”她结结巴巴的,心底像打翻了什么,思绪混乱。
“我的手怎么了?”薄唇微挑,他用力一拉,小羔羊一个重心不稳,跌入他早已准备好的宽阔胸怀。
“呀!”她惊呼,整个人跌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羞赧的红晕涌上两颊。
“你一直在诱惑我。”他趁机做出扰乱她判断力的控诉。
“我、我没有啊!”她惊呆了,以为他指责的态度是认真的。
“你在我身边晃来晃去,不断吸引我的注意。”
“那是因为我在拖地。”她急慌慌地解释。
所以她才觉得今天的他很不对劲啊!
通常她在进行清洁工作的时候,厌恶脏乱的他都会在房间内补眠,或是听音乐看书。
可今天他不是,从她踏进公寓的那一刻起,他便坐在沙发上,目光时不时的瞟向她,令她紧张不安,好几次地拖着、拖着,她还差点跌倒。
“刚才你故意噘嘴,让我注意你的嘴唇。”黎君侑继续做出不实指控,反
正让她急、让她慌,她心一乱,便是他进击的时刻。
“你乱说……我才没有!”姚语瞳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他强壮有力的手臂。
“好吧,也许你没有,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大掌捧过她别开的绯红脸蛋,黎君侑倾向她,如磁石一般散发魔性魅力的双瞳紧紧勾瞅着她。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失速狂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流,种种奇怪的反应皆令她不知所措。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些幻想吗?”他的脸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发烫的颊,搔乱了心潮。
“为什么?”娇甜的嗓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形状优美的薄唇,徐缓贴上她发抖的唇,在完全密合之前,她听见他扬起沙哑性感的嗓音,低低的说:“因为我一直渴望着你能这样对我。”
她倒抽一口气,粉嫩的唇瓣被狠狠吞噬,滚烫的热舌喂入口腔,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瞬间充满了她的肺腔。
强悍霸道的热舌搅动着香软小舌,寻觅着那份软腻,甚至激切地吸吮起来。
霎时,她浑身发麻,大量的热气往脑袋瓜涌入,什么也无法思考。
她尝起来就像水果糖,甜得让他爱不释口。
黎君侑放纵自己,在那甜软的芳腔内予取予求,明知从她的反应可以推估出她在这方面肯定毫无经验,他应该放慢攻势,一点一滴,循序渐进。
可他慢不下来。
她好甜,好软,尝起来像水果糖,吻起来软如甜甜的棉花糖,让他一口紧接着一口,完全沉溺其中。
火热的舌头宛若柔软小鱼,在芳腔内嬉戏悠游,钻进钻出,她呆住,傻住,晶亮的大眼怔怔地瞪圆,娇憨的反应惹来他一串低低的闷笑。
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亲她!
白嫩的小手开始推拒着硬绷绷的胸膛,甚至是生气的敲打,她想躲开他霸道的纠缠,却始终不能如愿。
舌根泛麻,嘴唇好似也着了火,她整个人变得好奇怪,体内好似有什么正在瓦解,心跳一下比一下还要响亮,如雷声一般震着她的耳膜。
唔,好难过……这一点也不像她,好可怕的感觉!
“Shit!”薄唇蓦然尝到了咸味,黎君侑低咒一声,连忙抽身。
压坐在他大腿上的姚语瞳,正抽抽噎噎地啜泣着。
“呜……呜呜……”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只是一迳的低啜。
黎君侑也好挫败。
有幸被他吻过的女人不多,女人渴求他的吻,一如膜拜神只般全心全意的渴望着。
他破天荒难得的主动索吻,结果对方并不领情,更没为此意乱情迷,反而彻底污损他男性自尊的哭了起来。
唉,莫非她就是他命中的那个克星?
“瞳瞳不哭,别哭了,全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倘若被家族成员看到他现在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肯定不敢相信他是那个骄傲自负的黎君侑。
姚语瞳跌跌撞撞地从他腿上跳下来,背靠着沙发椅,滑坐在地上,当然,扯动某人五脏六腑的啜泣声从未间断。
“你太过分了……好过分……好可恶……”不善与人交际又善良单纯的她,即便满腹气怒,也说不出一句重话。
第4章(2)
黎君侑听了,自然是不痛不痒,可她的哭声却像刺一般螫着他每一条神经。
该死,真该死!他只有甩过女人,却从来没哄过女人。
过去只要碰上女人开始歇斯底里,哭哭啼啼的时刻,他唯一会做的事就是冷冷地转身离开,不屑留下来陪女人演肥皂剧码。
可眼前这个完全不在他欣赏标准之内的女人,却是生平第一个被他吻哭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他无法装作视而不见,转身离开的女人。
于是,没尝到太多甜头的他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错了,大错特错,瞳瞳,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你怎么可以……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
“呜呜……你怎么可以喊我瞳瞳……呜呜……”
好奇怪,他从来不喊她名字的,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喊她?她好不习惯,觉得心底好慌,彷佛有什么就要从心底深处涌现。
马的,韩森、唐肯可以喊她瞳瞳,凭什么他不行?这下黎君侑的火气全都涌上来。
大掌捧起那张泪眼汪汪的小脸,她呆怔着,来不及反应,只能傻傻地回瞅他凝满怒气的俊颜。
“不准哭。”他口气凶恶的命令。“看着我的眼睛,不准再哭了,听见没有?”
“呜呜……”吓阻没生效,反而使她哭得更厉害。
没辙了。
黎君侑放弃胁迫,决定改用利诱。他起身走向房间,再返回客厅时,怀中多了一个约莫三十公分大的白色礼物盒。
礼物盒外头绑上了粉红色缎带,比较特别的是,盒盖上戳了无数个小孔,隐约从盒内发出耙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