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烈跟齐星斌不是没察觉华尔儒从向凯风到来的时候就观察他,反正华尔儒就是喜欢搞神秘,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真的出柜。
“华尔儒,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意思,你干嘛成天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向凯风推了一下旁边的华尔烈,“尔烈,你老实说,尔儒是不是只要一回到家就马上播放断背山的片段出来看,而且看的还只是在帐篷里的那片段?”
华尔烈仔细的摸着下巴,“你这样说我才想到小时候我们每次在看A片,尔儒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因为我们看的A片里面都是男对女女对男,他要的是男男不然就是人兽交。”齐星斌突然转个头盯住华尔儒,“尔儒,你该不会还是童男一枚吧?”
“那干脆去练个九阳神功回来吧”华尔烈说着。
华尔儒气定神闲迳自拿着酒杯喝酒,他之所以总挑他们对面的位子坐,就是不想给他们有机会推他的酒杯,“你老说人家的便当难吃,你有没有数数日子你都吃了人家几个月?”
向凯风帅气的扒扒头发,拿起脚边的两个纸袋放到齐星斌腿上,“你这人打着来饭店谈生意的名目,实则都在偷偷跟监我吧,你放.....”向凯风瞄一眼华尔烈。
华尔烈接着道:“你放心,看在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要是真想搞一下的话我也不会拒绝你,只不过我不当零号就是。”
“这什么?”齐星斌笑盯着大腿上的两个纸袋。
华尔烈看了一下,那两个纸袋粉粉嫩嫩,上头还印有胖嘟嘟的熊宝宝,简直活像是女人才会买的东西,“你跑去买什么女人东西?”
“那是要送给星斌他儿子的礼物。”向凯风说着。
“他儿子还在肚子里又还没蹦出来。”华尔烈又倒了杯酒。
“是啊,我儿子的预产期还没到,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不过还是谢啦,我看这漂亮的礼物我拿回去月娥见了一定很高兴。”齐星斌笑说着,女人就是抵挡不住这些极尽所能装可爱的商品。
“丹丹帮我挑的,她说希望你老婆能喜欢。”
“丹丹?”齐星斌和华尔烈异口同声,齐星斌接着挑眉,“某人不是一向宣称称呼女人不可以太亲昵吗,还是丹丹是个男人?”
华尔烈掏掏耳朵,“向日葵,啊不,向催花,麻烦你再说一次,你刚刚说那鬼东西是谁配你去挑的?”
向凯风白了华尔烈一眼,“什么鬼东西,那可是丹丹费了很多功夫帮月娥肚子里的小家伙挑的。”要是华尔烈在喝酒向凯风就推他一把。
华尔烈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可是丹丹费了很多功夫的呢。
“你们别这样,凯风最近跟个女人很要好。”华尔儒笑言道。
“什么那女人,人家有名优姓,她叫黎馥丹。”向凯风说着。
“你也知道女人是有名有姓的生物。”华尔烈轻摇这酒杯。
“我跟丹丹说了,哪天要带她跟你们大家见面,到时候你们都给我客气一点,别像现在这样口无遮拦。”然而齐星斌盯着向凯风瞧的模样让向凯风怪不自在,“怎么你也跟尔儒一样要回家看断背山。”
“你跟那个女人交往有超过四个月了吧?”华尔儒轻摇这酒杯。
“超过四个月又如何?”向凯风说着。
“什么又如何?这代表一个凶兆。”华尔烈努了努齐星斌的方向,“看这家伙就像名妓从良去。”
“去你的。”齐星斌回道。
“你说胸罩还是凶兆?”向凯风问着。
华尔烈‘啧’了一声,“胸罩戴在女人身上,凶兆就是名妓从良。”
“那是凶兆还是胸罩?”向凯风孜孜不倦。
“凯风,尔儒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跟一个女人来往超过四个月?”比起胸罩跟凶兆,齐星斌只想知道这个。
他们这几个人玩惯了,向凯风跟华尔烈和女人交往不会超过四个月,而他是不会超过三个月,但是他早已经栽在古月娥手上,心甘情愿。
向凯风喝光杯里的酒自己再倒一杯,他知道华尔烈、华尔儒、齐星斌都盯着他瞧,“我不想再去考虑这么多,我知道黎馥丹跟我以往交往的女人不一样,所以即使我第一眼就对她难忘,可是我仍是忍着没有主动去接近她,可是才隔没多久丹丹她竟然就对我主动,我知道我该拒绝,可是我拒绝不了,该说的是我根本不想拒绝才对,而且我一开始曾经试着想要对她冷淡让她知难而退,可是我又突然烦躁起丹丹真的就会如此知难而退,哎呀,烦的很,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华尔烈听得目瞪口呆,但是眨个眼之后还是开口:“喜欢就上啊,没事干嘛对人家冷淡,你向凯风的脑子里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黎馥丹要是没有主动接近你的话,你就不会去接近她?”华尔儒开口。
“不,我忍的了一时,但是之后我绝对会主动,她是头一个让我想要接近的女人,而且根本没有女人可以像她这样吸引我。”向凯风坚定的口吻。
华尔烈的嘴巴张的更大,他们这几个兄弟都知道向凯风一向不主动、不拒绝,因为他不会负责,但是向凯风竟然说他‘绝对会主动’而且‘拒绝不了’。
“很好,既然挺喜欢那女人就跟她继续交往下去,没什么好顾忌,她又不是有夫之妇,规规矩矩的女人罢了,没什么不能爱。”齐星斌说着,他心里却很清楚向凯风现在这模样绝对不是只有挺喜欢那女人而已。
“是啊,那女人竟然以开始就跟我说没有承诺没有关系,没有天长地久更好。”向凯风摇着酒杯。
“很好,这不正合你意也正符合你向凯风对女人一贯的要求。”华尔儒说着,意料之中在向凯风的脸上看到一丝苦笑,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情网。
“你刚才就是跟黎馥丹在一起才会这么晚过来?”华尔烈轻声问着。
“嗯,我送她回去。”
“什么?这种人干的事你也做的出来?不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学起人干这种事情?”华尔烈吃惊的胡言乱语。
“让凯风自己想清楚一点。”齐星斌说着,这是必经的过程,看来向凯风也走到这一天,他还以为向凯风不是一辈子没这可能就是他们之中最后一个。
华尔烈连倒两杯酒喝着,那模样仿佛在压惊,向凯风竟然喜欢上一个女人,可要是有喜欢的话又怎么会苦恼,他记得上次看见齐星斌出现这症状的时候可是爱惨了。
向凯风笑了一下,“不就是喜欢上一个女人吗,还需要想什么。”
“你也知道你喜欢上一个女人。”华尔烈说着。
“废话,这感觉跟以往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截然不同,哪天你有机会也会知道。”向凯风一脸轻松。
“那就哪天再说吧,你这家伙突然让我好不习惯,干杯干杯。”华尔烈举起酒杯。
“人家喜欢上一个女人是好事,你干嘛一副哭丧脸的模样触霉头。”齐星斌大咧咧。
“有吗?”华尔烈摸摸自己英俊的脸。
“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要嫁女儿。”
“去你的。”
华尔儒笑着举起酒杯,“我们还真的需要干杯一下。”
向凯风也举起酒杯,他突然好想也让黎馥丹和他一样坐在这里跟他的好兄弟谈笑,可惜黎馥丹有门禁。
黎馥丹还曾经豪气万千的拍着胸脯跟他说,她也是玩咖一个,向凯风没见识过哪个玩咖有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