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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女人根本是千方百计地拒绝他!

  “我不能嫁给你。”柳缎儿哀泣着央求道:“拜托,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可是我已经娶你了!”从他把她带入雷风寨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他的新娘。

  “呜,可是我怕……我怕……”

  易南天看着她瑟缩在他怀中,哭得五官全皱在一起,有些于心不忍,不禁纠紧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最后,他认为她可能是因为太过青涩,对于夫妻床弟之间的事过于恐惧,才会一再抗拒他。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提醒道,“还记得吗?”

  但此时柳缎儿因为哭得太过激动而开始打嗝,已无法回答他任何一句话。

  “呜呜呜……呜呜呜……”

  缓缓闭上双眼,此刻易南天必须咬紧牙关,努力想些恼人琐事,才能将体内的情yu 压下去。

  这个折磨人的臭丫头!

  但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一天,她永远都该死的欠他火热的新婚之夜!

  “别哭了。”待身体已不再感到那么紧绷与燥热之后,易南天妥协的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无奈的承诺道:“今晚我不会碰你,睡吧。”

  在一番折腾之后,他只觉得筋疲力尽,什么也不再想,只想让身体尽速得到放松与休息。

  很快的,他安然的沉沉睡去,而柳缎儿只能瞠着一双眸子,睡也不敢睡,逃也不敢逃,就这么死撑着捱到天方露出鱼肚白,才抵挡不住瞌睡虫的侵袭,终于体力不支的睡着。

  原以为两人的抗争到此落幕,怎知翌日他们之间又出现了新的战局。

  “为什么不喝?”

  为了让她更能快速适应寒冷的北方,易南天要她学会喝点酒,不料她居然回了句恕难从命,悍然的拒绝。

  “我向来是滴酒不沾的。”柳缎儿如此道,并重复一个时辰以前她一再警告他的话,“酒会令我失控。”

  “昨夜你没喝酒也一样失控。”他严肃的低沉嗓音里有着霸道。“你必须喝一点,这是佟大娘亲自为当家的夫人所酿的蜜酒,不灼人,很适合姑娘家饮用。”

  “我就说了我不要!”她不悦的顶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喝酒呢?”

  “这是喜酒。”易南天捺着性子提醒她,“昨晚你就该喝了。”

  “如果是喜酒,那我更不能喝。”柳缎儿刻意向他挑衅,“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想嫁给你。”

  她的挑衅果然激起他的火气,只见他脸色蓦地一沉,怒气开始慢慢扩散至他的声音里。

  “我的耐性有限。”他瞪着她,并且冷冷地暗示昨夜他对她的宽容。“如果你够聪明,就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脾气,你不是每一次都能得逞的。”

  想起昨夜的惊魂记,柳缎儿涨红了脸,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畏缩,但坚持的口吻依然不减。

  “我是真的不能喝。”他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啊?“你就算强迫我也不成,我说不喝就是不能喝!”

  耐性用罄,易南天懒得再跟她罗唆,拿起她的酒杯放在唇上浅饮了一口,然后勾起她的脸,身子微倾,yu 亲自“伺候”她喝下。

  见状,她故意紧闭着唇,不让他得逞,他的手掌索性在她的下颚上施力,强迫她的唇为他张开。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在她屈服的瞬间,他迅速喂她一口甜中带辣、后劲颇强的酒,而他的触碰就和酒一亲样灼热,似乎立刻让她浑身燃烧。

  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你这个笨蛋!”柳缎儿急忙推开他,仿佛被烈火灼伤一般。“你不该这么做的!”

  “我怎么了吗?”易南天好整以暇地问,眉宇间略带笑意,黑眸中更藏着一丝得逞后的得意光芒。

  “怎么了?”窘怒的拍开她正暧昧的柔捏着她下巴的掌,她怒不可遏地道:“你竟然……你竟然让我喝了酒?”

  看她眉目含嗔的模样,他晓得自己已让她心慌意乱,脸上扬起微笑,而且神情充满自负。

  “这只是个开始。”一对浓眉嘲弄地扬起,他故意以愉悦的语气说:“往后你对于我所说的每一个字再有任何疑问,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上百次,我会以你所想象不到的方法对付你。”

  他威胁的话像是深深钻入柳缎儿的体内,让她的肠胃严重扭绞成一团。

  此刻再慌乱已经无济于事,随着脑袋逐渐发昏,身子发热,喉咙发痒,唇齿发颤,她那隐藏多年、一再压抑、十足黑暗的另一个灵魂,就要从她体内迸发出来了。

  终于,就在易南天准备带着柳缎儿在雷风寨内四处走走,展开他们新婚后第一天的生活时,那深埋于她体内的火药瞬间被点燃,一举爆发。

  第5章(1)

  “凭什么我得跟你同乘一骑?”

  柳缎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双臂交叠于胸前,一只脚还相当不悦地在地上打着拍子,并且一脸兴师问罪的瞪着马背上的易南天。

  “你会骑马?”他颇为讶异的看着她,并且不着痕迹的藏起笑意,因为他知道要是在这个时候真的笑了出来,她一定会以为他又故意嘲笑她。

  “我有告诉过你我不会吗?”她不但当着众人的面反驳他的话,未了还相当大言不惭,大大的吹嘘一番,“我的骑术在长安可是一等一的!”

  “真的?”易南天发出一阵低沉的轻笑,慵懒的反问了一句,“可是据我判断,你可能连马蹬都勾不着……”

  柳缎儿不让他说完,狠狠睨了他一眼,不悦的质问道:“你这是怀疑我?”

  他缓慢的一扬眉,不动声色,双手随意搁在鞍头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好半晌,最后才像是退让一般,浅叹口气,轻轻弹指,教马僮为她另备一匹马。

  不一会儿,一匹漂亮的棕色母马被牵进来。

  马儿相当温驯,但柳缎儿还是一副相当不满意的模样,直到马僮再为她牵来一匹与易南天的坐骑几乎一样高大的骏马后,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大姑娘还是得在旁人的扶助之下,才能坐上马鞍。

  “咻咻……”

  看着柳缎儿笨拙的上马动作,易南天不免感到紧张,无法料想等会儿她究竟要如何驾驭那匹大苑驹。

  跟它谈条件吗?

  “听着。”他睇视着她,严厉的板起脸警告道:“如果你摔下马,我会非常、非常生气!”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那个机会生气的。”话落,柳缎儿夹紧了马腹,一阵风似的率先往前奔驰。

  结果大大的出乎易南天意料之外。

  这小妮子果然骑术精湛,除了上马英姿还有待加强,她那矫健的伸手堪称一绝,甚至不输给寨中任何一个善骑术的男儿。

  直到她看似要连人带马冲出寨外,他立即策马赶到她的身边,并伸臂拉住她坐骑的缰绳,让奔驰的马儿停下,之后将她抱下马背。

  “你想去哪里?”易南天下颚绷得极紧,板起的脸上满是阴霾。

  “咦?”柳缎儿不解地望着他,反问道:“刚刚你不是说,要去看正在修筑的河堤?”

  “那是出寨的方向!”他忍不住大吼,“你根本连东南西北都还搞不清楚!”

  “用不着那么大声跟我说话,我又没聋!”他那总是突如其来的火爆脾气大大惹恼了她,不甘示弱的她嘴硬的回道:“我不过是误判了方向,这种事换作任何人待在一处陌生的地方,都有可能发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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